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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清代诗的清中沈德潜

(公元1673—1769年)是乾隆年间影响较大的诗人。他字确士,号归愚,苏州人。他主张写古诗要以汉魏为准,写近体诗要以唐诗为准。他倡导“格调说”,即诗的内容要“温柔敦厚”,作诗要讲求格律、声调。按他的标准,他曾编选过《古诗源》、《唐诗别裁》等几部书,直到今天仍在印行。他在朝做官时和乾隆皇帝关系密切,是诗友。退休后,乾隆路过苏州时还召见过他。沈德潜有些小诗写得很新巧,如《过许州》:到处陂塘决决流,垂杨百里罨〔yǎn掩〕平畴。行人便觉须眉绿,一路蝉声过许州。许州即今河南许昌。这样的夏景常见:池塘里流着清水(决决,流水声),垂柳罨覆着平野。到处一片翠绿,满眼都是生机,使人觉得仿佛胡须眉毛都被染绿了,一路蝉声伴你走过许州。这下联想象新奇,不落陈套,令人觉得新鲜而又贴切。他的五绝《晚晴》也颇有新意:云开逗夕阳,水落穿浅土。时见叱牛翁,一犁带残雨。乌云拉开空隙透出夕阳,仍有稀稀落落的雨点落在地上,可见是一场小雨。老农仍在喝牛耕田,犁铧上仍带着残留的雨滴。这一首也是下联写得形象。沈德潜影响大的是他的诗说和他编的历代诗别裁集,自己没有特别有名的诗传世。

清代诗的清中沈德潜

2,清代沈德潜66岁做官活到96岁皇上把他当长辈尊敬死后为何又被皇上鞭

那是因为他卷入了已故举人徐述夔的“文字狱”中,让乾隆恼羞成怒而令人鞭其尸的。沈得潜,清代大臣、著名的诗人学者。他早年家境贫困,从二十多岁起,在学馆教学生当老师,一当就是四十多年。尽管他的家境不富裕,但是他从未放弃学习,是一个满腹才华的人。他参加科举考试多达十几次,在67岁的时候终于考中进士,进朝为官,很受乾隆的宠幸。从乾隆给他的礼遇上可以看出,沈得潜是十分受乾隆重视的,官至值书房副总裁,八十多岁退休以后,还封给礼部尚书的头衔,到了九十多岁,还晋级为太子太傅太师,乾隆多次下江南,也都让他陪护在身边。在巡游之时,兴致来了,都要与其唱和几首诗。乾隆曾经赐诗给他:玉皇案吏今烟客,天子门生更故人。一个人能得到皇帝的赐诗,这简直是荣耀祖宗十八代,文人做到像沈德潜这样的程度,恐怕也没有几个。而沈得潜也是十分会拍马屁的,他太了解乾隆的喜好,他编了一部《国朝诗别裁》,以此来颂扬乾隆的丰功伟绩。这本书将钱谦益列位书中之首,因为钱谦益投归了大清,算是自己的人,但他万万没想到,乾隆对钱谦益这样的人很看不起,所以他看了这《别载》很恼火。这事在乾隆的心里埋下了愤怒的种子,以至于文字狱之事让他怒不可竭。在沈得潜死后多年,有一件事让乾隆龙威大怒:已故的举人徐述夔与沈德龙是老朋友,徐写了一本诗集,集子有“明朝期振翮,一举去清都"的反动口号被人揭发了。乾隆非常重视这个案子,把它当作政治案件进行处理,结果查到与沈得潜有关系,因为沈得潜为此书写了传记。乾隆知道后气急了,大骂之后,把所有封给沈得潜的荣誉全部收回。这还不解气,又派人把他的坟墓铲平,挖出尸体鞭尸以解心头气愤。这真是皇帝身边难做人,死后都不得安生啊!

