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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永强中学可以走读吗

可以。永强中学创办于1956年秋,前身为永嘉县第三初级中学,1957年秋更名为"温州市第八中学",迁入张璁祠堂及阁老坦,2017年8月与原温州十五中学合并办学并迁址至永中街道金联路。学校经过教育局批准,现学生可以通过学生身份证进行走读。在学校发展的过程中,曾经历了三次区划调整,但在全体师生的共同努力下,几十年来为上一级学校输送了大批优秀的毕业生和社会主义建设人才。

永强中学可以走读吗

2,永强中学是重点中学吗

永强中学是重点中学。温州市龙湾区永强中学是一所具有55年办学历史的高级中学,创办于1956年秋,位于龙湾区永中街道太师路,与历史名人张骢祠堂毗邻。初名为永嘉第三初级中学(1956.8-1957.8),后曾改名为温州第八中学(1957.8-1958.8)、温州市永强中学(1958.8-1980.8)、瓯海县永强中学(1980.8-1990.8)、瓯海区永强中学(1990.8-2001.8)、龙湾区永强中学(2001.8)。永强中学是浙江师范大学、温州师范学院教育实习基地;1998年12月被评为省首批A级普通高中;2001年6月份跻身温州市首批重点中学行列;2002年6月被评为温州市中学生行为规范达标学校,是龙湾区办学规模第二大的公立高中。

永强中学是重点中学吗

3,骆寒超的主要事迹

骆寒超原名骆运启,可以说在大学毕业之前,他的确顺风顺水地走了过来。但1957年的夏天,这个骆寒超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灾难降临到了这个当时什么事也不懂的年轻人身上。因为倾心于诗歌而崇仰了艾青,也因为崇仰了艾青而完成了11万字的题为《艾青论》的毕业论文。但未等答辩,艾青因众所周知的原因遭受政治冤屈,而当时正处毕业分配这一关键时刻的他,也因此而受到了牵连。就这样,年仅22岁的骆寒超被分配到温州近效的永强中学,开始了漫长的教书生涯。(浙江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诗歌评论家、诗人 骆寒超 同期声)艾青对我一生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或者说我的命运都和艾青有关,最早接触艾青大概是在1951年,我在杭高念书的时候,第一次读到艾青的一首诗,叫做《血落在中国的土地上》。但是艾青是什么人呢?我不晓得,我看他的诗对劳动人民充满着热爱,充满着追求真理,追求光明的那种精神,所以就我个人自己来说,我深深爱上他了。为了艾青,57年(我被)打成右派,我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写毕业论文就写《艾青论》,也就在1957年5月份定稿《艾青论》,作为毕业论文,本来应该说蛮好的,艾青是个革命诗人嘛,但是8月份艾青(被)打成右派,我也就在8月份补上一个右派的帽子,所以说,是因为研究艾青,我被打成右派的,所以说艾青同我也有一种必然的关系,从此,我的人生道路非常艰难曲折。永强中学是一所农村中学,教师当然只管上课,并不从事文学创作和研究,况且骆寒超不是一个普通的教师,而是一个“戴帽”的教师。戴在骆寒超头上的“帽子”,既不是我国古代那种堂皇的冠冕,更不是欧洲的那种光荣的桂冠,而是阶级斗争的“紧箍咒”,如果被人发现他在写诗或者作文,就会被斥为不务正业,这使他处于极为痛苦的境地。但他并没有被征服,为了自己的理想坚强地挣扎着。以至于当时学校的领导和同事谁也不知道他还在写诗和研究诗歌。(浙江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诗歌评论家、诗人 骆寒超 同期声)我没有放弃事业的追求,同我家乡浙东人的脾气或者诸暨人的脾气是分不开的,我倒的确是一直坚持着,我也许可以这样说,我在最苦难的时候,我翻译了许多诗歌,特别是俄罗斯一些诗人。我也写了很多学术论文,比如《臧克家论》、《郭沫若论》,比如新诗派有徐志摩,现代派有戴望舒,像这些人我写得不少,大概有100多万字,在这样简单的日子里,我积累了诗歌方方面面的知识。一九七九年,骆寒超脱掉了二十多年的“帽子”,可以名正言顺地研究他的诗歌了。当年他的《论郭沫若早期的三篇诗剧》在《钟山》发表了,对他来说,这是值得纪念的事,因为他的文学论著终于第一次公开发表了。骆寒超毕竟是幸运的。当他的第三篇论文《论艾青的诗歌艺术》发表后,骆寒超的生活亮起了一道七彩的阳光。他因此告别了在农村教书的痛苦日子,从而步入了美丽的人间天堂。(浙江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诗歌评论家、诗人 骆寒超 同期声)这篇论文是1万多字,是在上海文艺出版社的一本《文言论群》上面发表的,而特别是《艾青诗歌艺术》论文,还是有一定的影响,所以触动了我们浙江文艺界的老前辈,他们注意到了这篇文章,因为我这篇文章写的是“写于温州永强中学”,所以他们觉得温州永强有这么一个人,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要了解我,我们文艺界的一个老前辈,今年已经九十五、六岁的一个王源同志,他就亲自写信给我,到杭州来,来看我,希望见见面,了解一些情况,结果我来了,他们了解了以后,觉得我真不错,所以把我留在杭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的命运开始转折了,从温州一个农村中学到了杭州来,到文艺界工作,后来一直转到我学术研究,也同艾青有关系,没有(写)艾青这篇《论艾青诗歌艺术》这篇论文,人家还不会发现我的,现在不一定是这样。虽说骆寒超的起落和艾青有着不可割舍的关系,但在1980年前骆寒超始终未曾和艾青谋过面。1980年夏天和艾青的第一次见面,还是因为他要重写《艾青论》而由他南京大学的老师陈瘦竹先生引见的。第一次到艾青家,就一连住了半个月之久。或许是因为有着相同的经历,有着相同的追求,第一次的谋面,便让他们俩成了志同道合的忘年交朋友。(浙江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诗歌评论家、诗人 骆寒超 同期声)多年来,我到北京都要去看他,并且他看到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只希望我坐在他的旁边,坐在沙发的靠手上,把我这只手抓住,然后一句话都不讲,可以这样坐上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他就感觉到,好像我到他身边以后,他感觉特别亲切。而我也默默的坐在那边,有一种内在感情的交流,使我感觉到一颗伟大的诗的灵魂,他人生的艰难、曲折以及追求,都融入到我的身心里面,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是忘年交,并且也可以说我们获得了一种心心相印的、那种对真理、对光、对人生真挚的那种人生态度,都有获得交流。1982年,纠缠了骆寒超整整25年的《艾青论》终于和世人见面了。1996年5月5日,艾青永远地走了。骆寒超为失去了一位师长、一位朋友而感到难过。为了完成艾青的遗愿,2000年,骆寒超又完成了一本贯穿艾青一生创作的《艾青评论》。这两本书的出版,可以说是骆寒超对艾青研究的血汗结晶,更是他对自己一段不平凡经历的永远珍藏。骆寒超虽然已退休在家,但他在诗歌领域的跋涉却远未停止。骆寒超说,最近他又开始了大约160万字的《二十世纪中国新诗史》的写作,预计第一卷将于今年和读者见面。中国的诗歌有着几千年的历史,对艾青的研究只不过是我踏入诗歌研究领域的第一步,而远非我一生的终点。但无论自己的梦有多遥远,我都不会忘记自己人生的起点是艾青,事业的起点也是艾青。

骆寒超的主要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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