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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等待戈多的剧本哪里有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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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的剧本哪里有下载

2,等待戈多故事梗概是什么

《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是爱尔兰现代主义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1953年首演。《等待戈多》表现的是一个“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的悲剧。作品着重表现人的心态、心理活动过程以及人的心理活动障碍。作品中的人物没有鲜明的性格,作品没有连贯的故事情节。 《等待戈多》是戏剧史上真正的革新,也是第一部演出成功的荒诞派戏剧。第一幕,乡间一条路。一棵树;黄昏。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昵称戈戈)坐在一个土墩上脱靴子,累得筋疲力尽也没能脱下来。另一个老流浪汉弗拉季米尔(昵称狄狄)走上来,两个老朋友交谈几句。狄狄更爱说话,老讲些似乎暗藏哲理的话:“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因为无事可做,戈戈提议说:咱们走吧。狄狄回答:咱们不能。戈戈:干吗不能?狄狄:咱们在等待戈多。原来这就是他们来到此地的唯一目的,至于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他,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在等待中,他们没事找事,没话找话,吵架,上吊,啃胡萝卜。突然传来一阵响声,一个人手拿鞭子,驱赶着另一个被绳子拴住脖子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人一阵惊喜,却马上发现来人并非戈多,而叫做波卓。波卓手里牵的那个人,叫幸运儿。戈戈和狄狄眼看着波卓残酷虐待幸运儿,又聆听幸运儿一番胡言乱语地“有声思想”。之后,波卓赶着幸运儿离去,一个孩子上来报告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天晚上准来。这时夜幕降临,戈戈再次提议离开,狄狄表示同意,但他们仍然坐着不动。 第二幕,次日,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两个老流浪汉再次相遇,模模糊糊地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们把前一天的对话和动作重复一遍,没完没了地说话打发时间。他们把靴子穿上脱下,又扮演波卓和幸运儿,然后再吵架、再和好。戈戈像昨天一样,又做了一个噩梦,狄狄也依然不让他说出来。波卓又牵着幸运儿上场了,不过他已经瞎了眼睛,昨天晚上的威风一扫而空,也根本不记得曾经见过戈戈和狄狄。主仆二人走后,戈多的信使——那个孩子又来了,仍然说戈多今晚不来,明天准来。戈戈和狄狄无聊得要死,解下裤腰带上吊,结果带子断掉,没能死成。戈戈又提议离开,狄狄让他先把裤子拉上来,戈戈照办,又问:“嗯?咱们走不走?”狄狄回答:“好的,咱们走吧。”但他们仍然像昨天一样,站着不动。戈戈与狄狄,是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两个剧中人各自名字的简称,是剧作中的一对抽象寓意性人物。他们有别于传统的文学形象,缺乏具体确切的个性特征,但却透辟深刻地传达出一种抽象化概括他的人类生存经验,属于某种特定的观念心理在戏剧舞台上的外向人格化结晶。作为艺术交流的媒介,他们以其戏剧性的生存处境,吸引着人们跟随他们一起去体验他们对现代生活的独特感受,即:世界异己荒诞,人生孤独无聊;希望尽管形同虚无,人们却不得不苦苦等待。在作者心目中,人生就是等待。戈戈与狄狄,就是以荒诞剧为形式的人类普遍永恒的等待处境与荒诞体验的人格化艺术写照。等待的时间是黄昏时分。等待着的人物戈戈衣衫褴褛,狄狄身穿破烂燕尾服。这两个流浪汉相聚在等待的地点,乡间路旁一棵枯树下,从头开始了“腻烦得要死”的等待。为了消愁解闷,打发时光,他们没完没了地忙乱着,竭力维持着他们那颠三倒四的谈话和琐碎无聊的动作,填补精神空虚。他们一个死命地脱自己的臭靴子,不住地瞄靴子里的衬垫,又倒土又抠泥儿;一个神经质地戴了又摘他的烂帽子,反复地瞅他的帽子里儿,又是吹又是抖。他们连日子也记不住,却想为自己的出世忏悔,想去死海度蜜月,还讨论胡萝卜的滋味,讲耶稣和贼的故事,琢磨着玩玩上吊的游戏。狄狄懊悔他早先年轻的时候没有“从巴黎塔顶上跳下来”,结果现在他们甚至不放自己上去。戈戈抱怨:“我他妈的这一辈子到处在泥地里爬”,“从来没离开过”“这个垃圾堆”。他们感觉到难耐的孤独烦闷无聊痛苦,彼此安慰,互相咒骂,又唱摇篮曲,又做体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在这场大混乱里,只有一样东西是清楚的,咱们在等待戈多的到来”。但戈多久等不来,两人苦恼不堪。“咱们走吧?”“咱们不能。”“干嘛不能。”“咱们在等待戈多。”“难道咱们什么权力也没有了。”“咱们已经全部放弃。”“连笑都不敢笑了。”“只能微笑……毫无办法。”虽然经受着如此的煎熬,“真是极大的痛苦”,但是一切都无法避免,无可奈何,索性一切“用不着多操心”,一切“只要等待”。好歹“咱们已经习惯了”,而“习惯最容易叫人的感觉麻木”。那么戈多究竟是谁呢?没人知道。“咱们到底能要求他给咱们做些什么。”没人知道。他俩见是深信:只要戈多来了,咱们就可以“提出源源不断的要求”,就可以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就得救了”。可惜戈多总也不来。他只是一次又一次派人通知:他今晚不来,明晚准来,绝不失约。然而诺言又天天不见兑现。于是,戈戈与狄狄走不开,丢不下,日复一日,只好等待:无目的无意义地等待,无休止无希望地等待,无聊滑稽荒唐痛苦地等待。戈多“迟迟不来,苦死了等待的人”。这部两幕剧的配角,奴隶主波卓和奴仆幸运儿,两次出现,反复强化了戈戈与狄狄的等待的处境与体验,突出了他们的等待过程的庸俗猥琐烦闷徒劳,暗示了历史发展的轮回循环和等待处境的永不改变。戈戈与狄狄在艺术上的创造,除了运用抽象寓意手法,还得力于对意味的荒诞和有痛感的幽默的尝试与探索。作者通过创造性地描绘人的等待处境,以寻求希望来写现实绝望,有力地概括了特定历史时期西方社会生活状况的实质,那就是旧的信仰已经破灭,新的信念还没有确立起来,人们不得不以等待为精神支柱和生活内容,不得不盲目被动地苦苦等待。而戏剧中时间的绵延无穷尽,地点的宽泛不确定,情节的散碎不连贯,尤其是人物的偶然无个性,则把上述对人生的荒诞式艺术概括,在不言而喻中推向绝对化,推向空间与时间普遍和永恒。这种将戏剧哲理化的极端作法,在艺术上的代价得失,今天恐怕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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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哪里有等待戈多的英文剧本啊

