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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言文翻译 求解

元太祖十四年,大汗(指成吉思汗铁木真)率军西征,金戈铁马军容浩大,兵锋直指花刺子漠国。在行军途中见到彗星在西北方向出没。大汗问耶律楚材:“彗星在西北方向出没,这是什么征兆?”耶律楚材说:“我听说宋朝有一个叫丘处机的道士,他是一个年过百岁的人能够与神明沟通,而且天文地理没有他不懂的,据说他懂得长生不老之术,宋朝人都把他称为神仙,你可以下诏让他来见您。”大汗说:“神仙会来这里吗?”耶律楚材说:“金国人贪心而且不讲道义,宋朝怨恨他们,现在大汗西征,必定得到西域的地盘,然后灭掉夏国,金国的土地就可以得到了。我们的铁骑所到的地方,没有不投降的;我们所指的地方没有攻不下的,天下没有敢不服从的。现在宋朝人人都自感威胁,大汉下诏让他来见,那个道士一定会来。我听说那个道士年纪老迈,只是恐怕、、、、、”大汗说:“没有关系,既然是神仙,自然和平常人不一样,就算有万力之远的路程,就像咫尺那么近。”耶律楚材听到后,沉默无法回答!(纯手打,求采纳、、、、、、、、——)
《范仲淹苦学》、 范仲淹二岁而孤,家贫无依。少有大志,每以天下为己任,发奋苦读,或夜昏怠,辄以水沃面;食不给,啖粥而读。既仕,每慷慨论天下事,奋不顾身。乃至被谗受贬,由参知政事谪守邓州。仲淹刻苦自励,食不重肉,妻子衣食仅自足而已。常自诵曰:“士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另一版本:范仲淹二岁而孤,母贫无依,再适长山朱氏。既长,知其世家,感泣辞母去,至南都,入学舍昼夜苦学,五年未曾解衣就寝。或夜昏怠,辄以水沃面,往往饘粥不充,日昃始食。遂大通六经之旨,慨然有志于天下,常自诵曰:“士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 沈括《指南针》方家用磁石磨成针(的形状针头锋利),于是可以指向南方,然而常常略微偏东,不全在正南方,(放在)水上常震动摇摆.(在)手中或碗边都有可能这样,运转的速度很快,但在坚硬光滑(的表面)容易滑落掉下,不过(在这几种方法中)以悬挂为最好的.这个方法是取新产的丝绵中独好的茧丝一缕,用芥菜的种子蘸蜡(抹在上面),系在针的中间(位置),在没有风的地方悬挂,则针常常指向南方. 其中有的针则指向北方. 余家(的方法)指南,指北的都有

文言文翻译 求解

2,朱熹朱子家训翻译

『原文』  大抵观书先须熟读,使其言皆若出于吾之口。继以精思,使其义皆若出于吾之心,然后可以有得尔。至于文义有疑,众说纷错,则亦虚心静虑,勿遽取舍于其间。先使一说自为一说,而随其意之所之,以验其通塞,则其尤无义理者,不待观于他说而先自屈矣。复以众说互相诘难,而求其理之所安,以考其是非,则似是而非者,亦将夺于公论而无以立矣。大率徐行却立,处静观动,如攻坚木,先其易者而后其节目;如解乱绳,有所不通则姑置而徐理之。此观书之法也。   凡读书,须整顿几案,令洁净端正,将书册齐整顿放,正身体,对书册,详缓看字,子细分明读之。须要读得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只是要多诵遍数,自然上口,久远不忘。古人云,“读书千遍,其义自见”。谓读得熟,则不待解说,自晓其义也。余尝谓,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子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浪诵读,决不能记,记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   余尝谓读书有三到: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口漫浪诵读,决不能记,记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 『译文』  凡是读书必须先要熟读,让里面的话都好像出自于我的嘴巴。进一步就仔细的思考,使它的意思好像都出自于我的心里所想的,然后可以有所心得。至于那些对于文章意思有疑惑的,大家的言论纷乱错杂的,就也要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不要匆忙急促地在当中取舍。先把其中的一篇自己单独列为一说,顺着文章的思路去想,来验证它思路的通畅和阻塞,那么那些特别没有明显含义和道理的,不等到和其他的学说相比较道理就已经自动屈服了。再用大家的言论互相诘问反驳,然后寻求它的道理的稳妥,来考证它的正确或错误,好像是对其实是错的,也将被公众承认的说法所否定而不能成立。一般情况下慢慢地停下来看,处理静止状态观察动态的,像攻击坚硬的木头,先攻击它的容易的地方而再攻击它的关键之处;像解开缠乱在一起的绳子,地方有所不通就暂且放在那儿慢点去处理它。这就是看书的方法。   凡是读书,必须先整理好读书用的桌子,使桌子干净平稳,把书册整齐地放在桌子上,让身体坐正,面对书册,仔细从容地看清书上的文字,仔细清楚地朗读文章。必须要读的每个字都很响亮,不可以读错一个字,不可以少读一个字,不可以多读一个字,不可以读颠倒一个字,不可以勉强硬记,只要多读几遍,就自然而然顺口而出,即使时间久了也不会忘记。古人说:“书读的遍数多了,它的意思自然会显现出来。”就是说书读得熟了,那么不依靠别人解释说明,自然就会明白它的意思了。   我曾经说过:读书有三到,叫做心到、眼到、口到。心思不在书本上,那么眼睛就不会仔细看,心和眼既然不专心一意,却只是随随便便地读,那一定不能记住,即使记住了也不能长久。三到之中,心到最要紧。心已经到了,眼口难道会不到吗?

