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广东五虎包括哪五个

是十虎,分别是王隐林、黄澄可、苏黑虎、黄麒英、周泰、谭济筠、黎仁超、陈铁志、苏灿、梁坤。1、王隐林王隐林又名王飞龙,师父是 广东南拳之一大侠李胡子,侠家拳传人,王隐林到广州后还俗,在黄沙兼善街开设武馆授徒。绝技:侠家拳,侠家拳械。广东十虎之一。2、黄澄可黄澄可广东十虎之一,生性善良,宅心仁厚,天资聪敏,乐於助人。本为乡村赤脚小子,万事不强求,後离开家园往省城,面对人生种种考验与经历之馀。先後得一代宗师陆阿采、黄麒英、铁挢三等人指点武学,经历大大小小生死切磋搏斗,融会贯通各家之大成,终自创出一套刚柔并重,变化无穷的“九龙拳”。国难当前,不惜联同众虎,洒热血,抛头颅,发扬武学之“侠义精神”,成为一代英雄。3、苏黑虎广东十虎之三鹰爪王苏黑虎,少林黑虎门 源出嵩山少林寺,距今约二百年前道光年间,有一少林僧人法号兆德,每隔数年便到广东化缘一次。因而遇上顺德北岗乡之苏黑虎,苏黑虎年幼已习武术,但目睹兆德和尚的少林绝技后,即决心跟随兆德和尚上嵩山少林学艺。三年后苏黑虎在广州西关开设武馆,由于艺宗少林,武艺精湛,慕名而来者日众.更招致当地的武当派教头吕荣妒忌,到苏黑虎之武馆捣乱,但被苏黑虎击败,从此声名大噪。4、黄麒英黄麒英是广东民间中广东十虎之一,亦是黄飞鸿的父亲。黄麒英是南海西樵人,少时鬻技街衢,以卖艺求生。后得武术家陆阿采赏识,拜之为师,十年间练成武艺。艺成之后开馆授徒。黄麒英以虎鹤双形拳的功夫著名。黄麒英的故事在广东家传户晓,历来也被改编为小说、电影、电视剧。5、周泰周泰是广东湛江人,侠骨丹心,唯心高气傲,自尊心过强。醉心武学,为“十虎”中的“武痴”。以发扬家传周家拳为毕生事业,却羁绊於武学范畴上的“象牙塔”内。後得高人指点,抛开周家拳枷锁,脱胎换骨,练成了一套以柔为主,柔中寓刚,行掌时绵绵延长的掌法---“软绵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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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秀勇的好汉东莞景阳冈打虎

■“东莞人民养育了我。”上世纪60年代,王秀勇生于王家村的一处破败的土房子里,之后没几年就随全家一起,赶上了山东人史上第二次“闯关东”。而当“文革”结束、土地承包责任制实行后,回到家享受“分田到户”的王秀勇却尝不到任何甜头—他的双手残疾,无法劳作。于是在15岁那年,他卖了一只羊,拿着20元钱去闯世界。王秀勇一生都脚力惊人。当他走投无路准备从南京长江大桥上跳下去时,被人拦下,并劝告可凭一技之长卖艺求生。这之后他不仅开创出了用脚写字、磨刀切菜、打扑克下棋这些技艺用于街头表演,还用这双脚踏遍了大半个中国。除西藏外,全国各省的大城市王秀勇基本都到过了。80年代,这段“信马由缰”的漂泊生涯渐入尾声。让王秀勇收住了心的,是南方。他到了广东韶关、广州,由于没通行证,只在深圳门前晃了一晃,然后就来到了这个和他后半生牵扯在一块儿的地方:东莞。这是1986年。游历过那么多城市,但眼前的繁荣让王秀勇惊呆了:林立的工厂,密集的人群,此外还有来自香港的商人。虽然农田仍然占据着更大的比例,但那些工业化、城市化的景观,都是他此前不曾见过的。在这里他见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打工者,而在这之前,“外出打工”的概念甚至都不曾听过。此后7年间,他游走于珠三角的几个城市,直到1993年,他选定了自己最为心仪的城市,从此开始了在东莞的生活。“东莞的发展太快了。比起我1986年初来乍到时,这儿的工厂越来越多,农田一点点被开发成了厂房,有些地方都是一年一变样。”王秀勇说。最让这个“脚技”艺人如鱼得水的,是虎门的国际服装城。在这个人流如织的贸易中心,老王摆摊表演两个小时挣来的钱,能抵得上平日里10天的收入。“这里不仅人多、钱多,而且心善。”老王到过那么多地方,没见过哪里的人这么有爱心的。这里的人不仅给的钱多,而且还常在城市范围内搞一些爱心活动,让王秀勇这些底层人群受益。90年代中期,东莞开始添了新的景象。街面上的“夜总会”、“酒店”开始越来越多;来围观老王表演的人群里,常有出手阔绰的老板,而他们的身边时常跟随着一位打扮时髦的“年轻妇女”。