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传统的中国美学是什么样的

中国传统美学认为,审美活动就是要在物理世界之外建构一个意象世界,即所谓于天地之外,别构一种灵奇”,这个意象世界,就是审美对象,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广义的“美”(包括各种审美形态)。
传统的是土地密集型 劳动力型的

传统的中国美学是什么样的

2,你理解的传统中国美

以儒家为本的风骨美,以道家为本的自然美,中国传统美学讲求意境,体现中国天人合一的理念。
你好,我理解的传统中国之美是:礼仪之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做事尊从理顺当然,做什么一定要有理。尊师重道,天地君师父,师傅在父亲的前面,不是说父亲不重要,而是说给你帮助的人也很重要。百善孝为先,周公之礼,等等,很多我能理解和认同的大概就这些。亲纯手打,还满意请采纳。

你理解的传统中国美

3,中国古代建筑的美学欣赏

  中国建筑是东方最为显著的独立的工程技术,就是和西方建筑比较起来,也是极其特殊的。许多建筑物不仅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丰碑,而且是艺术的大宗遗产。中国建筑的美学意蕴除了呈现在它 的结构方面,最主要的还有屋顶、色彩、和匀称的平面布置。下面简论之。   中国古代建筑用材的最大特点是以土木为材 ,外加一些砖石瓦,这就决定了中国古代建筑结构的发展方向,是以木构架为主要结构方式。而“间”是中国古代建筑的一个单位 ,每座建筑物都是有一间或多间合成的。这种木构架的结构呈现出中国古代建筑的艺术,其根本的原因在于木这种材料的性能。木长度有限 ,这就决定了古代建筑之柱过频、“间”之跨度 不能过大的特点。和西方中世纪或文艺复兴时期大教堂内部空间的高广相比,中国古代建筑的“间”的审美属性偏于小巧而少雄浑之气 ,一定程度上切合古人偏于宁静独处的内心要求。同时这种间的狭小,有时又显得碍手碍脚、过于拥挤,便有群体组合的出现。群体组合,主要表现为平面上间与间的连续组合,经向高空发展的间与间的上下结合,这种组合方式,在实用意义上扩大了建筑实用空间,并且极大地加强了整个建筑群的稳固程度;在审美上,却创造了独具中国民族特色的建筑群体形象 的美 。这种建筑群体常给人以愉悦的美感,这种美感是属于优美范畴的 。因以土木为材,质感偏于“熟软”,而少生硬,性格温和柔丽 ,而少阳刚之气,这一点在民居上表现得尤其明显。与欧洲古典的石料建筑相比,即使是中国古代宫殿建筑,也还是富于东方特有的美的“土气”。建筑群体组合林林总总,气度不凡,井然有序,象征古代中国有条不紊的人间秩序,空间序列少有西方古典宗教建筑那样向高空发展的,因而整个建筑形象亲切近人,轻盈平易,富于诗意的洋溢而不给人以突兀、惊奇的痛感。   中国建筑的屋顶,其基本造型在于曲线形,无论品位最高的垂脊四面坡的庑殿顶 (宋时称四阿顶),还是歇山顶、攒尖顶等等,莫不如此,古希腊那样的平定式极为罕见。这种屋顶全部的曲线及轮廓,上部巍然高耸 ,檐部如翼轻展,使本来极无趣,极笨拙的实际部分,成为建筑物美丽的冠冕,是其它的建筑所没有的特征。这“翼角翘起”,在结构上是极合理,极自然的布置。看似不可信的简单和自然,但在美观上不知增加了多少神韵。宗白华认为,中国建筑特有的“飞檐”起一种动态的作用,而很早就趋向飞动之美了。“如跂思翼,如矢斯棘;如鸟斯革,如翚斯飞”。(《诗?小雅?斯干》)中的这些著名诗句 ,是以鸟的飞势来形容中国古代飞檐的飞动之美。本来建筑物是以静态而存在的 ,而这种反宇飞檐的匠心独创 ,化静态为动态,给人的心理必极大的美感,显得轻盈俏丽 ,偏偏欲飞。   色彩是中国建筑的主要特征之一。在木料 表面涂上油漆,是为了防腐的实用目的,因其色彩分配得当,所以又收到美观的艺术效果。中国建筑上色彩的分配,是非常慎重的。檐下阴影掩映部分,主要色彩多为“冷色”,如青蓝碧绿,。柱和墙壁,则以丹赤为其主色,与檐下幽冷的冷色的彩画正相反其格调。有时庙宇的柱廊竟以黑色为主,与台基的白色相映衬。显得黑白分明,给人以极强的艺术效果。   中国的建筑既然为彩色的,假使这些彩色滥用于建筑的全部,使上下金碧辉煌,势必鄙俗妖冶,乃至野蛮,无所谓美丽和谐或庄严了。琉璃瓦自汉代传入中国,用于屋顶当始于北魏,明清两代,应用尤广。这个由外国传入中国的宝贵建筑材料,更使中国建筑大放异彩。本来轮廓已极优美的屋宇 ,再加上琉璃色彩的宏丽,那建筑的美观更加无可挑剔。 但在瓦色的分配上也是因为操纵得宜;尊重纯色的庄严,避免杂色猥亵,才能如此成功 。如,说到明清北京皇家建筑,其基本、典型的色调为黄红两色,大凡品位较高的建筑,均以黄瓦红墙为基本特征。这一切的黄瓦红墙交相辉映,色彩协和悦人,都与皇家以及封建统治者内心的华贵、庄严、兴旺的气象连接起来,给人一种庄严的,不可凌越的崇高感。   中国的建筑在平面布置上大都采取以单层房屋为主的封闭式院落布置。房屋以间为单位,若干间并连成一座房屋 ,几座房屋沿地基 周边布置,共同围成庭院 。这种院落式的群组布局决定了中国古代建筑的又一个特点,即重要建筑都在庭院之内,越是重要的建筑,必有重重院落为前奏,在人的行进中层层展开,引起人可望不可及的企盼心理。这样,当主建筑最后展现在眼前时,可以增加人的激动和兴奋之情,加强该建筑的艺术感染力。那些前奏院落在空间上的收放 、开合变化,也能反衬出珠院落和主建筑的压倒一切的地位。中国古代建筑,就单座房屋而言,形体变化并不太丰富,主要靠庭院空间的衬托取得所欲达到的效果。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古代建筑是在平面上纵深 发展所形成的建筑群与庭院空间变化的艺术。中国古代建筑已延续了两千多年,且流布范围极广,虽杂收外来影响,但却保持了独立的结构体系,且已积淀为一个独特的艺术系统,蕴含了极强的美学意蕴,值得我们好好体味。