朱熹朱子家训翻译

3,请帮忙翻译一段宋史欧阳修传

欧阳修四岁就死了父亲。他的母亲姓郑,亲自教他读书。欧阳修家里很穷,甚至到了只好用草棍当笔在地上画来学习的地步。他小时候比一般人聪明,书读过了就能背诵。欧阳修天性很刚强,能见义勇为。即使明知别人设下陷阱,他也一定要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他好几次都被流放,但是他的志向还是和原来一样。他刚刚被贬到夷陵的时候,没有什么事可以打发时间的,就拿出以前的案件卷宗来反复批阅,发现其中冤枉、错误的案子不可胜数。因此他仰天叹道:“连荒远的小城,尚且如此,天下的混乱就可想而知了”。从那时起,他碰到任何事都不敢疏忽。他治理过好几个郡,都没有什么表面上好看的政绩,也不追求声誉,对百姓很宽松,不去惊扰他们,因此他所到的地方百姓日子都过得不错。有人问:“你治理地方那么宽松,却不耽误事情,怎么做到的呢?”欧阳修说:“如果把宽松当成放纵,把简单当成粗略,那政务就会被耽误,百姓也会受到损害。而我所说的宽松,是不苛刻、急催,我所说的简单,是不做繁琐的事情而已”。欧阳修写文章天才自然,繁简适度。 他的话语简单而明了,准确而通畅。善于联系事物分析不同问题,阐明深刻的道理,驳斥其错误,有很强的说服力。他的超然独到之处,文情奔放的风格,别人是无法赶上的,所以天下人一致效法尊崇他。他提携后进,唯恐不及,得到他赏识、举荐的人,大多成为天下的名士。曾巩、王安石、苏洵以及苏洵的儿子苏轼、苏辙,原来都寂然无声,不为人所知晓,欧阳修就广泛宣传他们的声名,认为他们将来一定会名闻于世。 苏轼评论欧阳修的文章说:“论述大道理像韩愈,议论事情的时候像陆贽,记事的风格像司马迁,诗赋则像李白”。有见识的人认为这话是很明智的。
修(欧阳修)当初在滁州,号“醉翁”,晚年改为六一居士。天生刚毅,见义勇为,就算眼前是机关陷阱,也不惜触发。多次被贬官流放,志向依然不改。刚被贬到夷陵的时候,没有消遣的地方,就拿来以前的案件档案反复察看,发现里边冤假错案不计其数,于是仰天长叹说:“边远人稀的小城尚且是这样,天下的(冤假错案)就可想而知了”。从此,遇到案件就不敢大意了。有求学的人请求会见,欧阳修与他们交谈,从来不谈文章,直说政事,说文章只能用来修身养性,政事才是根本。凡是去作过官的地方,没有杰出的政绩,不追求声誉,政策宽松不扰民,所以到过的地方人民都认为他平易近人。有人问他:“您治理地方政策宽松简明但办事从不拖拉不理,为什么呢?”他回答说:“把放纵当成宽松,把简陋当成简明,那么政事酒会得不到及时处理因而人民受苦,我所说的宽松,是为了不苛刻武断;简明,是为了不繁琐罢了。”欧阳修幼年丧父,他的母亲经常对他说:“你父亲当官,经常熬夜审批文书,多次放下文书叹息。我问他,他说:犯人犯了死罪,我想让他活命但是办不到啊。我说:能让他不死吗?他说:不能上他活下来,别的死者都跟我没有怨仇。常常想让他活下来但是仍然判他死,而一般做官的人都是想让他判死刑啊。他平时教导学生,经常说这些活,我都记熟了。”欧阳修听说以后一生都信奉这些话。

请帮忙翻译一段宋史欧阳修传

4,弟子规全文

弟子规 圣人训 首孝弟 次谨信泛爱众 而亲仁 有余力 则学文入 则 孝父母呼 应勿缓 父母命 行勿懒父母教 须敬听 父母责 须顺承冬则温 夏则凊 晨则省 昏则定出必告 反必面 居有常 业无变事虽小 勿擅为 苟擅为 子道亏物虽小 勿私藏 苟私藏 亲心伤亲所好 力为具 亲所恶 谨为去身有伤 贻亲忧 德有伤 贻亲羞亲爱我 孝何难 亲憎我 孝方贤亲有过 谏使更 怡吾色 柔吾声谏不入 悦复谏 号泣随 挞无怨亲有疾 药先尝 昼夜侍 不离床丧三年 常悲咽 居处变 酒肉绝丧尽礼 祭尽诚 事死者 如事生出 则 弟兄道友 弟道恭 兄弟睦 孝在中财物轻 怨何生 言语忍 忿自泯或饮食 或坐走 长者先 幼者后长呼人 即代叫 人不在 己即到称尊长 勿呼名 对尊长 勿见能路遇长 疾趋揖 长无言 退恭立骑下马 乘下车 过犹待 百步余长者立 幼勿坐 长者坐 命乃坐尊长前 声要低 低不闻 却非宜进必趋 退必迟 问起对 视勿移事诸父 如事父 事诸兄 如事兄谨朝起早 夜眠迟 老易至 惜此时晨必盥 兼漱口 