1,陆小曼与徐志摩的爱情

陆小曼,江苏常州人,近代女画家。师从刘海粟、陈半丁、贺天健等名家,晚年被吸收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曾参加新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全国画展。陆小曼擅长戏剧,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五幕话剧《卞昆冈》。她还谙昆曲,也能演皮黄,写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因与徐志摩的婚恋而成为著名近代人物。 徐志摩,浙江海宁硖石人,现代诗人、散文家。原名章垿,字槱森,留学英国时改名志摩。曾经用过的笔名:南湖、诗哲、海谷、谷、大兵、云中鹤、仙鹤、删我、心手、黄狗、谔谔等。徐志摩是新月派代表诗人,新月诗社成员 。就是这样两个自带耀眼光环的人,当时的爱情也是倍受瞩目,现在也被人们津津乐道。 1922年,徐志摩留学后回到北京,与陆小曼在交际场上相识。此时,陆小曼已婚,可丈夫王庚每天专心工作,缺少浪漫情节,而陆小曼喜欢交际,喜欢浪漫,性格爱好上的迥然不同使两人的感情慢慢出现隔阂,加之她当时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被父母许配给王庚,并不懂什么是爱情,所以她对王庚的感觉就是不喜欢也不讨厌,谈不上爱。这时,徐志摩在国外与前妻张幼仪办完离婚手续回国,听到林徽因和梁思成在一起的消息后心情失落痛苦万分。正好陆小曼出现了,两人互相吸引,秘密恋爱,甚是甜蜜。陆小曼终于尝到了爱情的甜蜜,徐志摩也从林徽因的影子下慢慢走出来。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有夫之妇陆小曼与大名鼎鼎的诗人的地下恋情被大众知道了。那个时代,发生这种事情,女性承担着更多的指责与谩骂。两人在京都很出名,一时间这件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陆小曼的父母知道后把陆小曼关在家里看管,两个热恋的人不能见面了,陆小曼本来从小身子就弱,与爱人不能相见,忧郁成疾,期间三番五次病倒,昏厥,但是一直在互通书信。信中两人互相鼓舞安慰要与旧观念抗争到底,有时陆小曼缺少信心了,徐志摩也一直在鼓舞她。陆小曼越来越坚定地要和徐志摩在一起,丈夫王庚希望她能够回心转意,于是想带她到自己工作的地方,可是她一再以自己身子弱不能承受舟车劳顿为由推脱,终于最后王庚强硬地说:这一次你不来就再也不要来了。母亲也以死相逼,她不得不去王庚工作的地方。徐志摩看望泰戈尔回国后,好不容易通过好朋友胡适等人的帮助,找到了和陆小曼见面的机会,两人互诉相思之苦。陆小曼好不容易尝到了爱情的甜头,她想追随自己的内心,追求浪漫的爱情也就更加固了要与王庚离婚的决心。搬来与王庚同住的日子里,有一次王庚与陆小曼一起去朋友家,就在那里王庚以为陆小曼没有把自己嘱咐的话放在心里一时激动辱骂了陆小曼,陆小曼一气之下回到家,把此事告诉了爸爸,她爸爸也支持她离婚。后来,王庚成全了陆小曼与徐志摩。 两个人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徐志摩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父母,可谁知遭到徐父的强烈反对。