我们学校图书馆有,我借过——上海外国语大学http://www.52en.com/sw/html/20040129_001.asp这个网站上有电子版本,如果需要我也可以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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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等待戈多 全文

《等待戈多》剧本全文: 登场人物   爱斯特拉冈   弗拉季米尔   波卓   幸运儿   一个孩子 第一幕   [乡间一条路。一棵树。   [黄昏。   [爱斯特拉冈坐在一个低低的土墩上,想脱掉靴子。他用两手使劲拉着,直喘气。他停止拉靴子,显出精疲力竭的样子,歇了会儿,又开始拉靴子。   [如前。   [弗拉季米尔上。     爱:(又一次泄了气)毫无办法。   弗:(叉开两脚,迈着僵硬的、小小的步子前进)我开始拿定主意。我这一辈子老是拿不定主意,老是说,弗拉季米尔,要理智些,你还不曾什么都试过哩。于是我又继续奋斗。(他沉思起来,咀嚼着"奋斗"两字。向爱斯特拉冈)哦,你又来啦。   爱:是吗?   弗:看见你回来我很高兴,我还以为你一去再也不回来啦。   爱:我也一样。   弗:终于又在一块儿啦!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可是怎样庆祝呢?(他思索着)起来,让我拥抱你一下。   爱:(没好气地)不,这会儿不成。   弗:(伤了自尊心,冷冷地)允不允许我问一下,大人阁下昨天晚上是在哪儿过夜的?   爱:在一条沟里。   弗:(羡慕地)一条沟里!哪儿?   爱:(未作手势)那边。   弗:他们没揍你?   爱:揍我?他们当然揍了我。   弗:还是同一帮人?   爱:同一帮人?我不知道。   弗:我只要一想起……这么些年来……要不是有我照顾……你会在什么地方……?(果断地)这会儿,你早就成一堆枯骨啦,毫无疑问。   爱:那又怎么样呢?   弗:光一个人,是怎么也受不了的。(略停。兴高采烈地)另一方面,这会儿泄气也不管用了,这是我要说的。我们早想到这一点就好了,在世界还年轻的时候,在九十年代。   爱:啊,别罗唆啦,帮我把这混账玩意儿脱了吧。   弗:手拉着从巴黎塔顶上跳下来,这是首先该做的。那时候我们还很体面。现在已经太晚啦。他们甚至不会放我们上去哩。(爱斯特拉冈使劲拉着靴子)你在干吗?   爱:脱靴子。你难道从来没脱过靴子?   弗:靴子每天都要脱,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你干吗不好好听我说话?   爱:(无力地)帮帮我!   弗:你脚疼?   爱:脚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脚疼!   弗:(忿怒地)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受痛苦。我不是人。我倒想听听你要是受了我那样的痛苦,将会说些什么。   爱:你也脚疼?   弗:脚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脚疼!(弯腰)从来不忽略生活中的小事。   爱:你期望什么?你总是等到最后一分钟的。   弗:(若有所思地)最后一分钟……(他沉吟片刻)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句话是谁说的?   爱:你干吗不帮帮我?   弗:有时候,我照样会心血来潮。跟着我浑身就会有异样的感觉。(他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在帽内摸索,抖了抖帽子,重新把帽子戴上)我怎么说好呢?又是宽心,又是……(他搜索枯肠找词儿)寒心。(加重语气)寒--心。(他又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奇怪。(他敲了敲帽顶,像是要敲掉沾在帽上的什么东西似的,再一次向帽内窥视)毫无办法。   [爱斯特拉冈使尽平生之力,终于把一只靴子脱下。他往靴内瞧了瞧,伸进手去摸了摸,把靴子口朝下倒了倒,往地上望了望,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从靴里掉出来,但什么也没看见,又往靴内摸了摸,两眼出神地朝前面瞪着。   呃?   爱:什么也没有。   弗:给我看。   爱:没什么可给你看的。   弗:再穿上去试试。   爱:(把他的脚察看一番)我要让它通通风。   弗: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他又脱下帽子,往帽内瞧了瞧,伸手进去摸了摸,在帽顶上敲了敲,往帽里吹了吹,重新把帽子戴上)这件事越来越叫人寒心。(沉默。弗拉季米尔在沉思,爱斯特拉冈在揉脚趾)两个贼有一个得了救。(略停)是个合理的比率。(略停)戈戈。   爱:什么事?   弗:我们要是忏悔一下呢?   爱:忏悔什么?   弗:哦……(他想了想)咱们用不着细说。   爱:忏悔我们的出世?   [弗拉季米尔纵声大笑,突然止住笑,用一只手按住肚子,脸都变了样儿。   弗:连笑都不敢笑了。   爱:真是极大的痛苦。   弗:只能微笑。(他突然咧开嘴嬉笑起来,不断地嬉笑,又突然停止)不是一码子事。毫无办法。(略停)戈戈。   爱:(没好气地)怎么啦?   弗:你读过《圣经》没有?   爱:《圣经》……(他想了想)我想必看过一两眼。   弗:你还记得《福音书》吗?   爱:我只记得圣地的地图。都是彩色图。非常好看。死海是青灰色的。我一看到那图,心里就直痒痒。这是咱们俩该去的地方,我老这么说,这是咱们该去度蜜月的地方。咱们可以游泳。咱们可以得到幸福。   弗:你真该当诗人的。   爱:我当过诗人。(指了指身上的破衣服)这还不明显?(沉默)   弗:刚才我说到哪儿……你的脚怎样了?   爱:看得出有点儿肿。   弗:对了,那两个贼。你还记得那故事吗?   爱:不记得了。   弗:要我讲给你听吗?   爱:不要。   弗:可以消磨时间。(略停)故事讲的是两个贼,跟我们的救世主同时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有一个贼--   爱:我们的什么?   弗:我们的救世主。两个贼。有一个贼据说得救了,另外一个……(他搜索枯肠,寻找与"得救"相反的词汇)……万劫不复。   爱:得救,从什么地方救出来?   弗:地狱。   爱:我走啦。(他没有动)   弗:然而……(略停)怎么--我希望我的话并不叫你腻烦--怎么在四个写福音的使徒里面只有一个谈到有个贼得救呢?四个使徒都在场--或者说在附近,可是只有一个使徒谈到有个贼得了救。(略停)喂,戈戈,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声,哪怕是偶尔一次?   爱:(过分地热情)我觉得你讲的故事真是有趣极了。   弗:四个里面只有一个。其他三个里面,有两个压根儿没提起什么贼,第三个却说那两个贼都骂了他。   爱:谁?   弗:什么?   爱:你讲的都是些什么?(略停)骂了谁?   弗:救世主。   爱:为什么?   弗:因为他不肯救他们。   爱:救他们出地狱?   弗:傻瓜!救他们的命。   爱:我还以为你刚才说的是救他们出地狱哩。   弗:救他们的命,救他们的命。   爱:嗯,后来呢?   弗:后来,这两个贼准是永堕地狱、万劫不复啦。   爱:那还用说?   弗:可是另外的一个使徒说有一个得了救。   爱:嗯?他们的意见并不一致,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弗:可是四个使徒全在场。可是只有一个谈到有个贼得了救。为什么要相信他的话,而不相信其他三个?   