便溺回 辄净手冠必正 纽必结 袜与履 俱紧切置冠服 有定位 勿乱顿 致污秽衣贵洁 不贵华 上循分 下称家对饮食 勿拣择 食适可 勿过则年方少 勿饮酒 饮酒醉 最为丑步从容 立端正 揖深圆 拜恭敬勿践阈 勿跛倚 勿箕踞 勿摇髀缓揭帘 勿有声 宽转弯 勿触棱执虚器 如执盈 入虚室 如有人事勿忙 忙多错 勿畏难 勿轻略斗闹场 绝勿近 邪僻事 绝勿问将入门 问孰存 将上堂 声必扬人问谁 对以名 吾与我 不分明用人物 须明求 倘不问 即为偷借人物 及时还 后有急 借不难信凡出言 信为先 诈与妄 奚可焉话说多 不如少 惟其是 勿佞巧奸巧语 秽污词 市井气 切戒之见未真 勿轻言 知未的 勿轻传事非宜 勿轻诺 苟轻诺 进退错凡道字 重且舒 勿急疾 勿模糊彼说长 此说短 不关己 莫闲管见人善 即思齐 纵去远 以渐跻见人恶 即内省 有则改 无加警唯德学 唯才艺 不如人 当自砺若衣服 若饮食 不如人 勿生戚闻过怒 闻誉乐 损友来 益友却闻誉恐 闻过欣 直谅士 渐相亲无心非 名为错 有心非 名为恶过能改 归于无 倘掩饰 增一辜泛 爱 众凡是人 皆须爱 天同覆 地同载行高者 名自高 人所重 非貌高才大者 望自大 人所服 非言大己有能 勿自私 人所能 勿轻訾勿谄富 勿骄贫 勿厌故 勿喜新人不闲 勿事搅 人不安 勿话扰人有短 切莫揭 人有私 切莫说道人善 即是善 人知之 愈思勉扬人恶 即是恶 疾之甚 祸且作善相劝 德皆建 过不规 道两亏凡取与 贵分晓 与宜多 取宜少将加人 先问己 己不欲 即速已恩欲报 怨欲忘 报怨短 报恩长待婢仆 身贵端 虽贵端 慈而宽势服人 心不然 理服人 方无言亲 仁同是人 类不齐 流俗众 仁者希果仁者 人多畏 言不讳 色不媚能亲仁 无限好 德日进 过日少不亲仁 无限害 小人进 百事坏余 力 学 文不力行 但学文 长浮华 成何人但力行 不学文 任己见 昧理真读书法 有三到 心眼口 信皆要方读此 勿慕彼 此未终 彼勿起宽为限 紧用功 工夫到 滞塞通心有疑 随札记 就人问 求确义房室清 墙壁净 几案洁 笔砚正墨磨偏 心不端 字不敬 心先病列典籍 有定处 读看毕 还原处虽有急 卷束齐 有缺坏 就补之非圣书 屏勿视 蔽聪明 坏心志勿自暴 勿自弃 圣与贤 可驯致

5,求翻译一下这则论语

  本文出自《论语·微子》因篇幅过长,根据大意分11段进行注释和翻译:   【第一段】   微子去之(1),箕子为之奴(2),比干谏而死(3)。孔子曰∶“殷有三仁焉(4)!”   注释:   (1)微子:“微”是国名,“子”是爵位,名启,商纣王的同父异母庶生的哥哥。去之:离开朝廷。   (2)箕(ji1)子:“箕”是国名,“子”是爵位,(司马彪注《庄子·大宗师》说)名胥馀,商纣王的叔父。为(wei2)之奴:变成了商纣王的奴隶。   (3)比干(gan1):商纣王的叔父。谏(jian4)而死:直言劝谏,激怒纣王,被杀。   (4)殷:殷商,朝代名。   译文:   (纣王的兄长)微子离开了朝廷,(纣王的叔父)箕子变成了纣王的奴隶,(纣王的叔父)比干以死劝谏却被杀害。孔子说:“殷商有三位仁德的人!”   【第二段】   柳下惠为士师(1),三黜(2)。人曰∶“子未可以去乎(3)?”曰∶“直道而事人(4),焉往而不三黜(5)?枉道而事人(6),何必去父母之邦(7)!”   注释:   (1)柳下惠:鲁国贤人,本名展获,字禽,私谥“惠”,因为居住在柳下而被称为柳下惠。为(wei2):担任。士师:执法官。   (2)三黜(chu4):多次被贬退。   (3)子:您。未:不。可以:可以因此。去:离开。   (4)直道:正直的大道。事人:给人做事。   (5)焉往:到哪里。   (6)枉道:违背大道而曲意逢迎。   (7)父母之邦:生我养我的国土!   译文:   鲁国贤人柳下惠担任执法官,三次被贬退。有人说:“您不能因此离开这里吗?”柳下惠说:“按照正直的大道去给人做事,到哪里会不被贬退?违背大道而曲意逢迎去给人做事,何必要离开生我养我的国土!”   【第三段】   齐景公待孔子(1),曰∶“若季氏则吾不能(2),以季、孟之间待之(3)。”曰∶“吾老矣,不能用也(4)。”孔子行。   注释:   (1)待:考虑如何对待。   (2)若:像。季氏:季孙氏,鲁国权位最高的上卿。则,那么。无能:没有办法做到。   (3)以:按照。季、孟之间:指不能像季孙氏那样掌握大权,也不能像孟孙氏那样权位太低。   (4)不能用:没有能力施行。   译文:   (孔子到了齐国,齐景公得到教诲很高兴,要给孔子封地,但被晏子阻止,於是),齐景公在说到如何对待孔子的时候,说:“要像(鲁国国君)对待季氏那样,我无法做到,就按低於季氏、高於孟氏的规格来对待他吧。”(当时,齐景公虽然喜欢孔子之说,但大权掌在臣下手中,认为圣人之道难成,所以找借口)说:“我老了,没有能力去施行了。”孔子就走了。   【第四段】   齐人归女乐(1),季桓子受之(2),三日不朝(3),孔子行(4)。   注释:   (1)齐人:齐国人。归(kui4):通“馈”,赠送。女乐(yue4):能歌善舞的女子。   (2)季桓(huan2)子:季孙氏家族的人,名斯,鲁国大夫。之:指所赠送的礼品。   (3)朝(chao2):上朝。   (4)行:指离开鲁国。   译文:   齐国赠送了八十名能歌善舞的女子,季桓子接受了那些赠品,(鲁定公)连续三天不上朝。孔子离开了鲁国。   【第五段】   楚狂接舆(1),歌而过孔子(2),曰∶“凤兮(3)!何德之衰(4)?往者不可谏(5),来者犹可追(6)。已而(7)!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8)!”孔子下(9),欲与之言(10),趋而辟之(11),不得与之言。   注释:   (1)楚狂:楚国的傲世而志向高远的人,名接舆。   (2)歌而过孔子:唱着歌走过孔子车旁。   (3)凤:比喻孔子。   (4)何德之衰(cui1):为什么当今大道会衰败,意思是凤凰不能展翅飞翔,时机不到而大道不能实行。   (5)往者:过去的事情。不可谏:劝谏也无法改变。   (6)来者犹可追:后世还可以有实现的可能,意思是建议孔子保存大道给后世。   (7)已而:停止(列国的周游)吧。   (8)殆(dai4):危险,居心叵测。   (9)下:指下车。   (10)欲:想要。与之言:跟他交谈。   (11)趋:小步快走。辟(bi4):同“避”,避开。   译文:   名叫接舆的一位楚国狂人,唱着歌走过孔子车旁,口中唱道:“有德知时是凤凰,为何盛德竟衰亡?往事谏之已无用,来日应当隐僻乡。不如知足且归去,今从政者非贤良!”孔子下车,想要跟他谈话,但是,(接舆)小步快走而避开了孔子,没有能够跟他说上话。   【第六段】   长沮桀溺耦而耕(1)。孔子过之(2),使子路问津焉(3)。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4)?”子路曰∶“为孔.丘(5)。”曰∶“是鲁孔.丘与(6)?”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於桀溺,桀溺曰∶“子为谁(7)?”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8)?”对曰∶“然(9)。”曰∶“滔滔者(10),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11)?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12),岂若从辟世之士哉(13)?”耰而不辍(14)。子路行以告(15),夫子怃然曰(16)∶“鸟兽不可与同群(17)!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18)?天下有道(19),丘不与易也(20)。”   注释:   (1)长沮(chang2 ju1)、桀溺(jie2 ni4):是两位隐士。耦(ou3):两人在一起耕地。   (2)过之:从他们旁边经过。   (3)子路:姓仲,名由,字子路,孔子弟子。津:渡口。焉:到那里。   (4)夫(fu2):那。执舆(yu2)者:抓着缰绳赶车的人。为(wei2 “为谁”、“为孔丘”、“为仲由”,同):是。   (5)丘:孔子名讳。   (6)是:这个人,下面“是知津”的“是”。   (7)子:你,指子路。   (8)徒:弟子。与(yu2):同“欤”,语气词。   (9)然:是的。   (10)滔滔:流水激荡而且浑浊的样子。   (11)而(er3 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你,指子路。谁以易之:跟谁去改变它,“以”的意思是“与”、“跟”。   (12)与其……岂若……:如果这样不如那样。从:跟随。辟(bi4同“避”)人之士:躲避小人的人,指孔子。   (13)辟世之士:躲避乱世的人,指长沮丧、桀溺。   (14)耰(you1)而(er2)不辍(chuo4):播种(zhong3)而不停。   (15)行以告:走回去把(这个情况)告诉(给孔子)。夫子:指孔子。   (16)怃(wu3)然:伤感、感叹的样子。   (17)鸟兽不可与同群:就是“不可与鸟兽同群”,不跟鸟兽同群是指不隐居山林,不跟像鸟兽一样的人同群是指不同流合污。   (18)非斯人之徒与(yu4):不跟这些人类在一起。而:却。谁与(yu4):跟谁在一起。   (19)有道:政治符合大道。   (20)不与(yu4)易:不去改变。   译文:   长沮、桀溺两位隐士一起耕地。孔子从他们附近经过,让弟子子路去询问渡口在哪里。长沮说:“那个抓着缰绳的人是谁?”子路说:“是孔丘。”长沮说:“这就是鲁国的那个孔丘吗?”子路说:“是的。”长沮说:“这个人知道渡口在哪里。”子路向桀溺询问,桀溺说:“你是谁?”子路说:“我是仲由。”桀溺说:“你就是鲁国孔丘的弟子吗?”子路回答说:“是的。”桀溺说:“流水激荡而浑浊,天下都是如此,你跟谁能去改变它?而且你与其跟随着(孔子那样)躲避小人的人,哪里比得打夯跟随(我们这样的)躲避乱世的人呢?”(他)仍然播种(zhong3)而不停。子路走回去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孔子),孔子感叹道:“(人)不应该跟鸟兽同群生活的,(因此,不能与鸟兽以及像鸟兽一样的人同群)!我不跟这些人类在一起却去跟谁在一起呢?天下如果如何大道,我孔丘就不会去改变它了。”   【第七段】   子路从而后(1),遇丈人(2),以杖荷蓧(3)。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4)?”丈人曰∶“四体不勤(5),五谷不分(6),孰为夫子(7)!”植其杖而芸(8)。子路拱而立(9)。止子路宿(10),杀鸡为黍而食之(11),见其二子焉(12)。明日(13),子路行以告(14)。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15)。至,则行矣(16)。子路曰∶“不仕无义(17)。长幼之节(18),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19)?欲洁其身(20),而乱大伦(21)。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22)。道之不行(23),已知之矣。”   注释:   (1)子路:姓仲,名由,字子路,孔子弟子。从:跟随(孔子)。而:却。后:落在了后面。   (2)丈人:老年男子。   (3)以:用。杖:木棒。荷(he4):挑(tiao1)着,担(dan1)着。蓧(diao4):竹编的筐。   (4)子:您。夫子:师父,指孔子。   (5)四体:四肢。勤:劳作。   (6)分:将庄稼分开种植。   (7)孰(shu2):谁。为(wei2):是。   (8)植:插在地上。其:他的。芸(yun2):除草。   (9)拱(gong3):有礼貌地拱着手施礼。   (10)止:使人留下来。   (11)为(wei2):做。黍(shu3):粘米饭。食(si4)之:让子路吃。   (12)见(xian4)其二子:让他的两个儿子拜见。   (13)明日:第二天。   (14)行:赶上(孔子)。以告:把(这件事)告诉了(孔子)。   (15)使:让。