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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乐夏2最德高望重的乐队野孩子究竟什么来头

野孩子是一九九五年成立的中国内地民谣乐队,这支乐队的音乐风格富有民间色彩,极具独特,将现代音乐和民间传统音乐进行相结合。因此野孩子的音乐非常有特色,并不是简简单单去模仿传统的民间音乐,也不是直接将民间音乐进行改变,而是在他们的音乐当中去体现这些民歌的特色。在野孩子的歌曲当中,有西北民间的歌曲,还有花儿、维吾尔族的民歌歌曲等等,这些音乐形式都可以被他们取材,将其应用于他们的音乐当中。如今这个乐队的固定阵容是张佺、马雪松、武锐、郭龙和王国旭。对于这支乐队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首《黄河谣》,这是一首非常深入人心的歌曲。这首歌能够在没有任何伴奏的情况下,将民歌的那种自然而又随心的境界完美的表达出来。在民谣的江湖中,野孩子的地位是非常高的。野孩子就好像是民谣江湖中的一个武林高手,是许多民谣歌手所追逐的偶像。野孩子乐队这么多年来的音乐风格一直都深入人心,这些年所演绎的每一首脍炙人口的作品让人印象深刻。其实乐队能够将音乐做成流传才是真本事。野孩子就是这样一支乐队,他们的音乐成为了流传,而不是流行,这是民谣界中难能可贵的一支乐队。尽管曾经遭遇过更换队员的情况,但是这支乐队还是成功存留下来,并且取得如今这般优秀的成绩。

乐夏2最德高望重的乐队野孩子究竟什么来头

2,野孩子乐队代表作

野孩子乐队,是成立于1995年的中国内地民谣乐队,由主唱兼吉他张佺、手风琴郭龙、吉他马雪松、手鼓王国旭、打击乐武锐组成 。1995年2月在杭州组建,有张佺、小索两名成员。1999年,录制了第一张小样《咒语》,并作了样带发行演出;同年11月,参加英国当代艺术学院(ICA)举办的"北京在伦敦"艺术节;同年,鼓手高辉离队。2000年6月,与鼓手周国彬再次合作,参加了在北京法国学校举办的"法国音乐节";同年8月,在北京"藏酷"酒吧作了专场演出,并录制了第一张现场演出CD《IN THE LOFT》。2014年,签约树音乐;同年,发行了第二张专辑《平等路》。2020年7月,参加音乐综艺节目《乐队的夏天第二季》。