爱:谁相信他的话?   弗:每一个人。他们就知道这一本《圣经》。   爱:人们都是没知识的混蛋,像猴儿一样见什么学什么。   [他痛苦地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台的极左边,停住脚步,把一只手遮在眼睛上朝远处眺望,随后转身走向台的极右边,朝远处眺望。弗拉季米尔瞅着他的一举一动,随后过去捡起靴子,朝靴内窥视,急急地把靴子扔在地上。   弗:呸!(他吐了口唾沫)   [爱斯特拉冈走到台中,停住脚步,背朝观众。   爱:美丽的地方。(他转身走到台前方,停住脚步,脸朝观众)妙极了的景色。(他转向弗拉季米尔)咱们走吧。   弗:咱们不能。   爱:咱们在等待戈多。   爱:啊!(略停)你肯定是这儿吗?   弗:什么?   爱:我们等的地方。   弗:他说在树旁边。(他们望着树)你还看见别的树吗?   爱:这是什么树?   弗:我不知道。一棵柳树。   爱:树叶呢?   弗:准是棵枯树。   爱:看不见垂枝。   弗:或许还不到季节。   爱:看上去简直象灌木。   弗:象丛林。   爱:象灌木。   弗: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咱们走错地方了?   爱:他应该到这儿啦。   弗:他并没说定他准来。   爱:万一他不来呢?   弗:咱们明天再来。   爱:然后,后天再来。   弗:可能。   爱:老这样下去。   弗:问题是--   爱:直等到他来为止。   弗:你说话真是不留情。   爱:咱们昨天也来过了。   弗:不,你弄错了。   爱: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弗: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爱:对了。   弗:怎么……(忿怒地)只要有你在场,就什么也肯定不了。   爱:照我看来,咱们昨天来过这儿。   弗:(举目四望)你认得出这地方?   爱:我并没这么说。   弗:嗯?   爱:认不认得出没什么关系。   弗:完全一样……那树……(转向观众)那沼地。   爱:你肯定是在今天晚上?   弗:什么?   爱:是在今天晚上等他?   弗:他说是星期六。(略停)我想。   爱:你想。   弗:我准记下了笔记。   [他在自己的衣袋里摸索着,拿出各色各样的废物。   爱:(十分凶狠地)可是哪一个星期六?还有,今天是不是星期六?今天难道不可能是星期天!(略停)或者星期一?(略停)或者星期五?   弗:(拼命往四周围张望,仿佛景色上写有日期似的)那决不可能。   爱:或者星期四?   弗:咱们怎么办呢?   爱:要是他昨天来了,没在这儿找到咱们,那么你可以肯定他今天决不会再来了。   弗:可是你说我们昨天来过这儿。   爱:我也许弄错了。(略停)咱们暂别说话,成不成?   弗:(无力地)好吧。(爱斯特拉冈坐到土墩上。弗拉季米尔激动地来去踱着,不时煞住脚步往远处眺望。爱斯特拉冈睡着了。弗拉季米尔在受斯特拉冈面前停住脚步)戈戈!……戈戈!……戈戈!   [爱斯特拉冈一下子惊醒过来。   爱:(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睡着啦!(责备地)你为什么老是不肯让我睡一会儿?   弗:我觉得孤独。   爱:我做了个梦。   弗:别告诉我!   爱:我梦见--   弗:别告诉我!   爱:(向宇宙做了个手势)有了这一个,你就感到满足了?(沉默)你太不够朋友了,狄狄。我个人的恶梦如果不能告诉你,叫我告诉谁去?   弗:让它们作为你个人的东西保留着吧。你知道我听了受不了。   爱:(冷冷地)有时候我心里想,咱们是不是还是分手比较好。   弗:你走不远的。   爱:那太糟糕啦,实在太糟糕啦!(略停)你说呢,狄狄,是不是实在太糟糕啦?(略停)当你想到路上的景色是  多么美丽。(略停)还有路上的行人是多么善良。(略停。甜言蜜语地哄)你说是不说,狄狄?   弗:你要冷静些。   爱:(淫荡地)冷静……冷静……所有的上等人都说要镇静。(略停)你知道英国人在妓院里的故事吗?   弗:知道。   爱:讲给我听。   弗:啊,别说啦!   爱:有个英国人多喝了点儿酒,走进一家妓院。鸨母问他要漂亮的、黑皮肤的还是红头发的。你说下去吧。   弗:别说啦!   [弗拉季米尔急下。爱斯特拉冈站起来跟着他走到舞台尽头。爱斯特拉冈做着手势,仿佛作为观众在给一个拳击家打气似的。弗拉季米尔上,他从爱斯特拉冈旁边擦身而过,低着头穿过舞台。爱斯特拉冈朝他迈了一步,煞住脚步。   爱:(温柔地)你是要跟我说话吗?(沉默。爱斯特拉冈往前迈了一步)你有话要跟我说吗?(沉默。他又往前迈了一步)狄狄……   弗:(并不转身)我没有什么话要跟你说。   爱:(迈了一步)你生气了?(沉默。迈了一步)原谅我。(沉默。迈了一步。爱斯特拉冈把他的一只手搭在弗拉季米尔的肩上)来吧,狄狄。(沉默)把你的手给我。(弗拉季米尔转过身来)拥抱我!(弗拉季米尔软下心来。他们俩拥抱。爱斯特拉冈缩回身去)你一股大蒜臭!   弗:它对腰子有好处。(沉默。爱斯特拉冈注视着那棵树)咱们这会儿干什么呢?   爱:咱们等着。   弗:不错,可是咱们等着的时候干什么呢?   爱:咱们上吊试试怎么样?   [弗拉季米尔向爱斯特拉冈耳语。爱斯特拉冈大为兴奋。   弗:跟着就有那么多好处。掉下来以后,底下还会长曼陀罗花。这就是你拔花的时候听到吱吱声音的原因。你难道不知道?   爱:咱们马上就上吊吧。   弗:在树枝上?(他们向那棵树走去)我信不过它。   爱:咱们试试总是可以的。   弗:你就试吧。   爱:你先来。   弗:不,不,你先来。   爱:干吗要我先来?   弗:你比我轻。   爱:正因为如此!   弗:我不明白。   爱:用你的脑子,成不成?   [弗拉季米尔用脑子。   弗:(最后)我想不出来。   爱:是这么回事。(他想了想)树枝……树枝……(忿怒地)用你的头脑,成不成?   弗: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了。   爱:(吃力地)戈戈轻--树枝不断--戈戈死了。狄狄重--树枝断了--狄狄孤单单的一个人。可是--   弗:我没想到这一点。   爱:要是它吊得死你,也就吊得死我。   弗:可是我真的比你重吗?   爱: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不知道。反正机会均等,或者差不多均等。   弗:嗯!咱们干什么呢?   爱:咱们什么也别干。这样比较安全。   弗:咱们先等一下,看看他说些什么。   爱:谁?   弗:戈多。   爱:好主意。   弗:咱们先等一下,让咱们完全清楚咱们的处境后再说。   爱:要不然,最好还是趁热打铁。   弗:我真想听听他会提供些什么。我们听了以后,可以答应或者拒绝。   爱:咱们到底要求他给咱们做些什么?   弗:你当时难道没在场?   爱:我大概没好好听。   弗:哦……没提出什么明确的要求。   爱:可以说是一种祈祷。   弗:一点不错。   爱:一种泛泛的乞求。   弗:完全正确。   爱:他怎么回答的呢?   弗:说他瞧着办。   爱:说他不能事先答应。   弗:说他得考虑一下。   爱:在他家中安静的环境里。   弗:跟他家里的人商量一下。   爱:他的朋友们。   弗:他的代理人们。   爱:他的通讯员们。   弗:他的书。   爱:他的银行存折。   弗:然后才能打定主意。   爱:这是很自然的事。   弗:是吗?   爱:我想是的。   弗:我也这么想。(沉默)   爱:(焦急地)可是咱们呢?   弗:你说的什么?   爱:我说,可是咱们呢?   弗:我不懂。   爱:咱们的立场呢?   弗:立场?   爱:别忙。   弗:立场?咱们趴在地上。   爱:到了这么糟糕的地步?   弗:大人阁下想要知道有什么特权?   爱:难道咱们什么权利也没有了?