反:同“返”,回去。   (16)则:却。行:指不在家。   (17)仕:从政做官。无义:不符合道义。   (18)节:礼节。   (19)如之何其废之:就是“其如何废之”,一个人怎么能废弃它。   (20)欲:想要。洁其身:使自己保持高洁。   (21)而:却。乱大伦:废弃最重要的伦理。   (22)行其义:尽他的道义。   (23)道之不行:大道不能得到通行。   译文:   孔子弟子子路跟随着孔子却落在了后面,遇到一个老人,老人用一根长木棒挑着竹筐。子路(向老人)问道:“先生看到我的师父了吗?”老人说:“四肢不劳动,就无法把五谷分别种植啊。谁是你的师父?”(老人)把他的木棒插在地上就锄起草来。子路(礼貌地)拱着手站在一边。(老人)留下子路住了下来,杀了鸡并做了粘米饭而招待他,使他的两个儿子来拜见了子路。第二天,子路赶上了孔子并把这件事告诉了孔子。孔子说:“这是一个隐居的人。”让子路回去拜见老人,(子路)到了(那里),(老人)却不在家。子路说:“不出来从政是不合道义的。年长的和年幼的之间的礼节,不能废弃;君国与臣子之间的道义,一个人怎么能废弃它呢?想要使自己保持高洁,却废弃了最重要的伦理。君子从政,只是尽他的道义啊。大道不能通行於天下,已经早就知道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解释,不采用朱子的说法,采用包咸、宋翔凤的说法。)   【第八段】   逸民(1)∶伯夷、叔齐(2)、虞仲(3)、夷逸(4)、朱张(5)、柳下惠(6)、少连(7)。子曰∶“不降其志(8),不辱其身(9),伯夷叔齐与(10)?”谓柳下惠(11)、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12),行中虑(13),其斯而已矣(14)!”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15),身中清(16),废中权(17)。”“我则异於是(18),无可无不可(19)。”   注释:   (1)逸民∶避开乱世的名人。   (2)伯夷、叔齐:商朝末年孤竹国国君的两个儿子,父亲去世后,两人互让王位,都逃奔到周文王那里,但反对周朝起兵讨伐商朝,周朝建立后,他们不吃周朝的粮食,双双饿死在首阳山。   (3)虞仲:说法很多,都无法确定,存疑。   (4)夷逸:宁可耕种田地也不做官的一个隐士。   (5)朱张:言行也许当时已经不可考。   (6)柳下惠:鲁国贤人,本名展获,字禽,私谥“惠”,因为居住在柳下而被称为柳下惠。   (7)少连:生在夷狄却能坚持不懈地守礼行事的一个人。   (8)不降其志:不降低自己的志向追求。   (9)不辱其身:不使自己受辱。   (10)与(yu2):同“欤”,语气词。   (11)谓:评价。   (12)言中伦:说话符合身份地位。   (13)行中虑:行为符合内心所想。   (14)其:大概。斯:这样。而已矣!”   (15)放言:放弃对世俗事务的谈论。   (16)身中(zhong4)清:立身行事符合清高的品格。   (17)废中(zhong4)权:废弃自我的政治追求符合变通的道理。   (18)则:却。异於是:跟这些人不同。   (19)无可无不可:没有什么必须去做,也没有什么绝对不能做。   译文:   避开乱世的名人有以下一些人: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孔子说:“不降低自己的志向追求,不使自己受辱,孤竹国君的两个儿子伯夷和叔齐(应该属於这种情况)吧?”评价鲁国贤人柳下惠和少连说:“(他们)降低了自己的志向追求,有辱於自己了;但是,他们说话符合身份地位,行为符合内心所想,大概就是这样罢了。”评价虞仲、夷逸说:“他们隐居而不谈世俗事务,立身行事符合清高的品格,放弃自我的政治追求符合变通的道理。”(孔子又说:) “我却跟这些人都不一样,没有什么必须去做,也没有什么绝对不能做。”   【第九段】   大师挚适齐(1),亚饭干适楚(2),三饭缭适蔡(3),四饭缺适秦(4),鼓方叔入於河(5),播鼗武入於汉(6),少师阳、击磬海入於海(7)。   