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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杨仁山的人物介绍

杨仁山是清季末年中国佛教复兴的关键人物,也是唯识宗复兴的播种者。仁山,字文会,安徽石棣人,生于清道光十七年(一八三七)。他的父亲朴庵公,道光十八年进士,与曾国藩同年,故仁山及长,入曾国藩幕督办军粮。后因读《大乘起信论》而学佛,时当洪杨乱后,江南文物荡然无存,欲求一本佛经而不可得,仁山发愿流通佛经,集友好共同创设“金陵刻经处”,刻印佛经。 仁山晚年曾创设“祇洹精舍”,为中国最早的僧学堂之一,门下弟子中,济济多士,欧阳竟无撰《杨仁山居士传》,有谓:“唯居士之规模弘广,故门下多材,谭嗣同善华严,桂伯华善密宗,梨端甫善三论,而唯识法相之学有章太炎、孙少侯、梅撷云,蒯若木、欧阳渐,亦云伙矣。”杨仁山逝世于清宣统三年,世寿七十五岁。

杨仁山的人物介绍

2,佛教初学课本注解杨仁山居士著述地狱在两极在我们南阎浮提

有情世间,以及器世间,一切皆是名相,唯心所现,自作自缚,是真实说。既现大洲山海,便有地狱天堂,本无定处,随处而现,义奥理微,凡不易知,必说方便一处,求易通俗。既无方所,任说一处,即为某处,理事始臻无碍。如是自当依照圣量,信其所言,若必辩东辩西,便是痴人说梦矣,古德解世界安立,皆此原则。杨老居士,所指两极,即南阎浮提即此地球。

佛教初学课本注解杨仁山居士著述地狱在两极在我们南阎浮提

3,杨家寨的杨仁山故居

距永庆庵1公里。杨文会(1837—1911年),字仁山,号深柳居士。咸丰年间加入曾国藩幕府,先后随同曾纪泽、刘芝田出访英法诸国,考察显微、制造诸学,力倡实业兴国。同治年间,因不满清政府腐朽统治,在南京创办金陵刻经处,专事佛学研究、出版、流通。先后创设祇洹精舍(中国佛学院前身)、佛学研究会,谭嗣同、梁启超、章太炎、黎元洪等一度从其学佛,交游甚密。光绪二十年(1894),与英国著名传教士李提摩太共译《大乘起信论》,是为佛学西行之始。居士 一生弘法四十五年,起近代佛教之衰,肇现代佛教之兴,被中外佛学界誉为“现代中国佛教复兴之父”。杨仁山故居“敬修堂”位于千年古村岭下杨家(今长芦村),为典型的徽派建筑,至今保存完好。现代著名学者赵元任的夫人、杨仁山孙女杨步伟在其《一个女人的自传中》专记故乡祖屋。

杨家寨的杨仁山故居

4,杨仁山的刻经弘法

杨仁山,字文会,安徽石埭人,1837年出生于官宦之家。杨仁山14岁即能诗善文,兴趣广泛,天文、地理无不研读。27岁时杨仁山生了一场大病,他在病中反复诵读了佛典《大乘起信论》,对佛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治五年(一八六六年),杨仁山在南京约集了十多位同志,分别劝募经费,创办金陵刻经处。选觅善本、刻印经书,金陵刻经处刻印的第一部经书,是魏默深辑的净土四经——即《无量寿经》、《十六观经》、《阿弥陀经》,及《妙法莲华经·普贤行愿品》的合刊本。金陵刻经处自同治五年创立,至宣统三年杨仁山逝世,四十余年间,刻印了经典两千余卷,先后流通经书百万余卷,佛像十余万帧。杨仁山于同治十二年,辞去江宁工程局的职务,同时也辞谢了李鸿章函聘他到北方办工程的差事(李鸿章时任直隶总督,驻节天津)而屏绝世事,家居读书。在家中参考造像量度,及净土诸经,静坐观想,审定章法。延请高明画家,在他的监督指导下,绘成了一幅极乐世界依正庄严图,悬在家中供奉观想。同治十三年甲戌,杨仁山只身泛舟游历苏浙各地梵刹,并便中访求各寺院古旧的经书,供刻经处刻版刊印。闻得洞庭湖西山有古刹,猜想也许会有古本经书,于是泛舟到西山,而搜求殆遍,迄无所得,并且在外日久,旅费用完了,几至不能回家。这时杨仁山仍有老母在堂,而儿女相继出世,多年办差事廉俸所入,大半用于刻经。为了家计,于光绪元年应聘到汉口主持盐局工程——他多年办工程,成了工程专家。他所经办的工程,坚固省费,非他人所能及。甚至后来他的长子杨自新也办工程,南京狮子山炮台和幕府山炮台,就是杨自新督造的。