5,等待戈多是什么意思

《等待戈多》是爱尔兰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是荒诞派戏剧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剧里没什么内容,基本都是些毫无头绪,杂乱无章的荒诞的对话。大体就是讲,剧里两个主人公即不知道戈多是谁,也不知道他来不来。但是戈多有可能会来,所以他们就一直等。影射一下人们的生活就跟主人公一样很无聊空虚绝望。戈多也可以看做希望的化身,人们等的很煎熬绝望,但又不得不等。
等待戈多是一部美国作家的荒诞剧本,全篇都是两位主角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时打发时间所说的对白(闲话,当然戈多没出现过),表现了当代人混沌迷茫的生活状态,精神状态。

6,等待戈多 全文

《等待戈多》剧本全文: 登场人物   爱斯特拉冈   弗拉季米尔   波卓   幸运儿   一个孩子 第一幕   [乡间一条路。一棵树。   [黄昏。   [爱斯特拉冈坐在一个低低的土墩上,想脱掉靴子。他用两手使劲拉着,直喘气。他停止拉靴子,显出精疲力竭的样子,歇了会儿,又开始拉靴子。   [如前。   [弗拉季米尔上。     爱:(又一次泄了气)毫无办法。   弗:(叉开两脚,迈着僵硬的、小小的步子前进)我开始拿定主意。我这一辈子老是拿不定主意,老是说,弗拉季米尔,要理智些,你还不曾什么都试过哩。于是我又继续奋斗。(他沉思起来,咀嚼着"奋斗"两字。向爱斯特拉冈)哦,你又来啦。   爱:是吗?   弗:看见你回来我很高兴,我还以为你一去再也不回来啦。   爱:我也一样。   弗:终于又在一块儿啦!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可是怎样庆祝呢?(他思索着)起来,让我拥抱你一下。   爱:(没好气地)不,这会儿不成。   弗:(伤了自尊心,冷冷地)允不允许我问一下,大人阁下昨天晚上是在哪儿过夜的?   爱:在一条沟里。   弗:(羡慕地)一条沟里!哪儿?   爱:(未作手势)那边。   弗:他们没揍你?   爱:揍我?他们当然揍了我。   弗:还是同一帮人?   爱:同一帮人?我不知道。   弗:我只要一想起……这么些年来……要不是有我照顾……你会在什么地方……?(果断地)这会儿,你早就成一堆枯骨啦,毫无疑问。   爱:那又怎么样呢?   弗:光一个人,是怎么也受不了的。(略停。兴高采烈地)另一方面,这会儿泄气也不管用了,这是我要说的。我们早想到这一点就好了,在世界还年轻的时候,在九十年代。   爱:啊,别罗唆啦,帮我把这混账玩意儿脱了吧。   弗:手拉着从巴黎塔顶上跳下来,这是首先该做的。那时候我们还很体面。现在已经太晚啦。他们甚至不会放我们上去哩。(爱斯特拉冈使劲拉着靴子)你在干吗?   爱:脱靴子。你难道从来没脱过靴子?   弗:靴子每天都要脱,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你干吗不好好听我说话?   爱:(无力地)帮帮我!   弗:你脚疼?   爱:脚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脚疼!   弗:(忿怒地)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受痛苦。我不是人。我倒想听听你要是受了我那样的痛苦,将会说些什么。   爱:你也脚疼?   弗:脚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脚疼!(弯腰)从来不忽略生活中的小事。   爱:你期望什么?你总是等到最后一分钟的。   弗:(若有所思地)最后一分钟……(他沉吟片刻)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句话是谁说的?   爱:你干吗不帮帮我?   弗:有时候,我照样会心血来潮。跟着我浑身就会有异样的感觉。(他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在帽内摸索,抖了抖帽子,重新把帽子戴上)我怎么说好呢?又是宽心,又是……(他搜索枯肠找词儿)寒心。(加重语气)寒--心。(他又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奇怪。(他敲了敲帽顶,像是要敲掉沾在帽上的什么东西似的,再一次向帽内窥视)毫无办法。   [爱斯特拉冈使尽平生之力,终于把一只靴子脱下。他往靴内瞧了瞧,伸进手去摸了摸,把靴子口朝下倒了倒,往地上望了望,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从靴里掉出来,但什么也没看见,又往靴内摸了摸,两眼出神地朝前面瞪着。   呃?   爱:什么也没有。   弗:给我看。   爱:没什么可给你看的。   弗:再穿上去试试。   爱:(把他的脚察看一番)我要让它通通风。   弗: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他又脱下帽子,往帽内瞧了瞧,伸手进去摸了摸,在帽顶上敲了敲,往帽里吹了吹,重新把帽子戴上)这件事越来越叫人寒心。(沉默。弗拉季米尔在沉思,爱斯特拉冈在揉脚趾)两个贼有一个得了救。(略停)是个合理的比率。(略停)戈戈。   爱:什么事?   弗:我们要是忏悔一下呢?   爱:忏悔什么?   弗:哦……(他想了想)咱们用不着细说。   爱:忏悔我们的出世?   [弗拉季米尔纵声大笑,突然止住笑,用一只手按住肚子,脸都变了样儿。   弗:连笑都不敢笑了。   爱:真是极大的痛苦。   弗:只能微笑。(他突然咧开嘴嬉笑起来,不断地嬉笑,又突然停止)不是一码子事。毫无办法。(略停)戈戈。   爱:(没好气地)怎么啦?   弗:你读过《圣经》没有?   爱:《圣经》……(他想了想)我想必看过一两眼。   弗:你还记得《福音书》吗?   爱:我只记得圣地的地图。都是彩色图。非常好看。死海是青灰色的。我一看到那图,心里就直痒痒。这是咱们俩该去的地方,我老这么说,这是咱们该去度蜜月的地方。咱们可以游泳。咱们可以得到幸福。   弗:你真该当诗人的。   爱:我当过诗人。(指了指身上的破衣服)这还不明显?(沉默)   弗:刚才我说到哪儿……你的脚怎样了?   爱:看得出有点儿肿。   弗:对了,那两个贼。你还记得那故事吗?   爱:不记得了。   弗:要我讲给你听吗?   爱:不要。   弗:可以消磨时间。(略停)故事讲的是两个贼,跟我们的救世主同时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有一个贼--   爱:我们的什么?   弗:我们的救世主。两个贼。有一个贼据说得救了,另外一个……(他搜索枯肠,寻找与"得救"相反的词汇)……万劫不复。   爱:得救,从什么地方救出来?   弗:地狱。   爱:我走啦。(他没有动)   弗:然而……(略停)怎么--我希望我的话并不叫你腻烦--怎么在四个写福音的使徒里面只有一个谈到有个贼得救呢?四个使徒都在场--或者说在附近,可是只有一个使徒谈到有个贼得了救。(略停)喂,戈戈,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声,哪怕是偶尔一次?   爱:(过分地热情)我觉得你讲的故事真是有趣极了。   弗:四个里面只有一个。其他三个里面,有两个压根儿没提起什么贼,第三个却说那两个贼都骂了他。   爱:谁?   弗:什么?   爱:你讲的都是些什么?(略停)骂了谁?   弗:救世主。   爱:为什么?   弗:因为他不肯救他们。   爱:救他们出地狱?   弗:傻瓜!救他们的命。   爱:我还以为你刚才说的是救他们出地狱哩。   弗:救他们的命,救他们的命。   爱:嗯,后来呢?   弗:后来,这两个贼准是永堕地狱、万劫不复啦。   爱:那还用说?   弗:可是另外的一个使徒说有一个得了救。   爱:嗯?