注释:   (1)大(tai4)师挚(zhi4):名叫挚的太师,太师是乐官之长。适:到某处去。   (2)亚饭干(gan1):天子和鲁国国君一日四餐,每餐都有乐人奏乐;“亚饭”是给君王的第二餐奏乐的名叫干的人。   (3)三饭缭(liao2):给第三餐奏乐的名叫缭的人。   (4)四饭缺:给第四餐奏乐的名叫缺的人。   (5)鼓方叔:负责击鼓的名叫方叔的人。入於河:进入了黄河流域。   (6)播鼗(tao2)武:摇动小鼓的名叫武的人。入於汉:进入汉水流域。   (7)少师阳:名叫阳的少师。击磬(音“庆”):负责敲击磬的名叫襄的人。入於海:到海边居住。   译文:   (鲁哀公的时候,因为礼乐崩坏,乐人都离开了所在的鲁国),名叫挚的太师到齐国去了,(天子和鲁国国君一日四餐,每餐都有乐人奏乐),给君王的第二餐奏乐的名叫干的人到楚国去了,给第三餐奏乐的名叫缭的人到蔡国去了,给第四餐奏乐的名叫缺的人到秦国去了,负责击鼓的名叫方叔的人进入了黄河流域,摇动小鼓的名叫武的人进入了汉水流域,名叫阳的少师和负责敲击磬的名叫襄的两人到海边居住去了。   【第十段】   周公谓鲁公曰(1)∶“君子不施其亲(2),不使大臣怨乎不以(3)。故旧无大故(4),则不弃也(5)。无求备於一人(6)。”   注释:   (1)周公:西周的三公之一,为西周制礼作乐,后代被封在鲁国,并被特许可以用天子的礼乐制度。谓:对某人说。鲁公:名伯禽,周公的儿子,鲁国国君。   (2)施:改换。一说读做shi1,通“弛”,疏远排斥。其亲:自己的亲人。   (3)怨乎不以:不因为不被重用而怨恨。   (4)故旧:经验丰富的老臣。大故:太大的过错。   (5)则:就。   (6)无:不要。求备:求全责备。於:对。   译文:   西周三公之一的周公对(他的儿子)鲁国国君伯禽说:“君子不(因为他人的缘故而改换)自己亲近的人,不让大臣怨恨不被重用。经验丰富的老臣没有很大的过错,就不要放弃。不要对一个人求全责备。”   【第十一段】   周有八士(1)∶伯达、伯适(2)、仲突、仲忽、叔夜(3)、叔夏、季随、季騧(4)。   注释:   (1)八士:八位贤德的人才,据说是四对孪生兄弟,都姓南宫氏,但事迹已不可考。   (2)伯适(kuo4):“伯”是排行,以下“仲”、“叔”、“季”都是如此。   (3)夜(ya4):古人名。   (4)騧(wo1):人名。   译文:   周朝拥有八位贤德的人才: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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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谁知道滕文公问为国的译文啊

一)滕文公为世子,将之楚,过宋而见孟子。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 滕文公做太子时,(有一次)到楚国去,路过宋国时会见了孟子。孟子给他讲人性天生善良的道理,句句都要提到尧、舜。世子自楚反,复见孟子。孟子曰:“世子疑吾言乎?夫道一而已矣。成谓齐景公曰①:彼,丈夫也;我,丈夫也,吾何畏彼哉?颜渊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公明仪曰②:文王,我师也;周公岂欺我哉?今滕,绝长补短,将五十里也,犹可以为善国。《书》曰:若药不瞑眩,厥疾不瘳。” 太子从楚国返回,又来见孟子。孟子说:“太子怀疑我的话吗?道理就这么一个罢了。成对齐景公说:他,是个大丈夫;我,也是个大丈夫,我怕他什么呢?颜渊说:舜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有作为的人也能像他这样。公明仪说:文王,是我的老师;(说这话的)周公难道会欺骗我吗?现在滕国的土地,截长补短,将近五十里见方,仍然可以治理成一个好国家。《尚书》上说:如果药力不能使病人头晕目眩,那病是治不好的。”