5,仁山法师的三度失学

在扬州诸山长老中,文希是思想颇为开明的出家人。他开办学堂後,闻日本佛教教育很进步,想到日本考察一番,但当时多数寺院的住持,都是十分保守的人,根本无意办学堂,勉强承担一部分办学经费,目的是在保护寺产,认真办学不是他们的本意。并且以保守派的眼光,看日本那种娶妻吃肉的俗化佛教,有如洪水猛兽,是不值得借镜的。所以当文希东渡之日,途经镇江,有人向官厅检举,说他到日本的目的是勾结革命党。官厅听说革命党,「谈虎色变」,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文希加以拘捕,关入牢中。文希被收押,天宁寺的僧学堂自然停办。学生星散,仁山、智光等也各回寺院。过了一年多,到光绪三十四年(一九○八年),是年秋季,杨仁山居士在南京创办只洹精舍,对外招生。求知若渴的仁山得知,当然不错过这个机会,就赶到南京入学。同时入学的,除了扬州僧普通学堂的同学智光外,还有栖云、了悟、善亮等学僧。开学未久,时年二十一岁的太虚也中途入学。学堂中,由杨仁山老居士讲《楞严经》,苏曼殊授英文,谛闲法师担任学监。本来是难得的求学机会,无奈这个学堂寿命也不长久,到了宣统元年的下半年,只洹精舍因经费困难,在无力为继的情形下也停办了。仁山、智光等又失了学。不久,江苏省僧教育会,在南京开办「江苏僧师范学堂」,学堂设在南京三藏殿,月霞法师担任学堂监督(後来由谛闲继任)。仁山自然不肯错过机会,到南京请求入学就读,而智光、开悟、惠敏等,也都转入僧师范学堂。学堂有学僧百馀人,分为戒、定、慧三班。在众多同学中,仍以仁山的表现最为突出,一直名列前茅。宣统三年(一九一一年)辛亥,中秋节过後革命党在武昌起义,全国响应。继之革命军攻打南京,受到战争影响,僧师范学堂又停办了,仁山与智光等第三度失学。