他们的意见并不一致,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弗:可是四个使徒全在场。可是只有一个谈到有个贼得了救。为什么要相信他的话,而不相信其他三个?   爱:谁相信他的话?   弗:每一个人。他们就知道这一本《圣经》。   爱:人们都是没知识的混蛋,像猴儿一样见什么学什么。   [他痛苦地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台的极左边,停住脚步,把一只手遮在眼睛上朝远处眺望,随后转身走向台的极右边,朝远处眺望。弗拉季米尔瞅着他的一举一动,随后过去捡起靴子,朝靴内窥视,急急地把靴子扔在地上。   弗:呸!(他吐了口唾沫)   [爱斯特拉冈走到台中,停住脚步,背朝观众。   爱:美丽的地方。(他转身走到台前方,停住脚步,脸朝观众)妙极了的景色。(他转向弗拉季米尔)咱们走吧。   弗:咱们不能。   爱:咱们在等待戈多。   爱:啊!(略停)你肯定是这儿吗?   弗:什么?   爱:我们等的地方。   弗:他说在树旁边。(他们望着树)你还看见别的树吗?   爱:这是什么树?   弗:我不知道。一棵柳树。   爱:树叶呢?   弗:准是棵枯树。   爱:看不见垂枝。   弗:或许还不到季节。   爱:看上去简直象灌木。   弗:象丛林。   爱:象灌木。   弗: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咱们走错地方了?   爱:他应该到这儿啦。   弗:他并没说定他准来。   爱:万一他不来呢?   弗:咱们明天再来。   爱:然后,后天再来。   弗:可能。   爱:老这样下去。   弗:问题是--   爱:直等到他来为止。   弗:你说话真是不留情。   爱:咱们昨天也来过了。   弗:不,你弄错了。   爱: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弗: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爱:对了。   弗:怎么……(忿怒地)只要有你在场,就什么也肯定不了。   爱:照我看来,咱们昨天来过这儿。   弗:(举目四望)你认得出这地方?   爱:我并没这么说。   弗:嗯?   爱:认不认得出没什么关系。   弗:完全一样……那树……(转向观众)那沼地。   爱:你肯定是在今天晚上?   弗:什么?   爱:是在今天晚上等他?   弗:他说是星期六。(略停)我想。   爱:你想。   弗:我准记下了笔记。   [他在自己的衣袋里摸索着,拿出各色各样的废物。   爱:(十分凶狠地)可是哪一个星期六?还有,今天是不是星期六?今天难道不可能是星期天!(略停)或者星期一?(略停)或者星期五?   弗:(拼命往四周围张望,仿佛景色上写有日期似的)那决不可能。   爱:或者星期四?   弗:咱们怎么办呢?   爱:要是他昨天来了,没在这儿找到咱们,那么你可以肯定他今天决不会再来了。   弗:可是你说我们昨天来过这儿。   爱:我也许弄错了。(略停)咱们暂别说话,成不成?   弗:(无力地)好吧。(爱斯特拉冈坐到土墩上。弗拉季米尔激动地来去踱着,不时煞住脚步往远处眺望。爱斯特拉冈睡着了。弗拉季米尔在受斯特拉冈面前停住脚步)戈戈!……戈戈!……戈戈!   [爱斯特拉冈一下子惊醒过来。   爱:(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睡着啦!(责备地)你为什么老是不肯让我睡一会儿?   弗:我觉得孤独。   爱:我做了个梦。   弗:别告诉我!   爱:我梦见--   弗:别告诉我!   爱:(向宇宙做了个手势)有了这一个,你就感到满足了?(沉默)你太不够朋友了,狄狄。我个人的恶梦如果不能告诉你,叫我告诉谁去?   弗:让它们作为你个人的东西保留着吧。你知道我听了受不了。   爱:(冷冷地)有时候我心里想,咱们是不是还是分手比较好。   弗:你走不远的。   爱:那太糟糕啦,实在太糟糕啦!(略停)你说呢,狄狄,是不是实在太糟糕啦?(略停)当你想到路上的景色是  多么美丽。(略停)还有路上的行人是多么善良。(略停。甜言蜜语地哄)你说是不说,狄狄?   弗:你要冷静些。   爱:(淫荡地)冷静……冷静……所有的上等人都说要镇静。(略停)你知道英国人在妓院里的故事吗?   弗:知道。   爱:讲给我听。   弗:啊,别说啦!   爱:有个英国人多喝了点儿酒,走进一家妓院。鸨母问他要漂亮的、黑皮肤的还是红头发的。你说下去吧。   弗:别说啦!   [弗拉季米尔急下。爱斯特拉冈站起来跟着他走到舞台尽头。爱斯特拉冈做着手势,仿佛作为观众在给一个拳击家打气似的。弗拉季米尔上,他从爱斯特拉冈旁边擦身而过,低着头穿过舞台。爱斯特拉冈朝他迈了一步,煞住脚步。   爱:(温柔地)你是要跟我说话吗?(沉默。爱斯特拉冈往前迈了一步)你有话要跟我说吗?(沉默。他又往前迈了一步)狄狄……   弗:(并不转身)我没有什么话要跟你说。   爱:(迈了一步)你生气了?(沉默。迈了一步)原谅我。(沉默。迈了一步。爱斯特拉冈把他的一只手搭在弗拉季米尔的肩上)来吧,狄狄。(沉默)把你的手给我。(弗拉季米尔转过身来)拥抱我!(弗拉季米尔软下心来。他们俩拥抱。爱斯特拉冈缩回身去)你一股大蒜臭!   弗:它对腰子有好处。(沉默。爱斯特拉冈注视着那棵树)咱们这会儿干什么呢?   爱:咱们等着。   弗:不错,可是咱们等着的时候干什么呢?   爱:咱们上吊试试怎么样?   [弗拉季米尔向爱斯特拉冈耳语。爱斯特拉冈大为兴奋。   弗:跟着就有那么多好处。掉下来以后,底下还会长曼陀罗花。这就是你拔花的时候听到吱吱声音的原因。你难道不知道?   爱:咱们马上就上吊吧。   弗:在树枝上?(他们向那棵树走去)我信不过它。   爱:咱们试试总是可以的。   弗:你就试吧。   爱:你先来。   弗:不,不,你先来。   爱:干吗要我先来?   弗:你比我轻。   爱:正因为如此!   弗:我不明白。   爱:用你的脑子,成不成?   [弗拉季米尔用脑子。   弗:(最后)我想不出来。   爱:是这么回事。(他想了想)树枝……树枝……(忿怒地)用你的头脑,成不成?   弗: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了。   爱:(吃力地)戈戈轻--树枝不断--戈戈死了。狄狄重--树枝断了--狄狄孤单单的一个人。可是--   弗:我没想到这一点。   爱:要是它吊得死你,也就吊得死我。   弗:可是我真的比你重吗?   爱: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不知道。反正机会均等,或者差不多均等。   弗:嗯!咱们干什么呢?   爱:咱们什么也别干。这样比较安全。   弗:咱们先等一下,看看他说些什么。   爱:谁?   弗:戈多。   爱:好主意。   弗:咱们先等一下,让咱们完全清楚咱们的处境后再说。   爱:要不然,最好还是趁热打铁。   弗:我真想听听他会提供些什么。我们听了以后,可以答应或者拒绝。   爱:咱们到底要求他给咱们做些什么?   弗:你当时难道没在场?   爱:我大概没好好听。   弗:哦……没提出什么明确的要求。   爱:可以说是一种祈祷。   弗:一点不错。   爱:一种泛泛的乞求。   弗:完全正确。   爱:他怎么回答的呢?   弗:说他瞧着办。   爱:说他不能事先答应。   弗:说他得考虑一下。   爱:在他家中安静的环境里。   弗:跟他家里的人商量一下。   爱:他的朋友们。   弗:他的代理人们。   爱:他的通讯员们。   弗:他的书。   爱:他的银行存折。   弗:然后才能打定主意。   爱:这是很自然的事。   弗:是吗?   爱:我想是的。   弗:我也这么想。(沉默)   爱:(焦急地)可是咱们呢?   弗:你说的什么?   爱:我说,可是咱们呢?   弗:我不懂。   爱:咱们的立场呢?   弗:立场?   爱:别忙。   弗:立场?咱们趴在地上。   爱:到了这么糟糕的地步?   弗:大人阁下想要知道有什么特权?   爱:难道咱们什么权利也没有了?