清代沈德潜66岁做官活到96岁皇上把他当长辈尊敬死后为何又被皇上鞭

3,沈德潜的文学主张

沈德潜年轻时曾受业于叶燮,他的诗论在一定程度上受叶燮的影响,但不能继承叶燮理论中的积极因素。他论诗的宗旨,主要见于所著《说诗晬语》和他所编的《古诗源》、《唐诗别裁集》、《明诗别裁集》、《国朝诗别裁集》(后名《清诗别裁集》)等书的序和凡例。沈德潜强调诗为封建政治服务,《说诗晬语》开头就说:“诗之为道,可以理性情,善伦物,感鬼神,设教邦国,应对诸侯,用如此其重也。”同时提倡“温柔敦厚,斯为极则”(《说诗晬语》卷上),鼓吹儒家传统“诗教”。在艺术风格上,他讲究“格调”,所以他的诗论一般称为“格调说”。所谓“格调”,本意是指诗歌的格律、声调,同时也指由此表现出的高华雄壮、富于变化的美感。其说本于明代七子,故沈氏于明诗推崇七子而排斥公安、竟陵,论诗歌体格则宗唐而黜宋。他的所谓“格”,是“不能竟越三唐之格”(《说诗晬语》卷上),“诗至有唐,菁华极盛,体制大备”,而“宋元流于卑靡”(《唐诗别裁集·凡例》)实质上与明代前、后七子一样主张扬唐而抑宋。所谓“调”,即强调音律的重要性,他说:“诗以声为用者也,其微妙在抑扬抗坠之间。读者静气按节,密咏恬吟,觉前人声中难写、响外别传之妙,一齐俱出。朱子云: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真得读诗趣味。”但沈氏诗论的意义和明七子之说实际是不同的。因为他论诗有一个最重要和最根本的前提,就是要求有益于统治秩序、合于“温柔敦厚”的“诗教”。其《说诗晬语》第一节就说:“诗之为道,可以理性情,善伦物,感鬼神,设教邦国,应对诸侯,用如此其重也。”这首先是从有益于封建政治来确定诗的价值。他也讲“其言有物”和“原本性情”,却提出必须是“关乎人伦日用及古今成败兴坏之故者,方为可存”,如果“动作温柔乡语”,则“最足害人心术,一概不存”(见《国朝诗别裁集·凡例》)。所以,按“诗教”的标准衡量,唐诗已经不行了。在宗唐和讲求格调的同时,还须“仰溯风雅,诗道始尊”(《说诗晬语》)。因而沈氏的论调,和桐城派古文家虽推重唐宋八家之文,同时却认为他们的思想仍不够纯正,还须追溯到儒家经典的态度非常相似。在诗歌的风格上,沈德潜把“温柔敦厚”的原则和“蕴藉”的艺术表现混为一谈,主张中正平和、委婉含蓄而反对发露。又说:“乐府之妙,全在繁音促节,其来于于,其去徐徐,往往于回翔屈折处感人,是即依永和声之遗意也。”(同前)