野孩子乐队代表作

3,野孩子乐队的简介

他们不追逐流行时尚,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音乐从不会过时。他们是野孩子,来自中国西北。上述的特征在野孩子早期创作的歌曲“咒语”便显现出来。在这个歌中,张佺高亢的音色为此歌增添了只有在西北民歌中才能找到的色彩。当小索和张佺决定在一起作音乐时,各种来自西北的音乐形式,例如信天游(一种陕北的民歌形式),花儿(一种在甘肃,青海和宁夏非常流行的民歌),还有秦腔(陕西的地方戏曲),都成为他们音乐语言的组成部分。在野孩子的音乐中可以偶尔听到秦腔中常用的“平行四度”。 歌唱让我如此接近大地和勤劳质朴的人民。在歌唱的路途上,让我关照和自洁自己的心灵,去实践生命中美好的幻想。高考失败后,我开始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这段时间弹琴唱歌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在九二年春天,我认识了一个美国人,在他的住所里我听到了他用弹吉它并挂著口琴唱出的美国民谣,他还向我介绍鲍勃·狄伦,以及美国六十年代的民歌运动。遗憾的是,我们没认识几天这个美国人就离开了中国。在这段时间,我白天上班,晚上在一家酒吧唱一些哗众取宠的口水歌,以博得观众的掌声。时间一长,我再也忍受不了那些生意人的豪饮作态,终於在夏天产生了离开广州的念头。当时就想背起吉他到全国走走,在朋友的百般挽留下,我还是一意孤行。终於在1992年10月20日过完我23岁的生日坐上开往北京的火车,开始了我音乐道路上第一步。“这一次我离开了家越来越往远/往後的事该如何去面对”这首《越来越远》可以说是我民谣之路的开山之作。对於前途我无时不在思索著。在开往北京的列车里,我无法入眠。窗外的黑暗象谜一样无法洞穿。我感到这一次的出行,将是一次永远无法回头的旅程,尽管我的身後有我的善良勤劳的父母,和我那难忘的童年生活,以及太多的牵挂。但是,列车有节奏的震动声却不停地吸引和催促我,看著周围熟睡的陌生人和车窗上自己的镜影。我只能用一行泪水来强忍著这时候的心情。一种空前的自由感突然的到来却让我胆怯。这时候的自由不再是一个字眼,一个概念,而是一股巨大的旋风,一股把火车推进黑夜的力量。过了长江,过了黄河,过了所有陌生的村庄,终於在十月二十二日的早晨到达了北京站。这是二十多年来我坐过最长时间容量的火车,也应该是彻底改变我生命轨迹的一次抛引。多年以后,我在《过路人》中唱到:“在火车站的过道上/他这样的模样/没有人愿意多看一眼/过路的人啊/总是匆匆地走远。”是啊,有谁会去搭理一个陌生的过路人呢?看著手中刚买的地图,却找不著一个可以去的地方,这时候的地图对我又有何用呢?在这个没有亲朋的城市哪里才是我落脚的地方?我真想回到列车上,让火车继续往前开,永远别停止,让我永远在旅行中,那该多好啊!做了无数次残缺不连的薄梦後,我再一次醒来,这时我终於可以安下心来看手中的地图,安排下一步我该去的地方。当时最想去的地方是中央美院。找了很久才找到地图上的美院。最後决定在前门站下车。当我一出站才发现夜幕已降临,远处的天安门城楼被一片灰色笼罩著。我怀著复杂的心情走过广场,很奇怪,当时一点都不激动。也许这个地方太神奇,我对她一点陌生的感觉也没有。我一直走,後来穿过王府井,却怎么也没有找到中央美院。最後在实在累得不行了,加上一天没吃东西,便找到一家兰州拉面馆,花了六毛钱吃了一碗拉面。这家在华侨大厦对面的拉面馆後来成了我在北京的最爱。而当时我并不知道它的北边就是我日後赖以生存的地方。 第一次看“野孩子”演出是2001年夏天,那天晚上LOFT俱乐部的后花园空气清新,没有多余的废话和毫无干系的打扰。当粗砺不羁的音乐声响起,我楞了一下,未经刻意雕琢的乡琴,手鼓和歌声浑然一体,把整个夜晚的色泽打磨得发亮,气息里也搀杂了几许黄沙。再看台上小索和张佺——微闭着眼睛,端正起身体,对着麦克风心无旁骛地大声唱着。小索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平日的羞涩和笑容。在演出间隙,手风琴手张伟给我解释了一些听不太明白的歌词,“你们的手都满上了,把我们的姑娘的心都整得病上了”。他告诉我“野孩子”的音乐来自西北的民歌,来自甘肃、青海的“花儿”、“信天游”……那是青天黄土孕育的声音,朴实的诗歌,干燥温暖,湿润悲凉,直击心脏。回到家,我写了“怒火中烧的野孩子”,说他们的歌里能听到“大慈悲”。 1995年,小索和张佺沿着陕西和山西境内的黄河徒步走了一个月。他们和村民在一起,倾听农民和牧人的歌声。7月份,他们去了甘肃的莲花山,参加了一年一度的“花儿会”,一个人们聚集在一起唱“花儿”的节日盛会。人们用不同的方言,用即兴想起的歌词唱着花儿。年轻人互相唱着花儿,唱出对心上人的爱。野孩子乐队小索说:“我们在那儿学会了如何歌唱。”弹着箱琴,小索和张佺开始在一起唱出了他们第一批作品,“弄品”和“离开”。1996年3月,小索和张佺到了北京。他们有了一个新成员,鼓手高辉,以使他们的音乐增强节奏。当他们发现Conga鼓太异域了,他们尝试了使用腰鼓,一种通常是挂在腰上,由舞者边舞边敲的鼓。他们尝试把两个腰鼓并排放在一起,并将其中一个的一半截去来提高音色。