在徐父心里,他一直把张幼仪当做自己的儿媳妇并且对她相当满意,也不愿意承认两人已经离婚的事实。这时,徐志摩再娶一个新媳妇进门,无论是谁徐父肯定都是不乐意的,加之陆小曼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在那个年代,拥有封建思想的徐父更是一万个不愿意。于是,这成了一个两人顺利进入婚姻殿堂的一个巨大的阻碍。徐父甚至想搬出张幼仪来阻止两人结婚,可张幼仪早已成为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子,她承认离婚的事实,也同意徐志摩再娶。在张幼仪这里行不通,他就和徐志摩约法三章,第一,婚礼徐志摩陆小曼二人掏钱举办;第二;邀请梁启超做证婚人;第三;要定期回到小镇生活一段时间。其中第二条最难办,但最后在软磨硬泡之下,梁启超同意了。可在当天的婚礼上,梁启超的证婚词可谓十分严厉,表面在批评徐志摩,其实含沙射影,是在警告陆小曼不要毁了徐志摩,婚后要督促其专心创作。婚后两人度过了一段十分甜蜜的蜜月时光,两人共赏风景,吟诗作对,神仙眷侣。可一旁的徐志摩父母越看陆小曼越不顺眼,最后竟然搬到前儿媳张幼仪家住去了。二老的离开给陆小曼带来不小打击。试想一下,新婚公公婆婆不喜欢自己而去找他们的前儿媳,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蜜月结束后,生活也慢慢平淡下来,日子要过下去,那就需要钱,尤其陆小曼喜欢施粉黛,穿名牌,爱吃,爱交际,讲排场,这些都离不开钱。后来在翁瑞午的怂恿下,开始吸起了大烟,陆小曼的生活开始变得堕落不堪。生活的重担全都落在了徐志摩一个人身上,他去北京没日没夜的工作,做自己以前不喜欢的事情,一个诗人开始接各种稿子,开始为一点钱犯愁,这期间他没办法专心创作,产出很少。没办法,他要养陆小曼啊…… 同时,他也一直给在上海的陆小曼写信,信中充满苦口婆心的劝告,一封又一封,徐志摩希望陆小莫离开上海那奢靡的生活,来到北京和他一起为生活奋斗,他想她做回从前的陆小曼。可陆小曼根本很少认真看徐志摩的信,也没回过几封,她不愿意离开上海。即便这样,徐志摩也一直在使出各种招数劝她来上海,可并不奏效。他放心不下陆小曼,北京上海来回跑,半年之间竟然跑了8趟。有一次他搭乘免费飞机回上海看陆小曼,一进家门,陆小曼看到徐志摩,她又惊又喜,喜的是他回来就有钱继续维持排场了,惊的是他是坐飞机回来的,飞机在那个年代并不安全。徐志摩一进到家门看到陆小曼还在吞云吐雾,非常生气,激动的与陆小曼吵了起来,陆小曼把烟杆挥徐志摩,徐志摩一躲,金丝眼镜掉在地上,摔地粉碎,徐志摩一气之下离开了晚上,徐志摩回到家中,竟看到陆小曼留下一封很绝情的信走了。此时,陆小曼回家把此事告诉了妈妈,妈妈觉得她做的不对,让她赶紧回家。陆小曼也觉得自己做错了,觉得应该和徐志摩道歉。她回到家的时候,徐志摩已经为了赶回京给林徽因的讲座帮忙乘飞机走了。可谁知,第二天,就传来了徐志摩搭乘的飞机失事的消息。陆小曼听后,当场哭晕。从此两人,阴阳相隔。陆小曼遭到徐志摩朋友们的疏远,他们觉得徐志摩的死是陆小曼不肯北上造成的。陆小曼致力于整理徐志摩的诗集,并且创作了《哭摩》来悼念徐志摩,情之深爱之切表达地淋漓尽致。徐志摩失事后身边唯一的遗作是陆小曼画得一副山水画,陆小曼对此触动很大。她决定要做一个徐志摩生前一直希望她成为的那种人,于是她认真学习画画并戒掉大烟,聪慧如她,她取得了很不错的成就。 我不想评论,更是评论不得。 爱情这种事情,怎么说的清呢?

