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知道弄一些无稽之谈否定南阳郡郡名与郡治互指,否定诸葛亮亲口说的“躬耕于南阳”的南阳不是当时的南阳城。我们可以找几个很明显的反例,比如刘秀南阳郡蔡阳人,刘秀是南阳郡人,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如果要说刘秀的故乡在现在的南阳市,那就有问题的了,因为南阳郡蔡阳县在现在的湖北省襄阳市。
1、“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中的南阳是指现在河南的南阳吗?
当然了,从建安十三年(刘备三顾茅庐之后的第二年)曹操设襄阳郡以后,不仅汉水南岸的隆中不属于南阳郡,连汉水北岸的樊城也不属于南阳郡了,唐代更不用说了。除了白痴,谁还会把襄阳称为南阳?就像我们今天说去南阳开会,襄阳人还能腻腻歪歪说这个南阳是隆中吗?在隋唐时期,由于结束了魏晋南北朝南北割据的局面,南方文人不再将诸葛亮作为“光复中原”的楷模,北方民众和官员出于对诸葛亮的尊重和崇拜,也逐步加强了对“躬耕于南阳”和南阳诸葛庐的认知和回归,
由于唐代南阳与襄阳已不存在汉水为界的问题,宛县已改名为南阳县,今隆中地区属于襄阳县也不存在任何异议。所以,南阳诸葛庐与“躬耕南阳”在表述时也不存在任何矛盾,不像南北朝时期的文人将隆中与“躬耕南阳”挂钩时要扯出诸如“属南阳邓县”、“不属襄阳”、“郡望说”、“汉水如何如何”等等条件来圆这个说法,故隋唐文人在谈及南阳诸葛亮时大都比较直白和简洁,
加上这一时期诸葛亮“躬耕南阳”和诸葛亮开始由历史人物向艺术形象的过渡,所以出现了大量记述南阳诸葛亮的诗文和碑记,一改南北朝时期只有隆中“亮家说”,没有南阳“躬耕说”的局面。丁保斋在所编《隆中志》收录的胡曾的《隆中山》两首问题很大了,其一:“乱世英雄百战余,孔明方此乐耕锄。蜀主不自垂三顾,安得先生出草庐,
”其二:“岸草青青渭水流,子牙曾此独垂钓。当时未入非熊兆,几向斜阳叹白头,”(见《隆中志》第101页)按《隆中志》的观点,这两首诗名《隆中山》,肯定是在隆中所作,是在咏吟隆中的孔明遗迹。但第一首诗我们在前文已经引用过,是收入《卧龙岗志》的同为胡曾的诗,南阳所收该诗的名称为《咏史诗•南阳》,这就针尖对麦芒了,同一首诗,同一个人,两个名称,两个地点。
肯定是一个真,一个假,孰是孰非?其实,这个问题一点儿也不难解决,查查这首诗的来源《全唐诗》一切就都清楚了,《全唐诗》卷六百七十四第二十八首为《咏史诗•南阳》,第三十首为《咏史诗•渭滨》,正是《隆中志》所收入的两首胡曾的诗,但名称不是“隆中山”,而是“南阳”和“渭滨”。显然,《隆中志》在胡曾诗的收录上,采用了“移花接木”、“指鹿为马”的错误手法,误导了读者,
2、南阳市不是汉朝的南阳郡,“南阳说”诸葛亮,刘秀在今南阳市,对吗?有何依据?
古南阳郡涵盖今南阳市域,今南阳市领有古南阳郡三分之二辖境。古今”南阳”的中心均为南阳城——宛城;宛城做为古南阳郡城和今南阳市主城,自身就是狭义的“南阳”,史书典籍中南阳与宛城互见的例子不胜枚举,史载“自汉以北为南阳郡”,汉水南岸的“古隆中”山地从来就不是“南阳”,与“躬耕于南阳”无关。今襄阳汉水以北区域(约2千k㎡左右)和南阳周边其它地市部分辖区两汉时属南阳郡管辖,并不影响今南阳市做为两汉南阳郡文化和历史的承载主体,
南阳卧龙岗武侯祠是古今志士文人竞相吟诗作对、怀贤咏志之处,更是官修史志记载的诸葛亮躬耕隐居之地。”躬耕南阳”是华夏文明史璀璨印记,”南阳诸葛庐”做为这一文明印记的历史载体,成为汉文化基因中不可或缺的片段,按照题主的逻辑,”南阳市不是汉朝的南阳郡”,那现代中国也不是汉朝的中国了,请问:两汉历史为什要纳入中国古代史呢?诸葛亮”躬耕于南阳”,”南阳诸葛庐”因而名扬天下;汉光武刘秀成长发迹于南阳,南阳因此被史家称为“南都”、“帝乡”,这些均是见诸正史的事实。
市场经济时代的某地域、群体,为一地之私,用伪学术手段给历史重做“定论”,通过制造历史虚无来消解正史,肢解国人文化、价值、信仰,表面上反映的是历史争议,实际上是道德操守问题,极度不自信,才需要苦心孤诣编织“定论”为自家历史包浆,获取虚幻的存在感。探讨历史,共同抗疫;今值清明,国旗为同胞而降,致敬英雄,共悼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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