野孩子很快开始在北京的酒吧里演出,并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吸引了一些固定的追随者。他们写出了更多的歌,“消失”,“你知道”等等。他们的一些音乐动机变成了器乐曲,例如“大桥下面”,是在三元桥下面创作出来的。“生活在地下”是关于他们刚来北京时住的地下室。“地铁”的灵感来自于那些在地铁站卖唱的音乐人。除了写他们自己的歌,他们也改编了一些民歌。其中最受欢迎的是两首维吾尔族民歌“流浪汉”和“青春圆舞曲”。“流浪汉”原名“Sikenashka”。每一个维族人都会唱。在固定的旋律中,歌者即兴编出新的歌词。维吾尔族人经常整夜整夜不停地歌唱。在“流浪汉”中,野孩子将传统的歌词与他们自己的歌词融合在一起。“姑娘姑娘,别着急哎,我请个画家画下你。把你画在那吉它上哎,拥抱着吉它我拥抱着你”……“人说北京的马路宽,半个小时我到对面,人说北京的姑娘好,可是我没有户口还是个穷光蛋。”“青春圆舞曲”也是一首著名的维吾尔族民歌,由民间音乐家王洛宾(1913-1996)传播到全国各地。“太阳下山明天依然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天还是一样地开,我的青春一去不复返,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在野孩子的“青春圆舞曲”中,旋律背后是强劲的鼓声,不是对已逝去的青春的感伤,而是用音乐和美酒赞美生活。但是,生活不是一直都美好。有时乐队成员也会感到失落,对未来感到迷茫。“我想知道生活在哪里,太阳下山了,月亮下山了……北京,北京,我要去哪里。”这是一首写于1998年名叫“北京”的歌中的一段。野孩子写了大约30首歌。乐队成员也发展到五个人。除了小索和张佺,还包括张玮(手风琴,小打,和声),李正凯(贝司),和陈志鹏(鼓)。尽管野孩子曾被伦敦现代艺术学院邀请去演出,但他们还很难说是有名。除了有时去其他城市演出,他们经常在北京三里屯的“河”酒吧和“芥末坊”演出。张佺说:“我还在寻找了解生活,但我知道我会活着,写歌,唱歌。” 他们未必人人都能操起吉他歌唱,却个个都从来没有停止过在心中高唱属于自己的歌。2001年3月,小索与朋友在三里屯南街一起创办了名叫“河”的酒吧。开始,只是20平米的小小空间,朴素的木质门面,乐队坐在酒吧中央,周围的观众只能拥挤簇拥着,随意弹唱,随着人数增多,他们盘下旁边一家酒吧,打通墙壁,修了简单的舞台,购置调音台和音响,河酒吧成了越来越有形有状像模像样的音乐根据地,吸引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野孩子乐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深深怀念那些个河酒吧的夜晚,台上台下用音乐煽风点火,有人爬上桌子,有人醉倒在地,有人无法自控地冲上台抓起一把琴或麦克风。往往开始是某支乐队在演出,到后来就成了若干支不同乐队的即兴大拼盘。可以是民族或者BLUES,插电或不插电,有人声演唱或只是乐曲,搀杂着手鼓、笛子、手风琴、瓦热普、口弦、摇铃、雨棍以及各种古怪的乐器,没有人制定规则,没有人被拒绝在外面,音乐就那么象河水一样肆无忌惮地流淌。“美好药店”的小何经常在演出间隙里拍卖自创的书法作品和T恤,吧台可以买到每一张你在酒吧里听到的音乐专辑。到了夏天,门外总是挤满人,或蹲或坐在窗根前,手里提着啤酒瓶子。一个朴素的中国小伙子刘义伟和几个意大利姑娘合伙卖他们手工制作的小饰品——大概很少会有人想起他当年也是叱咤一时的重金属乐队吉他手。他们吃羊肉串和烤馕,抽莫合烟叶,聊天,大笑不止,打手鼓,唱歌,那些活泼的外国姑娘穿着鲜艳的民族裙子旁若无人地跳起舞。三轮挎子是这些人常用的交通工具,有时候一辆挎子上要坐五六个人,满满当当地呼啸而来,天色微明的时候才满满当当地呼啸而去。河酒吧成了名副其实的文艺青年之家,不会因为你没钱买酒就向你吝啬每一点声响。经常来这儿的人都是沉浸于乌托邦式狂喜里的孩子,音乐是彼此间没有障碍的共同语言。这里有时候会举办主题活动,如纪念海子的演出和诗歌朗诵会,张贴在墙壁上那些熟悉的诗句在结束后可以揭下来带回家;还有“舌头”乐队不插电演出,原来以华丽凶猛著称的舌头也能这么朴实无华——酒吧里的观众溢到街上,窗户上糊满兴奋的脸,那算是“盛况空前”的一次吧。无可否认,河酒吧的鼎盛时期正是北京地下音乐暗潮汹涌的时期。这支汇集了各种城市边缘文化的队伍象湍急的河水一样歌唱着感动与幸福,也歌唱着痛苦与斗争前进。到2003年8月,河酒吧转让,很多人惶然失去了最心爱的据点。到了夜晚,居然感觉到如此不习惯和无所适从。大家分散开去,寻找各自夜晚的归属之地,而像河酒吧那样人头济济的喧嚣却一直没出现过。 野孩子的音乐可以用不插电的风格,完美独特的合声、配器来形容。明快而富有民间色彩的节奏和独具风格的演唱,对现代音乐和民间传统音乐的有机结合,使他们的音乐即不是对传统民间音乐的简单模仿,也不是生硬的改编传统民间音乐。这来源于他们成长时民歌的影响,他们的作品同时记叙着中国民间音乐的历史。