“可能是为了显示大方,小姐们一示意,老板们往往就给得特别多。有一次我一下就收了800块钱。”王秀勇说。不仅是老板,“小姐”们本身也都出手大方。在老王看来,小姐们给的钱,普遍比一般人群要多。据估算,小姐的资助,能占到他总收入的五分之一。“可能是她们的钱来得容易些吧,再者她们也都出身贫困,对我特别照顾。”除了给钱,小姐们经常把吃不了的高档食品留给王秀勇,这些都让他大为感激。“那时我感觉自己已成了东莞的一分子,东莞人民养育了我。我对东莞的感情就是从那时开始的。”王秀勇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王秀勇很快就发现自己仿佛置身景阳冈。几天前,王秀勇看到了“东莞太子酒店被央视曝光”的消息,惊得张大嘴巴。比起东莞的扫黄风暴终于来临,更让他惊奇的是,“扫黄”竟然就是从他最熟悉的地方开始的。1996年始,王秀勇就住到了黄江镇的玉塘围村,当时,一座宏伟的“太子酒店”正在兴建中。老王当时的邻居,是一位“梁老太”—她的儿子,正是太子酒店的老板梁耀辉。王秀勇和梁耀辉并没有来往,但同梁母熟识,“她家人都很心善,常常一百一百地直接给我。我知道她儿子的酒店里是做什么的,但在那个时候,没有点黄的东西,你的酒店可能都办不下去。”老王说。这时候,“黄”已经广为泛滥了。在王秀勇看来,“太子”都称不上是大酒店,常平、虎门、樟木头等地,都是色情重镇。随着经济发展程度愈高,色情业也就愈加猖獗,老王精辟地总结道:繁荣,(才有)娼盛。但是,由于深得其中益处,“扫黄”是否以怨报德,好汉投“虎”忌器。“这些东西并没有影响我,小姐和嫖客反而还对我有经济上的帮助。”让王秀勇产生“扫黄”念头的,是2010年。当时东莞的色情业规模发展到空前的程度,3月份,时任东莞市公安局副局长的卢伟琪抛出一个“扫黄杀手锏”:公布个人手机号码,接受市民有关涉黄涉赌线索的举报。老王对政府的这种开明政策大为看好,坐等色情业被铲除。谁知一段时间过去,他发现身边没有产生一点响动。“满世界全都是黄,我就不相信,怎么会没人举报?”老王按照报上公布的号码,真的给公安局副局长拨去了电话,但不是没人接听,就是不通,要么就是语音提示让发短信。王秀勇心里打定了主意,他倒要看看公安局究竟扫不扫黄。2010年5月开始,他艰难地抄起圆珠笔,在一个单线格本子上先后绘制了三张粗糙的“地图”,它们分别反映了东坑、大朗和石碣三镇的卖淫嫖娼窝点分布情况,老王叫它们“虎穴淫窝图”。之所以有“虎”,是因为该图也部分反映了当地的涉赌状况,而遍布大街小巷的老虎机正是主要赌博工具。王秀勇就这样开始了“打虎”。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一如当年景阳冈的武松一样孤立无援。■常打“虎”,打“虎”未成先被咬王秀勇找到了大朗镇公安分局,把绘制的扫黄图展示给警员看,结果被笑称“什么东西”。他叩开了石碣镇唐洪派出所的门,结果被警员好言劝告:你这么大岁数了,不要管这个好不好啦。王秀勇顿时充满了挫败感:这是他辛苦采集来的心血啊。一次在石碣镇暗访,他被卖淫窝点的人持铁棍追打,幸亏遇到警车才化险为夷。这些扫黄图大都反映了发廊等门市店的涉黄状况,内容细致入微,有的甚至标注着“小姐”们的主要籍贯。老王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件事做下去。他找来了媒体。于是在东莞和广东当地报纸和电视上,“老人绘制扫黄图”的消息不胫而走,而扫黄的希望也神奇地反映在了现实中,各镇公安真的出动警力开始扫黄。当年6月1日的东莞某报记载着一次石碣镇的扫黄行动:出动警力186人,清查出租屋346间、士多店48间、发廊12间,查处涉黄行政案件1宗。“我对那些媒体建议了,要跟随警察,监督他们扫黄。”王秀勇说,“就是这样,他们也只是抓现行,没有抓到的话,那些发廊都安然无事。”2010年7月14日,王秀勇决定亲自监督警方。上午他走进万江镇公安分局的大门,手拿“扫黄信息”执意要求带领警方去扫黄。当晚8点,万江公安真的让他坐在警车里当向导,按图搜查辖区的涉黄情况。结果,他们在石美地区抓住了两对现行嫖娼。而在收队结束行动时,王秀勇发现“不对劲啊”:警察把他和那两对卖淫嫖娼人员一起,关在了押送违法人员的警车里。他回忆,某警察冷冷地说:没办法啊,我们警车没地方坐了。