7,关于等待戈多

这些是抄来的: 《等待戈多》中,两个像瘪三一样的流浪汉自始自终在等待一个名叫戈多的人。他们穷愁潦倒,希望戈多的出现能使他们得救。然而戈多自始自终也没有出现。那么,戈多究竟是谁呢?有人说,戈多(Godort)就是上帝(God),《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这个法文剧名,看来是暗指西蒙娜·韦尔的《等待上帝》(Attent de Dieu)一书;有人说,戈多象征“死亡”;有人说,剧中人波卓就是戈多;有人说,戈多是巴尔扎克剧作《自命不凡的人》里一个在剧中从不出现的人物“戈杜”(Godeau),有人甚至说,戈多就是一位著名的摩托车运动员……于是有人问作者,贝克特两手一摊,苦笑一声:“我要是知道,早在戏里说出来了。”无论贝克特是在故弄玄虚,还是他真不知道,这一回答正好道出了该剧的真实含义,即人对生存在其中的世界,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无论戈多将会是谁,从作品中可以明显看出,他的到来,将会给剧中人带来希望,戈多是不幸的人对于未来生活的呼唤和向往。是当今社会人们对明天某种指望的代表,象征着“希望”、“憧憬”。 以下内容是我自己的理解: 两个等待戈多的人,代表着人类本身。但是戈多迟迟不来,说明人类迟迟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在路边经过的主仆两人,代表着时间的流逝。时光流走,而戈多迟迟不来,这恰恰是这部荒诞派戏剧的真谛。
是爱尔兰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是戏剧史上真正的革新,也是第一部演出成功的荒诞派戏剧。 第一幕由爱斯特拉冈(Estragon)和弗拉季米尔(Vladimir)两个流浪汉的对话组成,一边语无伦次地闲扯,一边做些无聊琐碎的动作。同时间他们一直在等待一位叫做戈多的神秘人士的到来,此人不断送来各种信息,表示马上就到,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后来他们遇到了波卓(Pozzo)与幸运儿(Lucky),波卓是幸运儿的主人,而幸运儿是波卓的奴隶,两个人上场做了一番疯癫表演就下了台,一切恢复原样。第二幕是第一幕的简单重复,两个流浪汉讨论了各自的命运和不幸的经历。他们想上吊,但是还是等了下去。他们只是两个不知道为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他们设想了种种站不住脚的假设,认为他们的存在一定有某种意义,他们希望戈多能带来解释。
《等待戈多》是爱尔兰剧作家、小说家、诗人塞缪尔贝克特创作的一部荒诞剧。 剧本突出的是一种“等待意识”,并由此派生出人的焦虑、不安、无奈与绝望。剧中两个流浪汉不安地等待,实际上体现了现代西方人最基本的生存状态。明知“戈多”不会来,还要痛苦无奈地等下去,这种信仰危机时代的悲剧人生态度,是对现代人在一个荒诞世界中尴尬处境的怵目惊心的表现。

8,等待戈多是谁的作品

法国 荒诞派作家 贝克特 。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20世纪西方戏剧所取得的重要成果。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写的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它于1953年1月在巴黎巴比伦剧院首演后,立即引起了热烈的争议,虽有一些好评,但很少有人想到它以后竟被称为“经典之作”。该剧最初在伦敦演出时曾受到嘲弄,引起混乱,只有少数人加以赞扬。1956年4月,它在纽约百老汇上演时,被认为是奇怪的来路不明的戏剧,只演了59场就停演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和承认,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真正的世界名剧。 这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共有5个: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故事发生在荒郊野外。 第一幕。黄昏时分,两个老流浪汉在荒野路旁相遇。他们从何处来,不知道,惟一清楚的,是他们来这里“等待戈多”。至于戈多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等待他,不知道。在等待中,他们无事可做,没事找事,无话可说,没话找话。他们嗅靴子、闻帽子、想上吊、啃胡萝卜。波卓的出现,使他们一阵惊喜,误以为是“戈多”莅临,然而波卓主仆做了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表演之后,旋即退场。不久,一个男孩上场报告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准来。第二幕。次日,在同一时间,两个老流浪汉又来到老地方等待戈多。他们模模糊糊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突然,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向他们袭来,于是没话找话、同时说话,因为这样就“可以不思想”、“可以不听”。等不来戈多,又要等待,“真是可怕!”他们再次寻找对昨天的失去的记忆,再次谈靴子,谈胡萝卜,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还存在”。戈戈做了一个恶梦,但狄狄不让他说。他们想要离去,然而不能。干吗不能?等待戈多。正当他们精神迷乱之际,波卓主仆再次出场。波卓已成瞎子,幸运儿已经气息奄奄。戈多的信使小男孩再次出场,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会来。两位老流浪汉玩了一通上吊的把戏后,决定离去,明天再来。 贝克特认为,“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他要开辟“过去艺术家从未勘探过的新天地”。《等待戈多》正是他这种主张的艺术实践。如果按照传统的戏剧法则衡量它,几乎没有哪一点可以得出满意的结论。它没有剧情发展,结尾是开端的重复;没有戏剧冲突,只有乱无头绪的对话和荒诞的插曲;人物没有正常的思维能力,也就很难谈得上性格描绘;地点含含糊糊,时间脱了常规(一夜之间枯树就长出了叶子)。但这正是作家为要表达作品的主题思想而精心构思出来的。舞台上出现的一切,是那样的肮脏、丑陋,是那样的荒凉、凄惨、黑暗,舞台被绝望的气氛所笼罩,令人窒息。正是这种恶梦一般的境界,能使西方观众同自己的现实处境发生自然的联想,产生强烈的共鸣——人在现实世界中处境的悲哀,现实世界的混乱、丑恶和可怕,人的希望是那样难以实现。 始终未出场的戈多在剧中居重要地位,对他的等待是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但戈多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没有说明,只有些模糊的暗示。两个流浪汉似乎在某个场合见过他,但又说不认识他。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等待这个既不知其面貌、更不知其本质的戈多先生呢?因为他们要向他“祈祷”,要向他提出“源源不断的乞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戈多一来,他们就可以“完全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就可以“得救”。所以,等待戈多成了他们惟一的生活内容,惟一的精神支柱。尽管等待是一种痛苦的煎熬,“腻烦得要死”,“真是可怕”,但他们还是一天又一天地等待下去。 西方评论家对戈多有各种各样的解释,有人曾问贝克特,戈多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这个回答固然表现了西方作家常有的故弄玄虚的癖好,但也含有一定的真实性。贝克特看到了社会的混乱、荒谬,看到了人在西方世界处境的可怕,但对这种现实又无法作出正确的解释,更找不到出路,只看到人们在惶恐之中仍怀有一种模糊的希望,而希望又“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就使作家构思出这个难以解说的戈多来。 有人认为,戈多就是上帝,根据是戈多(Godot)是由上帝(God)一词演变而来;有人认为,波卓就是戈多,因为在剧本的法文手稿中,波卓曾自称是戈多;也有人认为,戈多这一人物的由来同巴尔扎克的一个喜剧剧本《自命不凡的人》有关,该剧中就有一个众人都在谈论又始终不曾露面的神秘人物戈杜(Godeau)等等。