陆小曼与徐志摩的爱情

2,徐志摩和陆小曼的故事

这是画家刘海粟写的一篇短文,有助于你了解徐陆的故事. 徐志摩和陆小曼: 作者:刘海粟 我认识陆小曼,是二十年代初期。那时我在北京暂住,胡适之、徐志摩和张歆海先后来看我。胡适之对我说:“海粟,你到北平来,应该见一个人,才不虚此行。”我问是哪一个?他严肃地答道:“北平有名的王太太!你到了北平,不见王太太,等于没到过北平。”我在他们的怂恿下,决意去看一看。当时我们都还是翩翩少年,脑子里罗曼蒂克的念头很多。我还特地剃了胡子,换了衣裳,适之虽是中式袍褂,但也很修饰。雇了三辆黄包车,在一家朱红漆的墙门前停下,进了会客室。当底下人通报说“小姐就来”时,我纳闷:我们要见的是一位太太,就是还年轻,怎么叫“小姐”呢?谁知站在我们面前的竟是一位美艳绝伦、光彩照人的少女。“啊!她就是陆小曼!”我在心里自己回答:“这位女士真配叫陆小曼!” “刘先生,您请坐。”小曼听了胡适之的介绍,很殷勤地招待我,并且自荐地她学过绘画,希望我能帮助她。 “是啊,你们还是同行呢!”胡适之笑道。 “哦,王太太应该会作画!”我说。 “海粟,你应该收这位女弟子!”适之说。 “如果刘先生肯收,我就叩头了!”小曼银铃般的笑声,使我不安起来。 徐志摩接着就赶来了。但是奇怪,他微笑着和小曼打了招呼,却不说话。席间,他总是用眼神而不用嘴巴。我想,豪饮且健谈的志摩,怎么今天拙于言辞了?也许被王太太的睿智和辩才所慑服了? 小曼的父母出来,我才知道是我们常州的乡贤,且是父执。他们伉俪也很器重我,自然交谊深了一层。 陆家原是常州的望族,世代书香,加上陆老先生是学者兼外交官,很有学问,因此小曼家学渊源,自小就受琴棋书画的熏陶。她9岁随父到北京,后来在北京教会学校圣心学堂读完中学课程,法文的基础已很好。15岁起,又专为她请了一位英国女教师教她英文。3年后,她的英文也很流利了。18岁开始,北京社教界已经传闻有一位外交官的掌上明珠,能诗能画、能写一手蝇头小楷,能唱歌,能演戏,并且热情、大方、彬彬有礼。因此,北京许多大家子弟和少年得志的新贵,都想和她接近,求亲者来自四面八方。但是她在19岁时,由父母做主,嫁给了无锡人王赓。王赓毕业于清华大学,后来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读哲学,又转到西点军校攻军事,他与美国名将艾森豪威尔是同学。1918年回国,第二年,顾维钧被北洋政府任命为我国出席巴黎和会代表、王赓任武官。 王赓比小曼年纪大得多,做事干练沉着,但是在家庭生活上,他缺乏吸引力。王赓对小曼是很宠爱的,但是,他像一个大哥哥哄小妹妹那样,爱护有余,而温情不足,小曼对他自然是敬多而爱少。这一对夫妇,实际上有点封建包办,因此,虽新婚不久,但在夫妇的形式下,中间空白不少。后来,王赓被任命为哈尔滨警察局长,小曼不愿去东北,仍住在娘家,因此感情上更加淡漠了。双方都深知这点,但由于都讲究品德和信守,暂时还是相安无事的。 徐志摩与王赓原是好友,经常在一起,每当星期日,他常与小曼夫妇到西山看红叶,来到今雨轩喝茶,或去舞厅跳舞。小曼爱好文艺,对志摩这样一位才情横溢的诗人自然是很敬仰的,因此经常向他请教一些文艺上的事,感情虽很融洽,但很纯真。王赓在北京时,因事忙,有时不能陪小曼出游,就邀志摩代劳。起初,志摩也出于友情难却,加上对小曼印象极好,也就乐于充其任。但是,人毕竟是有感情的,何况爱好相同,意趣相投,共同语言一多,谈话内容就丰富了。自从王赓调任哈尔滨后,志摩和小曼接触机会更多了。那时候,虽然社交已经公开,但是北京的封建意识还是很浓的。社会上对这两位男女才子本来刮目相看,他们的接触一多,就瞠目起来,流言蜚语也就离奇了。这些不负责任的流言,就给他们的交往带来压力。人的感情也真奇怪,越是出现压力,越是有人误解和非难,越要斗争,感情也越深了。因此,他们很自然地从友情发展为爱情。