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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据史料记载滕子京函请范仲淹作记特附上一幅洞庭晚秋图

据史料记载,滕子京函请范仲淹作记,特附上一幅《洞庭晚秋图》,并说:“山水非有楼观登览者不为显,楼观非有文字称记者不为久。”但《岳阳楼记》却超越了单纯写山水楼观的狭境,将自然界的晦明变化、风雨阴晴和“迁客骚人”的“览物之情”结合起来写,从而将全文的重心放到了纵议政治理想方面,扩大了文章的境界。全篇看似闲笔漫叙,实际上却大有深意。滕子京与范仲淹为同榜(宋真宗大中祥符八年,即公元1015年)进士,两人交谊颇厚。滕子京是被诬陷擅自动用官钱而被贬的,他到岳州后,“愤郁颇见辞色”,别人庆贺岳阳楼将落成,他却回答说:“落甚成?只待凭栏大恸数场。”可见他的情绪极为低落。范仲淹正是借作记之机,含蓄委婉地规劝他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试图以自己“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济世情怀和乐观精神感染老友。这是本文命意之所在,也决定了文章叙议结合的风格。

据史料记载滕子京函请范仲淹作记特附上一幅洞庭晚秋图

2,范仲淹笔下的洞庭湖之美美在

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翻译:洞庭湖包含远方的山脉,吞吐着长江的流水,浩浩荡荡,宽阔无边,清晨湖面上撒满阳光、傍晚又是一片阴暗,景物的变化无穷无尽。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翻译:至于春风和煦、阳光明媚时,湖面波平浪静,天色与湖光相接,一片碧绿,广阔无际;沙洲上的白鸥,时而飞翔,时而停歇,美丽的鱼儿或浮或沉;岸上的小草,小洲上的兰花,香气浓郁,颜色青翠。有时湖面上的大片烟雾完全消散,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有时湖面上微波荡漾,浮动的月光闪着金色;有时湖面波澜不起,静静的月影像沉在水中的玉璧。
岳阳楼的艺术照和生活照学过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后我们又学习了袁中道的《游岳阳楼记》。与范仲淹笔下水波浩淼的洞庭湖不尽相同,袁中道虽也洞庭湖水波“澄鲜宇宙,扶摇乾坤者八九百里”、“炮车云生,猛风大作,湖浪奔腾,雪山汹涌,震撼城郭”,但也写道“洞庭为沅湘等九水之委。当其涸时,如匹练耳,及春夏间,九水发而后有湖”的干涸枯瘠和湖水的成因和“风日清和”时的“湖平于熨,时有小舫往来,如蝇头细字,着鹅溪练上”的婉约清丽,相比而言,更为真实,虽然袁文的抒情性、诗意、艺术性、思想性都无法望范文项背。实际的情况是,范仲淹写《岳阳楼记》,根本就没有到过当地,他所写的那样衔远山,吞长江,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耀,山岳潜形;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璧的洞庭湖,那仅仅是范仲淹的想像,大凡散文于写作之时,都是回忆或者预想,其间必有排除和优选,按文体准则,在想像中进行重组、添加,就是作家的情致,也要在散文感知结构中发生变异。凭着一副《洞庭晚秋图》写就《岳阳楼记》的范仲淹笔下的洞庭湖是“虚感”,是写意的,亲到其地的袁中道却是“实感”,是写实的,用孙绍振的话说:“这不是煞风景吗?是的,煞风景是没有诗意的,但有散文的味道,就是散文的写实性,知识性趣味。”于是,在课堂上,一个连我想都没有想过的极为贴切别致的比喻突然“蹦”了出来:“范仲淹笔下的岳阳楼和洞庭湖是写意的、是经过想象剪辑重组、艺术处理之后的一张艺术照,它更能引发人的美感和想象,却不真实;袁中道笔下的岳阳楼和洞庭湖是写实的、更真是、更具体、更细致,是一张原汁原味的生活照。”

范仲淹笔下的洞庭湖之美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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