沈德潜的文学主张

4,67岁考中进士本可以光宗耀祖谁知君心难测死后惨遭掘墓为何百度知

自古以来,科举制度在各朝的官吏选拔上面有着人尽皆知的作用,在还没有更好的方法被实践出来之前,科举制是家庭贫寒的人才走向仕途的唯一方法。基于此,各朝各代里一心只想圣贤书的勤奋之人不尽其数,甚至67岁了还在求取功名。但是伴君如伴虎,终于考取进士的他,最终还是得罪了皇帝,死后惨遭掘墓。都知道范进中举之后,难掩激动之情。由此可见,对于他们这些人,把读书看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科举可以带给他们名与利,同时也能禁锢他们的思想,迫害一生。庆幸的是,这位67岁终于考取进士的老年人,心理素质非比寻常,即使在非常兴奋的时候也能从中走出来,继续照着他的人生计划按部就班,即进入仕途。那么,这位"高人"就是名留青史的沈德潜。据说,他这有限的一生,花了四十余年来考取功名,科考次数近二十次。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迈出了理想的基础一步。向来做出非同寻常举动的人,其心理活动也并不是旁人所能理解,他的命运更为传奇。沈德潜成功考中进士,也就意味着他的下一阶段的美好人生就要梦想成真了。那时候,各阶层似乎对政治特别感兴趣,一心想入朝为官。这些人,要么是渴望按月拿丰厚的俸禄,要么是功成名就,衣锦还乡,要么就是先天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沈德潜无论是出于哪种动机,入朝为官,既可以留名史册,又能改善生活水平。也难怪他以及他这一类人会对仕途如此着迷。不管沈德潜是在什么年纪入朝为官,能考取进士,就说明他确实有真才实学,才华横溢。正好,乾隆处理政务之余,就喜欢在雪白的宣纸上做做诗,在各个大臣搜罗来的名画真迹上面盖盖章,至于沈德潜,不就正好合了他的心意吗?如果说命运把沈德潜安排在人生的后半程出场,那一定是想给他、将来与他有着重大关系的人一个美妙的惊喜。而这个即将与他的人生轨迹产生交点的人,就是乾隆。沈德潜和每一个刚进职场的人一样,一开始得不到上司的青睐,如果沈德潜不有所作为,不用说加官进爵,能不能带稳他的乌纱帽都不能确定。沈德潜的的确确在作诗写文上面有着很高的造诣,早年间仕途多舛阻挡不了他此时的发光发热,身怀绝技的人到哪儿都能光芒万丈。偶然间,乾隆了发现了他这颗稀有珍宝,立即给予其殊遇,在文学方面加以重用。翰林院里不乏文采飞扬之人,乾隆也不愿让他在那儿供个普普通通的职,他直接授权沈德潜书写机密文件。如果不是把他看做自己的心腹,怎么可能会让他身居要职呢?沈德潜活了大半辈子,人情世故早已看得透彻。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当今圣上的另眼相看呢?而且,他现在的后盾,是这个天下的主人,拥有无上全力,作为他的子民,必不可做出挑战他威严之事,否则,很有可能身家性命不保。在为乾隆做诗的过程中,沈德潜摸索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论写什么样的主题,都要不着痕迹地迎合乾隆的口味,顺从圣心。他作诗的最深层目的,不是诗有多么大气磅礴,而是怎样才能让乾隆听了龙颜大悦。久而久之,他发现,歌功颂德和心忧天下的诗文,是他获得盛宠的不二法宝。乾隆得以和沈德潜相识的时间太晚了,两人相见恨晚,乾隆也就更加珍惜这个人才。在沈德潜慢慢进入耄耋之年,乾隆早早就为他修建了沈氏祠堂,足够让他光宗耀祖。在那个年过七十古来稀的时代,沈德潜竟然活到了九十多岁,不愧是生前大有作为的一代传奇人物,也算是寿终正寝。在世时身居高位,官至尚书,与皇帝关系密切,并留下了无数上乘之作。后来,乾隆时时缅怀,翻阅他所作的诗,不料竟然看见了他为江苏东台文字狱的主犯所写的书撰写序言,这在乾隆眼里,赤裸裸地暴露了他的反清复明之心。皇帝暴怒,一气之下抄家掘坟。沈德潜奋其一生考取进士,却因为一句诗,所有基业毁于一旦,甚至死后,九泉之下仍不得安宁。本文由嘉楠读史原创,欢迎关注,带你一起长知识!