另外一些学者,则不满足于对戈多的索引式解释,而认为戈多无非是一种象征,是“虚无”、“死亡”,是被追求的超验——现世以外的东西。后一种理解似乎更容易为一般读者所接受。戈多作为一种象征,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西方社会的人们对未来的若有若无的期盼。 戈多究竟为何物,难以作出确切的解释,而对戈多的等待,又是贯穿全剧的最大悬案,那么,这个剧本的意义何在,它要告诉人们什么呢?剧中人物既无英雄业绩,亦无高尚德行,有的只是人们生活的空虚、无聊和无奈,只是人类生活的丑陋和生存的痛苦。所以,英国剧评家马丁·艾斯林在《论荒诞派戏剧》中认为:“这部剧作的主题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在我们整个一生的漫长过程中,我们始终在等待什么;戈多则体现了我们的等待之物——它也许是某个事件,一件东西,一个人或是死亡。此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等待中纯粹而直接地体验着时光的流逝。当我们处于主动状态时,我们可能忘记时光的流逝,于是我们超越了时间;而当我们纯粹被动地等待时,我们将面对时间流逝本身。”艾斯林的看法确有可取之处,也为不少学者所认可,但艾斯林对“等待”的解释,也值得讨论。 《等待戈多》所展示的世界和人生画面,给人的感受是那样的强烈、集中,但又让你一时说不清是怎么回事,这种主题思想的多义性所产生的魅力,在世界文学史上也是不多的。该剧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功和具有重要社会意义,是它以创新的艺术方法,表达了特定历史时期西方社会的精神危机。 《等待戈多》是最能体现贝克特戏剧创作艺术的一部作品,荒诞的思想内容和荒诞的艺术形式,在这部作品中得到了高度的统一。 就整体艺术构思来讲,贝克特将舞台上出现的一切事物都荒诞化,非理性化。在一条荒凉冷寂的大路中,先后出现了5个人物,他们记忆模糊,说话颠三倒四,行为荒唐可笑。传话的男孩,第二次出场时竟不知第一次传话的是不是他自己;幸运儿在全剧只说过一次话,却是一篇神咒一般的奇文;波卓只一夜功夫就变成一个瞎眼的残废,他让幸运儿背的布袋,里面装的竟是沙土;两个流浪汉在苦苦等待,但又说不清为何要等待。在布景设计上,空荡荡的舞台上只有一棵树,灯光突明突暗,使观众的注意力旁无所顾,始终集中在几个人物身上,使荒诞悲惨的人生画面给观众留下难忘的印象。 《等待戈多》的第二幕几乎是第一幕的完全重复。戏演完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结尾又回到开头,时间像没有向前流动。但剧情的重复所取得的戏剧效果,却是时间的无限延伸,等待的永无尽头,因而喜剧也变成了悲剧。 贝克特作为一名卓越的以喜剧形式写作悲剧的戏剧艺术家,不仅表现在剧本的整体构思上,还特别表现在戏剧对话的写作上。《等待戈多》虽然剧情荒诞,人物古怪,但读剧本或看演出却对人们很有吸引力,其重要原因是它有一种语言的魅力。贝克特从现实生活中吸取养料,他剧中的人物像现实生活中的人物一样,讲流浪汉的废话,讲特权者的愚昧的昏话,但作者能使他们的对话有节奏感,有诗意,有幽默情趣,有哲理的深意,请看下面这段对话: 弗:找句话说吧!(爱:咱们这会儿干什么?)弗:等待戈多。(爱:啊!)弗:真是可怕!……帮帮我!(爱:我在想哩。)弗:在你寻找的时候,你就听得见。(爱:不错。)弗:这样你就不至于找到你找的东西。(爱:对啦。)弗:这样你就不至于思想。(爱:照样思想。)弗:不,不,这是不可能的。(爱:这倒是个主意,咱们来彼此反驳吧。)弗:不可能。(爱:那么咱们抱怨什么?)……弗:最可怕的是有了思想。(爱:可是咱们有过这样的事吗?) 这一长串对话,表面看来是些东拉西扯的胡话,但这些急促的对话短句,表现了人物内心的空虚、恐惧,既离不开现实,又害怕现实,既想忘掉自我,又忘不掉自我的矛盾心态,而“最可怕的是有了思想”一句,则能引起人们灵魂的悸动——人的处境虽然十分可悲,但仍然“难得糊涂”,这“真是极大的痛苦”。剧中的波卓命令幸运儿“思想”,幸运儿竟发表了一篇天外来客一般的讲演,无疑会使观众惊讶得目瞪口呆,具有强烈的效果;同时,它也是对那种故弄玄虚的学者名流的有力讽刺。贝克特很善于把自己某些深刻的思想通过人物的胡言乱语表达出来。 当代英国戏剧学者沁费尔得指出:“就贝克特而言,他的剧作对人生所作的阴暗描绘,我们尽可以不必接受,然而他对于戏剧艺术所做的贡献却是足以赢得我们的感谢和尊敬。他使我们重新想起:戏剧从根本上说不过是人在舞台上的表演,他提醒了我们,华丽的布景、逼真的道具、完美的服装、波澜起伏的情节,尽管有趣,但对于戏剧艺术却不是非有不可。……他描写了人类山穷水尽的苦境,却将戏剧引入了柳暗花明的新村。”认为贝克特的剧作“将戏剧引入了柳暗花明的新村”未必恰当,但没有人能够否认,以贝克特为代表的荒诞剧在20世纪世界戏剧发展史上确实写下了重要的一章。 (选自《外国文学史》(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
塞缪尔.贝克

9,等待戈多 全文

等待戈多 第一幕:乡间一条路,一棵树。黄昏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坐在一个低土墩处。 (话外音)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总之可能是两个流浪汉吧。他们在等着什么?等待戈多……等待戈多……等待…… 爱斯特拉冈开始脱靴子,他两手使劲往下拉,直喘气,显出精疲力竭的样子,歇了一会儿,有开始往下拉。弗拉季米尔到一旁,向远处张望。爱斯特拉冈又一次泄气,毫无办法,放弃了脱靴子。 爱:(站起来,走到弗拉季米尔身边)咱们走吧! 弗:咱们不能。 爱:为什么不能? 弗:咱们在等待,等待戈多! 爱:他要是不来,那怎么办? 弗:咱们明天再来。 爱:然后后天再来? 弗:有可能 爱:这样下去,只等到他来为止? 弗:你说话真是不留情面! 爱:问题是昨天咱们来过这里了! 弗:昨天咱来过这里? 爱:我肯定来过这里! 弗:你凭什么肯定? 爱:(指着旁边的路)这条路,(走到树下)这棵树! 弗:这棵树? 爱:咱们昨天还在这上吊了呢,要不咱上吊试试? 弗:上吊?咱们没绳! 爱:(四处看了看,找上吊的东西,摸到裤腰带,开心的走去扯弗的裤腰带)裤腰带! 弗:(推开爱的手)别,别!我想咱们还是什么都别干,这样比较安全。(和爱坐到土墩处) 波卓带幸运儿上,波卓牵着套在幸运儿脖子上的绳子。幸运儿已经疲惫不堪。波卓催着幸运儿快走。走到土墩,波卓停下,而幸运儿继续麻木的低头往前走。波卓喊“停” 幸运儿顺势倒下。 爱:(惊喜的)是他 弗:谁? 爱:(高兴的)戈多! 弗:(走到波卓身旁,唯唯诺诺的)老爷,你是? 波卓: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波卓! 爱:你不是戈多先生吗,老爷? 波卓:(愤怒的)我是波卓,波卓! 波卓:(不屑的)戈多算个什么东西,告诉你们,剥夺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波卓:(坐下,得意的)每次遇到你们这些小东西,我就觉得自己更高贵,更自在,更聪明! 波卓:(走到奴隶旁,开心的)来,瞧!为什么这些奴隶一批一批的涌来跟着我,轰都轰不走。因为我可以照顾他们!(踢了一脚幸运儿,开怀大笑)哈哈哈哈…… 波卓:(见幸运儿没动静,又踢了两脚)哎,起来!(瞟了一眼爱和弗)等会儿就能把他们带到市场,给他们卖个好价钱! 波卓:(再踢幸运儿)弱势者,起来!走,走! 奴隶起,两人下,波卓得意的说“先生们,回见” 爱:唉哟,戈戈,咱们走吧! 弗:咱们不能! 爱:为什么不能? 弗:咱们在等待戈多! 小孩:(从远处赶来)先生,先生,弗拉季米尔先生 爱:(认为没有好消息而反感)哎呀,又来了。 弗(看见小孩,脸露喜色)你是给戈多先生送信来的? 小孩:是的,先生 爱:他说了什么?快说快说! 小孩:戈多先生让我来告诉你们,今天晚上他不来了! 弗:不来了? 小孩:不来了,不过他说他明天晚上会来 (小孩向弗要小费,弗和爱推推脱脱,给了点,小孩下) 爱:咱们走吧! 弗:咱们不能 爱:为什么不能? 弗:咱们在…… 爱、弗:等待戈多 (爱与弗坐回土墩,话外音起) 第二幕 爱斯特拉冈不愿继续在这地方等,于是去了别处等待戈多。而却被那里的人打了一顿,然后回到土墩) 弗:我让你在这等,你偏要过去,挨揍了吧!挨了揍还爬回来,窝囊废! 爱:你骂我,你才是……要不,咱们来对骂吧? 弗:对骂? 爱:你先来,你先骂! 弗:窝囊废 爱:寄生虫 弗:丑八怪 爱:鸦片鬼 弗:阴沟里的耗子 爱:巫师,牧师 弗:白切,白切 爱:(开心的)批评家,批评家!你是批评家! 弗顺势蹲下,觉得对骂也没有了意思。爱看见弗这样,也觉得对骂很没意思了,在一边无奈的叹气。 波卓背着幸运儿上,波卓倒下,幸运儿说“这么差劲” 爱:这不是波卓老爷吗? 幸运儿:对,就是他! 弗: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波卓? 波卓:救命…… 爱拉弗到一边,说:咱们要他六个便士 弗:八个 爱:就六个 弗:八个 爱:七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波卓:我出一英镑 爱、弗高兴的把波卓扶下。回来爱:咱们应该要他一点五个英镑。 小孩又从远方带来了消息。 小孩:先生,先生,弗拉季米尔先生 爱:戈多先生又让你带消息来了? 小孩:是的,先生! 弗:戈多先生说了什么? 小孩:戈多先生说,今晚他不来了,明晚他再来! 弗:(失望的)他说他明晚再来? 小孩:是的,先生 爱:就这些话了? 小孩:是的,先生 (小孩想要小费,爱和弗没给,小孩说“嗨,小气鬼”, 小孩下) 爱:咱们也走吧 弗:咱们不能 爱:为什么不能? 弗:等待 爱:他不是说他不来了吗? 弗:(垂头丧气的)他不来 爱:唉,都这么晚了! 弗:是啊,现在已经是夜里了! 爱:咱们在这,没事可做了。 弗:咱们没事可做了 爱:没事可做,没事可做! 弗:没事可做,咱们还是得等 爱、弗:等待戈多 (话外音) 闭幕