中国古代建筑的美学欣赏

4,论述中国传统设计思想的美学价值

你好,这个问题我有回答过! 首先就要说一下中国传统美学的价值,从美学视角论中国传统心理护理思想及其现代价值 从美学视角看,中国传统心理护理思想具有美学的特征,表现在儒家"下学上达"、道家"照之于天"、医家"以情制情"的心理护理思想中;以"形神统一"、"虚静守神"、"天人合一"作为心理健康护理的标准、方法和理想;注重心理护理,强调和谐统一,具有古代人道主义和人本主义精神,但缺少科学精神.在心灵普遍性了解和把握、知识与价值统一、与日常生活密切结合等方面,给现代心理护理以启示,即对传统心理护理的构建,应体现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互补原则,以人为核心,维护人健康权利,肯定人的健康在其生命过程中的意义和价值. 再来说一下对音乐的价值“自性”在传统佛学典籍中原指事物独立的本质属性。慧能借用“自性”一词,对传统佛教理论进行了彻底的改造,提出了有别于传统佛学理论而又独具特色的自性论。慧能在《坛经》中指出“于自心中顿见真如本性”,“一切万法,尽在自心中……。”这不仅简化了修炼成佛的方法,缩短了尘世与净土的距离,更为重要的是把佛性从虚幻的极乐世界,拉回每个人的心中,从人的内心世界深处探求自身本质的认识,实际上是以人的主体性,取代了神的虚幻性。 古代许多学者认为中国音乐是非独立的审美艺术(独立的审美艺术,与非独立的审美艺术的重要区别,在于它是否从属于实用功能。非独立艺术,一般都从属于社会生活的实用需要)。他们认为中国传统音乐始终是“移风易俗”“使人无欲、心平气定”等政治教化作用的工具。“乐者,天下之大齐也,中和之纪也,人情之所必不免也。”〔⑤〕强调音乐的社会功能和伦理价值,音乐应在道德上感化人,表现善与美,要合乎道德和平、中庸的原则。这些观点和言论成为中国音乐理论的主流,长期桎梏了中国音乐创作的主体精神。 而禅宗一面吸收中国传统音乐美学中“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此音而乐之,及干戚羽旄,谓之乐。凡音者,生人心者也。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⑥〕的积极、优秀的思想;一面融入自身自性论的教义,促进了古代文人自我意识的觉醒,开发了文人的个性天地。禅宗主张只要悟得自性,就能达到成佛境地。禅宗既主张不脱离生活实际体悟自性,又反对以“空”对“空”的修炼方式。这种既入世又出世的超然人生态度,很适合古代那些仕途受挫,对现实政治的黑暗感到失望的文人们的口味。一方面无心仕进,不愿与追逐名利者同流合污;另一方面,他们又不能离开舒适安逸的条件,去过清贫的生活。这种思想矛盾,使他们在禅宗那里找到了精神慰藉。他们取禅宗不脱离“有”、而言“无”的理论,力求心地静寂,力图摆脱承使之作的羁绊,追求精神和创作的自由,在客观上推动了我国传统音乐的发展,使其逐渐摆脱了实用工具的地位,从实用价值中解放出来,以表达创作主体的思想感情为主要目的。这就使中国传统音乐开始依赖于人的认识和表现,特别是对人自我意识的具体把握。这种把握是通过人的外在行为,延伸至内在心灵。如古琴是最具我国民族传统特色的音乐艺术,长期以来是作为自我修养的乐器,在演奏中,强调以操琴者自我为中心的感受,抒发琴师内心的情怀,而并不注重要演奏给他人听赏。