志摩当时是比较能克制的,因为一个使君有妇,一个罗敷有夫,他立即想到悬崖勒马,以免掉进爱情的深深的旋涡中不能自拔。因此他在1925年赴欧洲,以便使爱情的火焰冷却下来。但是到了柏林,感情上受到新的打击,他心爱的儿子彼得已经在一周前夭折了。志摩在悲伤之余,更觉在异国有飘泊之感。这时,他突然接到小曼病重的电报,他又不顾一切地回到北京。这一回来,两人更难舍难分了。志摩与幼仪的婚约也在此时解除。用小曼自己的话来说:“他给我的那一片纯洁的真情,使我不能不还他整个的从来没有给过人的爱!” 我后来回想到,那天随适之、志摩等第一次去陆家,就已经觉察到志摩和小曼的眼神不对,似乎心神不定的样子。那时,他们已经难舍难分了。小曼对我很敬重,她拿出自己的许多字和画来给我看,要我批评。我对她说:“你的才气,可以在画中看到,有韵味,感觉很好,有艺术家的气质,但笔力还不够老练,要坚持画下去,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画家!”听了我的话,小曼倒还沉静,可是志摩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他握着我的手说:“海粟,你真有眼力!”当时我心想:你激动什么? 那天晚上,志摩又到我的房间里来。我感觉到他想和我谈什么,又似乎有难言之隐,忙问:“你有什么心事?”“怎么?你看出来了?” 我单刀直入地问:“你老实讲,和小曼相爱多久了?” “你怎么知道?” “你们的眼睛告诉我的。” “我和她认识才两年多,现在已经不能自拔了。” “你和幼仪之间的关系呢?”我问。 “我和幼仪也是强撮合的。这一点,她哥哥歆海最清楚。”他说。 他于是详细地介绍了与小曼相识到相爱的过程。他要我想想办法。 我起初很为难,因为三角中的人都是风云人物。可是,他再三说:“这样下去,小曼是要愁坏的,她太苦了,身体也会垮的。”其实,他自己正是如此。这句话打动了我。我自己也是为了婚姻自由逃过婚的。当时,以反封建为己任的我,正当25岁,血气方刚,看到好友如此痛苦,我终于答应去试试。 小曼母亲听完我的叙述,叹息道:“我们何尝不知道。可是因为我们夫妇都喜欢王赓,才把亲事定下来的。我们对志摩印象也不坏,只是人言可畏啊!”我就提出许多因婚姻不自愿而酿出的悲剧。并且希望长辈要为儿女真正的幸福而做出果断的抉择。老太太是有学问的人,她答应说服王赓。我们就商定,我陪她母女去上海,由她出面找王赓,我再出马。当时王赓正好在沪出公差。当我决定陪小曼母女去上海时,志摩高兴得像个孩子,他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说:“志摩,你不要想得太乐观,这件事不是简单的。” 志摩说:“只要你肯用心去办,准能办好,我也只有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了。” 有趣的是,当我们到上海还未立定脚跟,志摩又追随到了上海。当时,他说是和我讨论学术的事,其实,还是紧盯小曼不放。 那时,我从来未做过婚姻上撮合的事,这次也是“逼上梁山”的。到上海第三天,我就在功德林设宴请客。我请的主客,除了小曼母女和王赓外,还有唐瑛和杨铨,同时还请了李祖德、张君劢(志摩前妻张幼仪的哥哥)、唐瑛的哥哥唐腴庐。志摩既是客位,又帮我张罗,亦有半个主人的地位。志摩原来是巴望我举行这次活动的,但是临场未免紧张。因为志摩生性忠厚,他虽然狂热地恋着小曼,但是他毕竟是个笃诚君子,虽然明知小曼与王赓之间并无真诚的感情,但是要在这个时候,要他公然从王赓的手里夺走他名分已定的妻子,作为二十世纪初的中国文学家,头脑里的封建主义束缚总不是那么容易冲破。我就开始斟酌自己的话题,因此稍稍有点沉默。这时候,张君劢忍不住了:“海粟!你这艺术叛徒又要搞啥花样了?”张君劢这句话提醒了我。