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米兰昆德拉是谁

捷克小说家啊 著名的《生命之不能承受之轻》就是他写的

米兰昆德拉是谁

2,米兰昆德拉

小说: 《玩笑》 1965年完稿,1967年初版 《可笑的爱情》 1968年完稿,1969年初版 《生活在别处》 1969年完稿,1973年初版 《为了告别的聚会》 1970年完稿,1976年初版 《笑忘录》 1978年完稿,1979年初版 《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轻》 1982年完稿,1984年初版 《不朽》 1988年完稿,1990年初版 《缓慢》、《本性》、《无知》是昆德拉的用法文写的,堪称其流放生涯的后三部曲。 关于小说艺术的随笔集: 《小说的艺术》 1986年完稿并初版 《被叛卖的遗嘱》 1993年完稿并初版 早期作品: 诗集《人,一座广阔的花园》 ,1953 年 叙事长诗《最后的春天》 ,1955年 爱情诗集《独白》 ,1957 年 剧本:《钥匙的主人们》 ,1962 年 短篇:《我,一个悲哀的上帝》 《我姐妹们的姐妹》 《先驱者》

米兰昆德拉

3,关于 米兰昆德拉

生命的感觉在轻重之间晃悠,看你对哪头的感觉更深。或者说,更在乎哪头。 轻的是无力,重的是压抑。 而且,轻重转换也关键在你的感觉。 首先,“众劫回归”是什么? 米兰/昆德拉的阐述是:我们经历过的事情,它们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无休无止的重演下去。 我的理解是:我们经历过的有些事情,那些能对我们产生“劫”的意义的事情,它们通过经常性的回放在我们的脑海里建立一种特殊的思维习惯或行为习惯控制,从而不断影响我们的生活。当然,这里,“劫”并不一定是灾难性的事情,在哲学的范畴里这样来理解未免会幼稚了。辩证的说,“劫”可以理解为对人生具有一定意义的事情,这种意义让我们很多时候失去对新的事物的全新独立的判断思考能力,使我们在这种回归性的潜意识控制下去认知未知。 最后,也是最重要并且具有总结性的一个问题:“众劫回归”与“轻与重”有什么关系呢? 巴门尼德提出过将世界分成对立的两半的问题,即积极与消极的。在他认为,轻为积极,重为消极。而米兰/昆德拉却说,这种分法实在幼稚。因他认为,这是个疑问,并且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轻/重的对立最为神秘,也最模棱两难。 在某种程度上,我欣赏巴门尼德的提法,同时也同情米兰/昆德拉的辩驳。这并不是说,我完全赞成对立世界的划分。 恰好相反。之所以欣赏巴门尼德的提法,是因为被他的勇气所叹服。在绝大多数人都走出了事物绝对论的小房间后,巴门尼德却敢于以一个哲学家的胆量和信心提出绝对的对立两极世界的说法,尽管必然引起很多争议,但是,既然问题本身就有其不确定性,那么在绝对的结论里也同样可以找到存在的理由和依据了。另外,同情,使引用米兰/昆德拉的理解。在他在《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里,给了同情一种有趣同时也很有道理的解释:根据词源学的暗示,这个词有其更广泛的意义,“同情即同感,意思是不仅仅能与苦难的人生活在一起,还要去体会他的人和情感。于是这种同情表明了一种最强烈的感情想象力和心灵感应力。”也就是说,在“轻与重”的问题上,我是理解和支持米兰/昆德拉的“模棱两难”的说法的。 只是,如果将其与“众劫回归”联系起来,这样的理解等于没有理解,这样的阐述等于逃避和遮掩。 形象起见,我想提出“圆与直线”的观点。通过“圆与直线”来理解上一个问题。在这里,圆代表了事物的回归性,而直线代表了“轻与重”在时空上延续而产生的渐进式变化。这种渐进式的变化表现为:以过去或现在某事物的发生为起点,以时空的发展为直线,以圆穿过之下的累积滚进代表回归,那么,在这种变化的直线上,重与轻之间进行着微妙的递进式转化,即由开始的重到后来的轻。当然,这种变化的进程和程度并不确定,也很难分析,只是一种趋势,一种规律所在。举个例子。战争对于人们的意义应该是很深刻的,尤其是那些在战争中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人,那种仇恨心理是回归的,也就是说永恒的。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时空的变迁,这种仇恨必然“淡泊”,这种仇恨心理对思维意识和具体情形下的行为意识的控制能力,刺激效应会减弱,即由重到轻的变化。

关于 米兰昆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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