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大业六年(610年),京杭大运河开通,北京至杭州的水上交通贯通,杭州成为大运河南端的终点。至于GDP排名,杭州从10年开始在连年下降,近年稍有回升,而且GDP排在杭州前面的除苏州之外,其余要么是国家中心城市,要么是副省级的区域中心城市,从这点上看,杭州的GDP以后想再上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苏轼的这句诗道出了西湖美的神韵,使之成为人们向往之地,而西湖所在地杭州,拥有秀丽的自然风光与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可谓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自古备受文人雅士、巨商大贾的青睐。明末清初,作为与苏州并称的江南两大都会之一的杭州,把太湖南端的杭、嘉、湖平原及附近地区的经济联系了起来,杭城经济由此而逐步繁盛,
经济的发达,带动了杭州书画艺术品市场的发展。那么,这一时期杭州的艺术圈到底是怎么样的呢?与周边书画圈的紧密交流杭州水陆交通十分发达,便于省内外各地往来,隋大业六年(610年),京杭大运河开通,北京至杭州的水上交通贯通,杭州成为大运河南端的终点。运河的开凿使杭州“凡诸路纲运,及贩米客舟,皆由此达于行都”,
据统计,明代杭州与域外交通线路至少有15条之多。当时杭城水路商埠主要集中在湖墅、江干两地,货物由水路运到这里集散,杭州繁荣的艺术市场及发达的水运商路,串联了周边地区的书画市场,从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书画交易网络。那么,杭州与徽州、苏州、嘉兴等附近地区书画市场的关系又是怎样的呢?从地理上看,杭、徽素来关系密切,
杭、徽为毗邻州府,仅隔一天目山,水路可沿新安江直达杭城。当时“徽州府由严州至杭州水路”共715里,徽州的书画市场有一定的规模,古董商兼书画交易人吴其贞在《书画记》中提起家乡龙宫寺古玩交易场所时说:“余乡八九月,四方古玩皆集售于龙宫寺中。”据吴氏观察,龙宫古刹位于村口,每当“秋月百物萃集,为交易胜地,将颓,输金万余锭新之”,
而徽人收藏的古玩更是不计其数。吴氏曾于1639年在溪南吴氏家族观画:“余至溪南借观吴氏玩物,十有二日应接不暇,如走马看花,抑何多也!据(汪)三益曰,吴氏藏物十散其六矣,忆昔我徽之盛,莫如休、歙二县,而雅俗之分,在于古玩之有无,故不惜重值争而收入。时四方货玩者闻风奔至,行商于外者搜寻而归,因此所得甚多,
”可见徽州地区的收藏之盛。拥有富饶物产与繁盛书画市场的杭州,自然吸引了众多徽州鉴藏家和富商的到来,汪汝谦就是典型人物,他与董其昌、陈继儒为好友,在杭州的鉴藏圈中颇有名望,像这类徽商杭州有很多,他们在杭州经营包括艺术品在内的多种行业。吴其贞有在杭州昭庆寺徽人摆摊的书画铺中购买绘画作品的经历,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当时有相当数量的徽人在杭州开设艺术品店铺。
除了徽州外,杭州和嘉兴的联系相对更紧密些,嘉兴处于苏、松、杭、嘉、湖等五府的中心,所以文人鉴藏家及古董商来杭州时,嘉兴是必经之地。因此,嘉兴是江南书画艺术品流通的集散地,据《味水轩日记》统计,李日华过眼的宋以前的画104件,元画251件,明画346件,合计701件之多。8年间,往来于味水轩的古董商贩达256人次,
从这些数字中,可以验证当时嘉兴的书画流通之盛。之所以形成这般局势,既有地理的原因,又与当地几位收藏巨贾有关,嘉兴有项元汴“缥缃墨粉,富甲东南”的天籁阁。甚至比项元汴晚数十年的汪爱荆、汪砢玉父子,在项去世24年后筑于城南的东雅堂,都早已声名显赫,项家豪富,聚藏珍玩无数,在当时算是首屈一指的大收藏家,正如王世贞所言:“今吴兴董尚书家过百万,嘉兴项氏将百万,项之金银古玩实胜董,田宅典库赀产不如耳。
”项氏藏品之丰厚可见一斑,嘉兴有如此巨富的收藏家,吸引了大批古董商人到嘉兴兜售书画,尤其是附近杭州的古董商显得十分活跃。除嘉兴外,杭州和苏州亦相互影响,苏州书画市场十分繁荣,使得唐寅、都穆、祝允明等画家,几乎完全将书画作为商品来对待,因此,苏州也是杭州及江浙地区的收藏家、古董商常去之地,冯梦祯在《快雪堂日记》中多次提到在苏州会晤鉴藏家和收购古玩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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