离开家的磨练和对音乐的执着注定了他们音乐中如大西北的坦荡和多产,在创作了30多首作品和换了几个鼓手之后,2000年由张诠和小索从新组建野孩子乐队,有李正凯、陈志鹏、张玮的加入参加了法国小学的音乐节。乐队依旧保持着每年参加黄河两岸举行的"花儿会"这个由民间主动发起的上万人参加的对歌大会。 小索,这个兰州人,野孩子乐队主创人员,2004年10月30日,因患癌症去世.民谣这个被人们遗忘的野孩子,他就像小索这样的人一样在生活里努力下挣扎着.小索那个用灵魂歌唱坚决不苟同商业化的一个人,就在2004年的今天离开了.野孩子乐队小索走了,河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在这个繁华的城市下.人们忙碌着...他们忘却了仰望天空,他们忘却了流泪,他们忘却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还认真的仰望天空去寻找那北斗星.总有人认真地独自歌唱...独自忧伤着。他们不追逐流行时尚,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音乐从不会过时。他们是野孩子,来自中国西北。在追悼会之后的酒桌上,在两天后的纪念演出上,大家都不时提起小索的名字,挂念着他的可爱,但是谁也没有更多地悲伤流泪。每个人都在小索身上看到了人生必然的结局,那反而让人感到安心。生活还会继续,心中的音乐也不会就此平息,就像河水不会停止流淌。我又想起那段悼词,“野孩子的歌是大自然循环反复的节奏,小索的来和走,也是一样的平淡。他走了,有一天我们也都会走,但是歌声会再次响起,有生活的地方,也总会有河。” 当野孩子乐队主唱小索逝世后一周年,在亚运村无名高地酒吧一个小型的纪念音乐会,野孩子的朋友们一起悲伤地纪念这个一辈子用灵魂唱歌的民谣歌者。小索,这个兰州人,野孩子乐队主创人员,2004年10月30日,因患癌症去世。我和他素未平生,可是从他的音乐中.总让我矫情的悲伤起来.野孩子乐队民谣这个被人们遗忘的野孩子,他就像小索这样的人一样在生活里努力下挣扎着.小索那个用灵魂歌唱坚决不苟同商业化的一个人,就在2004年的今天离开了。在这个繁华的城市下.人们忙碌着,他们忘却了仰望天空,他们忘却了流泪,他们忘却了。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还认真的仰望天空去寻找那北斗星.总有人认真地独自歌唱,独自忧伤着。他们不追逐流行时尚,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音乐从不会过时。他们的乐器大都来自西方,但你可以听出他们的音乐是深深扎根于中国西北的民间音乐。他们是野孩子,来自中国西北。“我最喜欢西北民歌的朴素和简单",张佺说“听上去就是人们在给自己唱歌,而不是表演。”由于出生于一个有着浓郁民间音乐传统的地方,小索和张佺有着对歌唱最本质的爱。小索曾经在兰州的建筑工地上听过工人们(大部分是民工)唱歌。对他们来说,歌唱作为一种力量支撑着他们艰难的生活。张佺的童年是在甘肃和青海的农村度过。在那儿,他从土地是劳作的农民那儿学会了唱歌。那些农民用自然的声音歌唱着生活的快乐和忧伤,这深深地影响了张佺关于音乐的理念。"从明天起,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真心希望小索可以在天堂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得知小索离开的消息,我想起陶渊明的《挽歌》“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野孩子乐队先哲说,死生如昼夜,可对于当事者那是通天彻地的黑暗,而生者尽可躲进小屋,点亮灯,死亡在窗外,只能观看,却无法援手,对于逝者我们深深歉疚。1998年,我在斜阳居唱歌,第一次见到小索,再见面是在河酒吧,一个桌上喝酒,那是醺醺的烧热了的黄酒,煮着杨梅,当时说了些什么话,已淡忘了。后来,我主编《低岸》,收录了野孩子的几首歌词。那时,感觉他们的音乐里和谐完美的和声,纯净的吉他,有时会消弱民歌本身的颠覆性和张力,但那也只是白璧微瑕。野孩子的音乐仍是中国最朴实、最真诚的音乐,尤其是他们的现场,那种来自于本土的律动,可以破壁而出,直刺人心。多少挑着担子去逃荒的农民,嘉峪关外的驼队,残阳如血的西北大地,把一辈子的爱恨寄托在一只花儿里的人们,在他们的音乐里永生。而今,和声已不在,只留下唯一的旋律,孤独地游向未来。最好的墓碑竖在人的心里,最好的悼念,是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想起他,默默中揪心,一根头发渐渐变白。愿小索点亮他的歌一路照耀,通过死亡,愿他重生于黄河岸边,弹吉他,组建乐队,来北京,去西安、兰州演出,去巴黎地铁卖唱,把几文法郎嬉笑着带给北京的朋友,重建河酒吧,与兄弟们把酒高歌,感叹音乐的魅力,感叹人生无常,感叹我们曾经那样年轻。

野孩子乐队的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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