6,杨仁山的哲学思想

杨仁山是晚清最重要的佛学推动者 , 于一八六六年创金陵刻经处 、 刊印佛书无数。可是 , 日本藏经书院想把他自己的著作汇为全集, 刊入《续藏》 时, 他提出的书单却非常怪异 。他说:“鄙人著述甚少 , 已刊成者 , 有阴符、 道德、 冲虚、 南华四经 《发隐》 一册, 佛教初学课本一册。 ” 佛学初学课本 , 乃是佛教三字经之类的东西, 除此之外, 就都是对道家典籍的阐释了 。这对一位著名佛学大德来说 , 不是甚为奇特吗 ? 何以如此?杨仁山自己说:“幼时喜读奇书 , 凡道家兵家以及诸子莫不购置” 〈阴符经发隐·序〉。友人张尔田 〈杨仁山居士别传〉 也说他年轻时, “黄老庄列之术, 靡不探颐” , 则是老庄乃其素习也。且又因仁山虽学佛, 却并不废道, 主张佛道相通, 故 《等不等观杂录 · 卷五 · 与沈雪峰书》云: “奉赠拙作 《阴符经发隐》 , 并送孙绍鼎此部一册 。孙君信罗近溪之语 , 不出明了意识边事。若能进而求之 , 将如来一代时教, 究彻根源 , 则知黄老孔颜法源无二致, 不被后儒浅见所囿也”。早年喜读道书, 后来学佛了, 但又主张佛道相通 , 所以他就取道书来笺释 , “以佛道相通”之旨解之 , 其原委大抵如是。但此中亦非毫无周折, 《杂录》 卷六 〈与郑陶斋书〉 云:鄙人学佛以来, 近四十年, 始则释道兼学,冀得长生而修佛法 , 方免退堕之虞。两家名宿,参访多人 , 证以古书 , 互有出入, 遂舍道而专学佛。如是有年 , 始知佛法之深妙, 统摄诸教而无遗也 。盖道家首重命功, 佛家直须命根断。命根断, 则当下无生, 岂有死邪? ……若认定金丹秘诀修成之仙, 或为仙官, 或为散仙 , 总不出上帝所统之界 , 不过高于人界一等耳, 虽寿至千万岁, 亦有尽时也。 ……昔昙鸾法师舍陶宏景所传之仙诀, 专修十六观法, 往生净土 , 岂非人杰也哉, 愿与同志效之。②这是显斥道教求仙之说, 欲人如昙鸾般舍仙诀而求无生。可见仁山对道教之说有弃有取 。取者, 如 〈与陈南陔书〉 云 :“自弱冠至今 , 以释氏之学治心、 以老氏之道度世 , 与人交接, 退让为先” ( 杂录? 卷五) 。弃者, 则为金丹修仙之类, 〈代陈栖莲答黄掇焦书二〉 说 :“道家之阳神, 乃佛经之业识也。所证果位, 在欲界以下。必须超出三界, 永脱轮回 , 方称大丈夫事业 。若论三教, 儒道之高者 , 始能与佛理相通 , 皆是菩萨影现, 行权方便耳, 至于 《吕祖全集》 , 无意求观 , 恐防阅经功课也” ( 卷八) 。又 〈与黎端甫〉 批评邓厚广 “不假乩坛 , 但心念某神 , 神则附体 , 信笔疾书皆神之所为” 的做法是:“以 《楞严》 证之, 即天魔飞精附人之类也” 会将学道的人牵入魔网 。不但如此, “道家所说元始天尊, 即佛经大梵天王。佛未现身,大梵天王自以天地万物由我一念而生, 故又名为大我慢天 。佛现身时 , 梵王帝释, 请佛说法 , 恭教供养。是佛为十法界之尊, 帝释但为欲界三十三天之尊 , 梵王但为色界初禅之尊 , 有世间出世间之别也” ( 卷六) 。这些言论 , 均表明了他颇有舍道专佛的部分 , 认为道家只有一小部分, 也就是义理最高者, 始能与佛相通 。当然 , 这种态度 , 就一位护教者来说, 仍算是宽容的 , 他对其他教可就没那麼客气了。例如婆罗门与基督教 , 他就完全不能接受, 且说基督教出于婆罗门。〈与夏穗卿书〉 道 : “基督天方之学, 皆以事天为本, 其源出于婆罗门, 而变其规模也 。婆罗门教最古 , 以大梵天为主, 或有宗大自在天者 , 皆从人道而修天道 , 不出六凡之表。佛教兴, 而婆罗门之明哲者多从佛教 , 利根上智, 现证阿罗汉果, 即出六凡而为四圣之初门。可见佛教非出于婆罗门也。西人在印度考求各教, 但求形迹可据者载之 , 谓佛教后出 , 遂以婆罗门以其源” ( 卷六) 。邓厚广把上帝做为太极之总纲、 伏羲为次总纲、 儒道释为分见之总纲, 被他痛斥:“此等言语 , 为西教之先道, 他日必有因此而舍三教, 专崇基督者, 其害可胜哉? ” 也是基于同样的敌视之心 ③ 。就是在佛教内部 , 他也一样有检别 、 有弃取。例如他要人勿阅 《吕祖全书》 , 亦同教人勿阅 《金刚经》 五十三家注 。他批评道教中金丹求仙与游神之法, 亦同样抨击佛教内部 :“禅宗一派空腹高心, 西来大意, 几成画饼。台教一派,尚能讲经 , 惟泥于名相, 亦非古法” , 对日本净土真宗更不敢苟同, 与之反覆辩论 , 集成 《阐教编》 一帙 。于此 , 便可见他对道教某些部分固有讥评,整体上看却无恶感, 而且还显得出努力会通的模样。就是贬抑或否弃道法 , 亦仍将之收摄到佛教里去说。例如说道家之阳神即佛经之业识、 道家之元始天尊即佛经之大梵天王之类 。这也就是杨仁山论道书的基本方法 : 尽量由佛教义理去理解道书 , 说佛道相通 。但并非所有道书均可以或值得如此做 , 只有少数经他捡别择取者 , 亦即只有义理最高者, 才能在他的解释下与佛相通 。经他挑选出来的 , 就是上文提到过的 :《道德经》 《南华经》 《冲虚经》 《阴符经》 , 他分别为它们做了 《发隐》 。而经由他这样的处理 , 也可见得他是最看重《阴符经》 的 。他用佛理解释道书, 首先做的亦是 《阴符经发隐》, 次为老, 再次为列, 复次为庄 。依 〈阴符经发隐序〉 说, 摩尼宝珠既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则一部 《庄子》 自然可令众生随根受益。但杨仁山又并不认为只从人乘天乘声闻乘读 《庄子》 是对的 , 所以他要强调老庄列出世的一面, 亦即佛乘菩萨乘的部分。而且 , 凡不能读出老庄列子书中为这些 “与佛经相表里” 成分的人 , 他就觉得只是俗解 、 是大违老庄列子的本意, 故勉人 “观内外典籍 , 须具择法眼 , 才不随人脚跟转” ( 阴符经发隐序) 。像此处, 他批评史迁不懂庄子 、 大违庄子本意 , 把自己读出来的《庄子》 书之性质, 迳视为庄子本身的含意。都明显呈现了这种态度 , 自矜正解, 且即以己之所解为老庄列子之本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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