结果在归途中,颇有名气的老王被认了出来,“小姐”们冷冷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他”,一个嫖客不由分说一脚踹向他,如果不是双手反铐在身后以及有警员看管,当晚王秀勇难逃一劫。谁知劫难终没逃过。一周后,万江公安分局打来电话,通知王秀勇前来领取举报奖金600元。而当他领了钱刚一走出公安局大门时,立刻被6个人团团围住,一顿暴打劈头袭来。这些人边打边用普通话叫骂,包括“叫你多管闲事”。老王的几颗牙就此留在了东莞,胸腔被打得疼痛了好久。老王的电话也不再是个人隐私。一次在石碣镇扫黄期间,他早上接到了一个恐吓电话,还没睡醒的他恍惚觉得对方已站在门口,吓得把手机掉在地上摔烂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有他的电话。王秀勇不仅不敢扫黄,而且连门都渐渐不敢出了。卖艺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已经和他绝缘,他只能以捡破烂为生。大部分时间,他躲在出租屋里,焚香、拜佛、读经,祈求保佑平安。他开始上访。信访维稳中心、市公安局纪委和信访办,王秀勇都去过了。他在举报材料的上面附着自己写的大字报:助警扫黄,反被警害,求奖无门,倒贴八千。对方要么表示“反映情况”而无下文,要么就是质问老王有没有“公安不作为”和“与违法人员串通”的证据。他拿不出来。■遭受“招安”第二次出于某种原因被排挤出东莞。2010年12月中旬的一天,王秀勇被叫到东莞市公安局,警员给他拿来8000元钱,说是民警们给他个人的“捐助”。老王说,这是他到市纪委去反映情况所收到的成效。买了一张火车票,王秀勇踏上了回山东老家的路途。这仅是他从70年代末离开后,第二次回老家。家里的状况和东莞的生活不能同日而语。没有劳动能力的他,只能守在自家屋顶残缺不全的房子里,每年领着政府3600元“低保”和“五保”救济过活。一辈子未曾婚娶,他守着年过八十的老娘生活在一个院子里,冬天由于没钱烧煤,只给老娘的屋子里置办了炉子,自己在房子里就靠三床被子来度过难熬的冬夜。2011年5月,王秀勇决定重新出门去生活,但头脑中第一个冒出来的目的地,仍然是东莞。在这地方住了近20年,说的一嘴还算流利的粤语,他对这个地方有太多感情。所以老王决定,就算是隐姓埋名到一家工厂去打工,也要回东莞。6月初,他在“精至塑胶制品厂”谋得了一份看门人的工作,平安度过了多半年时间。谁知在2013年3月,平静再被打破。据他回忆,在一次石排镇某警务区的“搜查”中,一名陈姓警员找到了王秀勇,对方拿着老王的暂住证,看了看问道:你是那个“扫黄老人”吧?于是打电话汇报说:王秀勇在这儿工作,我们找到他了。“在这之后,这个厂子的老板娘突然要辞退我,说公安的人总来烦我、我实在不敢用你了,还叫我别啰嗦。”王秀勇说,“我觉得,一定是那段时间我在外面被认出来,有人报给公安局了。”这次王秀勇彻底死心了。他没有尝试去别家找工作,就再度离开了东莞。■“好汉”反思“我不恨小姐,我恨的是保护伞。”由于中央和地方电视台的报道,此时在山东老家,王秀勇已经是全乡的名人了。乡亲们有的夸他“胆大”、“没给好汉之乡丢人”,也有人为他捏一把汗,说他没死在那里就不错了。此时的王秀勇,却完全没有英雄成名、告老还乡的满足感。除了愤懑之外,他脑子里开始出现了一些反思的东西。“有个报纸的记者写文章,说我扫黄是出于阿qiu(Q)欺负尼姑的心态。”王秀勇说,“我查了字典也没查着,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次受邀到北京来参加某电视台的节目—“性工作者合法化之辩”,回家后他久久思考这个问题。身在东莞近20年,他深知这一行业的复杂和矛盾性。“英雄好汉,没那么简单。”他说。东莞再也回不去了。老王回忆,他当年暗访发廊时会扮成乞丐,上门去求“小姐”施舍,而小姐们大多数都会慷慨解囊,反而一些外表光鲜的人不肯施舍。时光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80年代他初到东莞时,他始终记着“小姐”和东莞人的恩德。“我不恨小姐,我恨的是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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