5,此人67岁做官获乾隆敬重可与李白相提并论他是谁

泱泱大国,科举制度实行上千年,留下无数佳话也留下无数笑话。笑话如范进中举,让人变得痴狂疯癫,惹人哂笑;佳话如本文主角67岁考中进士的清代名臣沈德潜。老头儿晚来发迹,一生参加17次科举考试,终于位极人臣,享受的无上之尊崇,与乾隆帝像一对好基(诗)友相互唱和,90多岁还封官做太师。辛苦遭逢起一经沈德潜(1673年—1769年),是苏州人。家里五代不仕,父母早逝,衣食不周,与范进一样苦。早早就学完全部四书五经,到16岁时,已熟读了《左传》和《韩非子》等名著。23岁时,因为科举不第,只好承父业,开馆授徒做了私塾先生。这与绝大多数科举不中的人的归途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别人随着年事渐长,心气下降,也就走上娶妻生子谋生度日的庸常之路了。而沈先生没有这样,他不放弃!无奈命运不济,一晃“三十而立”他没立,再一晃“四十不惑”他倒是惑了。那一年生日,沈德潜写了首名为《寓中遇母难日》的诗,表现了外出投考,阴雨孤寒,客栈里正逢生日的感慨。格调相当寥落凄苦,充满孤独寂寞冷的消沉情绪。当然了,他的诗作还是经常在票圈流传的,但这样充满负能量的文字是要被拉黑的。人家说了,“我们人到中年,像韭菜一样过得够悲惨了,不想看这些影响心情。”1734年,已经61岁的沈德潜,居然像大V一样被朝廷封杀,禁止传阅他的诗。沈德潜半生坎坷,遭遇多种打击,却始终没有放弃梦想,年年坚持参加考试。从22岁参加乡试起,重重复复断断续续地考了四十多年,共17次。皇天不负有心人,时来运转,厚积薄发,多年付出终获回报。沈德潜于1739年,67岁时终于考中进士,如愿进入官场。简直是漫卷诗书喜欲狂啊!跻身乾隆爷荣宠系列在朝中,沈德潜以诗词方面的造诣,获得了乾隆皇帝的青睐。公元1742年,沈德潜负责翰林院的编修工作,次年就升迁为左中允。乾隆皇帝喜欢做诗,吃喝拉撒都随手写一首,就像在票圈“晒脸盘子菜盘子方向盘子”一样,叫御书房传给大臣们瞧,然后静静地等着别人夸他。据说他一生写了四万首,诗,除了悼念亡妻富察皇后的百余首诗有真情实感外,其余都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乾隆虽然诗才平平,并不影响附庸风雅的心情,他经常诏令沈德潜入宫交流诗歌理论及创作。好在年过七十的沈德潜,对各种诗词佳作倒也非常熟悉,赏析起来头头是道。对乾隆帝的各种异想天开或荒诞不经的问题,还都能对答如流。于是龙颜大悦,“惜才怜才”之心顿起,尊沈德潜为“江南老名士”,时常招致入朝,挽着“沈老”的手,穿行于翰林院里,共相唱和。一朝得中龙虎榜,十年身到凤凰栖。沈德潜升迁很快,历任侍读、内阁学士、上书房行走;乾隆十四年(1749年)升礼部侍郎;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已经八十多岁退休了,还加礼部尚书衔;乾隆三十年(1765年),九十岁了,又意外地获封光禄大夫、太子太傅。这种类似于太子名誉校长一样的职务,更多的是一种待遇和荣誉,没有啥工作量和责任要承担。皇帝任性吧?其实,早在1749年,沈德潜76岁时就请求告老还乡了,但是好基(诗)友不舍得。乾隆爷挽留他以“原品致仕”,大意就是光拿钱儿不干活儿吧。还写几十首“御制诗”赠给他。就是在这些诗中,他被乾隆大帝的御笔比为李(白)、杜(甫)、高(启)、王(士祯),加以高度赞美。沈德潜八十岁大寿的时候,乾隆皇帝又给他赐了一块匾。这对诗友真是情意绵长啊!1757年,乾隆皇帝在给沈德潜的一首赠诗中,竟然出现“我爱德潜德,淳风挹古福”的肉麻句子。由此,沈德潜名气又上新台阶。上行下效嘛,皇帝钦点看好的大诗人,能有差池吗!逃过寿高则辱的魔咒老头子真是晚来发迹,洪福齐天,高寿又尽享荣华富贵与名望。沈德潜年老回到苏州后,乾隆每次下江南,几乎都要他来陪王伴驾,酬唱诗词。公元1769年,97岁的沈德潜去世时,乾隆皇帝还追封他为太子太师,亲笔为他写了挽诗。真是位极人臣,享受无上之尊崇。文学为政治服务,也为皇权服务。文人做到这般境界,恐怕也算登峰造极了。不过,皇帝是最有条件任性与善变的人了。公元1778年,江苏省发生了徐述夔的“文字狱”诗案,早已死去多年的沈德潜也遭到了牵连。起因是徐氏著有《一柱楼诗集》,内有“明朝期振翮,一举去清都”的句子,被当做反动口号查处,查到了故人沈德潜头上,他为这个集子写过序。沈老是当朝网红嘛,被别人请去为书稿写序装点下门面,挣“四千块钱”面子折损费也算常情。但乾隆不干,骂他“昧良负恩”“卑污无耻”。下令追回封给他的所有荣誉,铲平坟墓。做了这些还不够,又意气难平,吹胡子瞪眼地说:“朕于德潜,以诗始,以诗终。” 说道点子上了,还是沈老爷子论诗的某句点评,伤了皇帝的颜面。幸好沈老爷子已经作古,否则晚节不保,从人生巅峰再重重摔下,得有多难堪啊!那样的话,可真践行了“寿高则辱”的古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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