旋律操奏的每一绰、注、揉、吟等具体过程,都成为更直接、更重要的心得。这说明琴师更注重抒发自身情感的即兴性和随意性。他们用音乐的形式表达从长期的思想禁锢中解放出来的喜悦心情和对新思想的感受。追求个人的价值,注重个性发展的自我意识的觉醒,必然给中国传统音乐带来生机。音乐也只有把人类丰富的内心世界作为自己的根本对象,揭示人的思想感情,才能完成表现人类自我意识的伟大历史使命。 禅宗主张自性,追求独创性,人对禅要有自己的理解,别人悟通的禅理,永远代替不了自己的认识。这深深影响着古代文人。明代音乐家徐渭就曾说:“我自用我法,法自我立。”“夫乐者,从于心者也。”还有一位禅师艺术家认为:“我之为我,自有我在。古之须眉,不能生在我之面目,古人肺腑,不能安入我之腹肠。我自发我之肺腑,揭我之须眉。纵有时触著某家,是某家就我也,非我故为某家也。天然授之也。我于古何师而不化之有。”〔⑦〕表现出了艺术家们敢于轻视权威、法则,敢于提出自己的创作主张的反叛精神。 禅宗的自性论借对感性世界的体验认识自我。禅对自性的认识离不开对感性世界的观察与体验。同时,以个性感受的方式将这种发现描绘出来,即主体愈是明显地意识到自我,则愈是明显地表现出主体意识的觉醒。这也深刻地影响着中国传统音乐。音乐家在创作中,为表现意境,往往将主观意志渗透到所要表现的客观事物之中。禅宗认为,要理解某个事物的内涵,就必须变成那个事物,使自己的意识同那个事物协调起来,然后形成无需理性深思便产生理解的心态。音乐家靠心灵对自然进行直觉体验,并将禅学的自性论与幽玄说融于其中,既要观察客观事物,又要体验音乐家自己的内心世界,把音乐家的主观情怀和客观事物的神髓交融渗透,通过自然事物体现主观精神。他们既肯定自然山水,又不模拟流水的声音;欣赏莺啼鸟鸣的美好,却不把鸟鸣声直接录进作品。禅宗强调人对自然的内心体验,从自然景物中体会“物我同化”的境界。 音乐家在创作过程中,或者把自己幻想成作品中的事物,或者酒酣操琴,任乐思奔涌,目的都是为把主观思想感情移入客体,使主客体双向交流。在这个过程中,音乐家常常物我不分,或物我两忘。把自己当成物,把物看成自己,庄周梦蝶,或蝶梦庄周,像金圣叹所说:“人看花,花看人。人看花,人到花里去;花看人,花到人里来。”创作中的这种心理能力,既不属于逻辑思维,也不属于形象思维,它来自心灵深处。禅宗把这种心象,叫做“物我同化”。在人的整个心灵与自然交合的直觉体验中,悟本穷源,得到终极真理。〔⑧〕 禅宗的“物我同化”和“物我两忘”,最终要达到“物我泯灭”超尘脱俗的境界。这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但对艺术来说,却触及到了创作的内部规律。 总之,禅宗强调“心”的作用,音乐创作也离不开自己的心灵。在禅宗理论中,禅师皎然自始至终强调艺术家的主观能动作用,实际上就是强调心对艺术创作的作用。另外,从音乐艺术实践以及欣赏审美看,其美的法则,就是心的法则。优秀的作品,不是对生活的简单摹写和反映,而是音乐家与客体之间关系的一种心理形态。它来自音乐家的心灵深处,并脱胎于艺术家的心灵深处。禅宗的自性论,符合艺术的创作规律。因此,它的提出,对中国传统音乐主体精神的影响十分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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