我就在祝酒时以反封建为话题,先谈人生与爱情的关系,又谈到伉俪之情应建筑在相互之间感情融洽、情趣相投的基础上。王赓也是极聪明的,他终于觉察到我的用意,和这席宴会的宗旨。他终于举杯向我、向志摩、向其他人,自然也向小曼,说:“愿我们都为自己创造幸福,并且为别人幸福干杯!”宴会后,王赓推托有事,要小曼随老太太回去,他先走了。后来,我不知道她母女怎样同王赓说的,但是据说王赓终于同意解除婚约。得到王赓的同意,陆太太才和陆先生讲明。陆先生是有名望的读书人,他起初自然不赞成,认为有辱家声。但是王赓都已经同意了,他反对有什么用?何况徐志摩也是他所喜欢的青年。他最后摇摇头说:“我不管,你们自己闯的祸,自己收场!”小曼高兴极了,她终于摆脱了这桩婚事,得到了自由。她噙着兴奋的泪花对我说:“海粟先生,谢谢你为我们创造新的生活出了大力!”勇敢的小曼自然要创造新的生活的,她的理想自然和她本人一样美好。但是现实生活使她的美好愿望暗淡了……首先是志摩的父亲大为反对。他认为这是一件有辱门第的事情,因此后来虽然经过我们多方的斡旋,他勉强收了成命,但是对志摩夫妇的感情很淡薄的了。志摩婚后,夫妇俩就被严父禁锢在老家硖石,不许出来,并且给以极微薄的生活费。老太爷始终不去,也一直不见新媳妇,自负和自尊的小曼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打击,她是出乎意外的。因此,新婚不久,她病了,而且得了肺病。 志摩在1926年10月和11月三次给我来信,这三封信都是志摩写的,但小曼的情状,活现纸上,我觉得难受。洒脱的徐志摩,竟如此为穷愁而哀诉;豪情的小曼,竟对我缄默起来。她非不能作书,是不愿作,因无话可说。我自然尽力周济一点。他夫妇再三邀我去硖石小住,我知道盛情可感,但是他们饮食难备。我终于去了一次,却常要志摩来沪,让他带点吃用去慰小曼。志摩在1927年2月15日从上海返硖石后,来信说:“自昨空手枵囊而去,饱腹满载以归,幸运何似!” 不久,我就出国了。因为国民党“清共”“四·一二”后,不仅进步文化人横遭诬攀比附,连我这个落拓画家也因为有一些信仰马列的朋友,被暗中调查起来。国事蜩螗,政事混乱,空气自然沉闷,我就和几个朋友到了巴黎,心里常惦念着局处乡间的志摩和小曼。但是,他们的生活益发穷愁了。当初小曼在北方时,名满京华,挥金如土,如今生活艰难,化妆品和生活用品都不周全了。使我最不忍的是,1930年7月8日志摩代小曼写的一封信中写了这样一段:“前托梁君代买廉价小绸帕,但不知如何?……小曼仍要绸丝帕Pon Marehe的,上次即与梁君同去买的。可否请兄代垫付……另买些小帕子寄来。小曼当感念不置也。”12月10日,他回信中说:“此间生活,如蹈大泽,无可攀援,费容支撑,且为奈何。……小曼得帕如小儿得饼,极快乐,嘱代谢,想是夫人之惠也。” 我不忍再抄旧信,也不忍再叙述小曼与志摩结合后的不幸处境了。志摩是我的挚友,在文学和人品上,我是极推崇他的,但是他性格上的懦弱,还有一点中国封建社会中形成的读书人的软弱和天真,未能帮小曼和自己冲破封建卫道士的精神桎梏。他不幸早故,小曼虽一直到六十年代才逝世,但终于不得志。一代才女,旷世美人,竟在充满封建制度的封建意识包围中抑郁而死。小曼留下许多诗文、小说、绘画,都是极有灵气、极有成就的。 现在,小曼已早做故人,她的丰采和文采,她的豪情和柔情,都变做一杯黄土,满目蒿草了。处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我们,将如何对待今天的陆小曼?将用什么态度来支持和帮助崭新的陆小曼呢?

徐志摩和陆小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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