登场人物 爱斯特拉冈 弗拉季米尔 波卓 幸运儿 一个孩子 第一幕 第一幕 [乡间一条路。一棵树。 [黄昏。 [爱斯特拉冈坐在一个低低的土墩上,想脱掉靴子。他用两手使劲拉着,直喘气。他停止拉靴子,显出精疲力竭的样子,歇了会儿,又开始拉靴子。 [如前。 [弗拉季米尔上。 爱:(又一次泄了气)毫无办法。 弗:(叉开两脚,迈着僵硬的、小小的步子前进)我开始拿定主意。我这一辈子老是拿不定主意,老是说,弗拉季米尔,要理智些,你还不曾什么都试过哩。于是我又继续奋斗。(他沉思起来,咀嚼着奋斗两字。向爱斯特拉冈)哦,你又来啦。 爱:是吗? 弗:看见你回来我很高兴,我还以为你一去再也不回来啦。 爱:我也一样。 弗:终于又在一块儿啦!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可是怎样庆祝呢?(他思索着)起来,让我拥抱你一下。 爱:(没好气地)不,这会儿不成。 弗:(伤了自尊心,冷冷地)允不允许我问一下,大人阁下昨天晚上是在哪儿过夜的? 爱:在一条沟里。 弗:(羡慕地)一条沟里!哪儿? 爱:(未作手势)那边。 弗:他们没揍你? 爱:揍我?他们当然揍了我。 弗:还是同一帮人? 爱:同一帮人?我不知道。 弗:我只要一想起……这么些年来……要不是有我照顾……你会在什么地方……?(果断地)这会儿,你早就成一堆枯骨啦,毫无疑问。 爱:那又怎么样呢? 弗:光一个人,是怎么也受不了的。(略停。兴高采烈地)另一方面,这会儿泄气也不管用了,这是我要说的。我们早想到这一点就好了,在世界还年轻的时候,在九十年代。 爱:啊,别罗唆啦,帮我把这混账玩意儿脱了吧。 弗:手拉着从巴黎塔顶上跳下来,这是首先该做的。那时候我们还很体面。现在已经太晚啦。他们甚至不会放我们上去哩。(爱斯特拉冈使劲拉着靴子)你在干吗? 爱:脱靴子。你难道从来没脱过靴子? 弗:靴子每天都要脱,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你干吗不好好听我说话? 爱:(无力地)帮帮我! 弗:你脚疼? 爱:脚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脚疼! 弗:(忿怒地)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受痛苦。我不是人。我倒想听听你要是受了我那样的痛苦,将会说些什么。 爱:你也脚疼? 弗:脚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脚疼!(弯腰)从来不忽略生活中的小事。 爱:你期望什么?你总是等到最后一分钟的。 弗:(若有所思地)最后一分钟……(他沉吟片刻)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句话是谁说的? 爱:你干吗不帮帮我? 弗:有时候,我照样会心血来潮。跟着我浑身就会有异样的感觉。(他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在帽内摸索,抖了抖帽子,重新把帽子戴上)我怎么说好呢?又是宽心,又是……(他搜索枯肠找词儿)寒心。(加重语气)寒--心。(他又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奇怪。(他敲了敲帽顶,像是要敲掉沾在帽上的什么东西似的,再一次向帽内窥视)毫无办法。 [爱斯特拉冈使尽平生之力,终于把一只靴子脱下。他往靴内瞧了瞧,伸进手去摸了摸,把靴子口朝下倒了倒,往地上望了望,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从靴里掉出来,但什么也没看见,又往靴内摸了摸,两眼出神地朝前面瞪着。 呃? 爱:什么也没有。 弗:给我看。 爱:没什么可给你看的。 弗:再穿上去试试。 爱:(把他的脚察看一番)我要让它通通风。 弗: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他又脱下帽子,往帽内瞧了瞧,伸手进去摸了摸,在帽顶上敲了敲,往帽里吹了吹,重新把帽子戴上) 这件事越来越叫人寒心。(沉默。弗拉季米尔在沉思,爱斯特拉冈在揉脚趾)两个贼有一个得了救。(略停)是个合理的比率。(略停)戈戈。 爱:什么事? 弗:我们要是忏悔一下呢? 爱:忏悔什么? 弗:哦……(他想了想)咱们用不着细说。 爱:忏悔我们的出世? [弗拉季米尔纵声大笑,突然止住笑,用一只手按住肚子,脸都变了样儿。 弗:连笑都不敢笑了。 爱:真是极大的痛苦。 弗:只能微笑。(他突然咧开嘴嬉笑起来,不断地嬉笑,又突然停止)不是一码子事。毫无办法。(略停)戈戈。 爱:(没好气地)怎么啦? 弗:你读过《圣经》没有? 爱:《圣经》……(他想了想)我想必看过一两眼。 弗:你还记得《福音书》吗? 爱:我只记得圣地的地图。都是彩色图。非常好看。死海是青灰色的。我一看到那图,心里就直痒痒。这是咱们俩该去的地方,我老这么说,这是咱们该去度蜜月的地方。咱们可以游泳。咱们可以得到幸福。 弗:你真该当诗人的。 爱:我当过诗人。(指了指身上的破衣服)这还不明显?(沉默) 弗:刚才我说到哪儿……你的脚怎样了? 爱:看得出有点儿肿。 弗:对了,那两个贼。你还记得那故事吗? 爱:不记得了。 弗:要我讲给你听吗? 爱:不要。 弗:可以消磨时间。(略停)故事讲的是两个贼,跟我们的救世主同时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有一个贼-- 爱:我们的什么? 弗:我们的救世主。两个贼。有一个贼据说得救了,另外一个……(他搜索枯肠,寻找与得救相反的词汇)……万劫不复。 爱:得救,从什么地方救出来? 弗:地狱。 爱:我走啦。(他没有动) 弗:然而……(略停)怎么--我希望我的话并不叫你腻烦--怎么在四个写福音的使徒里面只有一个谈到有个贼得救呢?四个使徒都在场--或者说在附近,可是只有一个使徒谈到有个贼得了救。(略停)喂,戈戈,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声,哪怕是偶尔一次? 爱:(过分地热情)我觉得你讲的故事真是有趣极了。 弗:四个里面只有一个。其他三个里面,有两个压根儿没提起什么贼,第三个却说那两个贼都骂了他。 爱:谁? 弗:什么? 爱:你讲的都是些什么?(略停)骂了谁? 弗:救世主。 爱:为什么? 弗:因为他不肯救他们。 爱:救他们出地狱? 弗:傻瓜!救他们的命。 爱:我还以为你刚才说的是救他们出地狱哩。 弗:救他们的命,救他们的命。 爱:嗯,后来呢? 弗:后来,这两个贼准是永堕地狱、万劫不复啦。 爱:那还用说? 弗:可是另外的一个使徒说有一个得了救。 爱:嗯?他们的意见并不一致,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弗:可是四个使徒全在场。可是只有一个谈到有个贼得了救。为什么要相信他的话,而不相信其他三个? 爱:谁相信他的话? 弗:每一个人。他们就知道这一本《圣经》。 爱:人们都是没知识的混蛋,像猴儿一样见什么学什么。 [他痛苦地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台的极左边,停住脚步,把一只手遮在眼睛上朝远处眺望,随后转身走向台的极右边,朝远处眺望。弗拉季米尔瞅着他的一举一动,随后过去捡起靴子,朝靴内窥视,急急地把靴子扔在地上。 弗:呸!(他吐了口唾沫) [爱斯特拉冈走到台中,停住脚步,背朝观众。 爱:美丽的地方。(他转身走到台前方,停住脚步,脸朝观众)妙极了的景色。(他转向弗拉季米尔)咱们走吧。 弗:咱们不能。 爱:咱们在等待戈多。 爱:啊!(略停)你肯定是这儿吗? 弗:什么? 爱:我们等的地方。 弗:他说在树旁边。(他们望着树)你还看见别的树吗? 爱:这是什么树? 弗:我不知道。一棵柳树。 爱:树叶呢? 弗:准是棵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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