二)滕定公薨①,世子谓然友曰②:“昔者孟子尝与我言于宋,于心终不忘。今也不幸至于大故,吾欲使子问于孟子,然后行事。” 滕定公去世,太子对然友说:“以前孟子曾经同我在宋国交谈过,我心里始终没有忘记。现在不幸遇到了这大变故,我想让你去请教一下孟子,然后再治办丧事。”然友之邹问于孟子。 然友到邹国去请教孟子。孟子曰:“不亦善乎!亲丧,固所自尽也。曾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可谓孝矣。诸侯之礼,吾未之学也;虽然,吾尝闻之矣。三年之丧,齐疏之服,飦粥之食,自天子达于庶人,三代共之。” 孟子说:“这不是很好吗!父母的丧事,本来就是应该尽到自己的心意去办的事。曾子说过:父母在世,以礼侍奉;死了,以礼安葬,以礼祭祀,可以说是孝子。诸侯的丧礼,我没有学过;虽然这样,我曾听说过。三年的服丧期,穿缝边的粗麻布丧服,喝粥,从天子到百姓,夏、商、周三代都是这样。”然友反命,定为三年之丧。父兄百官皆不欲,曰:“吾宗国鲁先君莫之行③,吾先君亦莫之行也,至于子之身而反之,不可。且志曰:丧祭从先祖。曰:吾有所受之也。” 然友回国作了汇报,太子决定实行三年的丧礼。宗室百官都不愿意,说:“我们的宗国鲁国的前代君主,没有谁实行过这种丧礼,我们的前代君主也没有谁实行过,到了你身上却要违反传统,那不行。况且有记载说:丧礼、祭礼要遵从先祖的规矩。又说:我们(的做法)都是有所继承的。”谓然友曰:“吾他日未尝学问,好驰马试剑。今也父兄百官不我足也,恐其不能尽于大事,子为我问孟子。” 太子对然友说:“过去我不曾讲求学问,喜欢骑马驰骋,比试剑法。现在宗室百官都不满意我,担心我不能竭尽孝道办好丧事,请您替我再向孟子请教。”然友复之邹问孟子。 然友再次到邹国请教孟子。孟子曰:“然,不可以他求者也。孔子曰:君薨,听于冢宰④,歠粥⑤,面深墨,即位而哭,百官有司莫敢不哀,先之也。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君子之德,风也;小人之德,草也。草尚之风,必偃。是在世子。” 孟子说:“是的,这是不能求助于别人的。孔子说:国君死了,(太子)把政事托付给冢宰处理,喝粥,面色暗黑,走到孝子的位置上就哀哭,(这样,)大小官员没有敢不哀伤的,(因为太子)给他们带了头。在上位的人爱好什么,下面的人必定对此更加爱好。君子的道德,好比是风;老百姓的道德,好比是草。风吹到草上,草必定倒伏。这件事就在于太子了。”然友反命。 然友返国后作了汇报。世子曰:“然,是诚在我。” 太子说:“对,这的确在于我自己。”五月居庐,未有命戒。百官族人可,谓曰知。及之葬,四方来观之。颜色之戚,哭泣之哀,吊者大悦。 (于是)太子五个月都住在丧庐里,没有发布过政令诫示。百官和同族的人都赞同,认为太子知礼。到了安葬那天,各地的人都来观看葬礼。太子面容悲戚,哭声哀伤,使吊丧的人非常满意。(三)滕文公问为国。 滕文公问怎样治理国家。孟子曰:“民事不可缓也。《诗》云:昼尔于茅,宵尔索绹;亟其乘屋,其始播百谷。①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贤君必恭俭礼下,取于民有制。阳虎曰②:为富不仁矣,为仁不富矣。 孟子说:“治理百姓的事是不能松劲的。《诗经》上说:白天去割茅草,晚上把绳搓好;赶紧上房修屋,就要播种百谷。老百姓中形成这样一条准则,有固定产业的人会有稳定不变的思想,没有固定产业的就不会有稳定不变的思想。如果没有稳定不变的思想,那么违礼犯法、为非作歹的事,没有不去干的了。等到他们陷入犯罪的泥坑,然后便用刑罚处置他们,这就像是布下罗网陷害百姓。哪有仁人做了君主却干陷害百姓的事的呢?所以贤明的君主必定要恭敬、节俭,以礼对待臣下,向百姓征收赋税有一定的制度。阳虎曾说:要发财就顾不上仁爱,要仁爱就不能发财。“夏后氏五十而贡,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亩而彻,其实皆什一也。彻者,彻也③;助者,藉也④。龙子曰⑤:治地莫善于助,莫不善于贡。贡者,挍数岁之中以为常。乐岁,粒米狼戾,多取之而不为虐,则寡取之;凶年,粪其田而不足⑥,则必取盈焉。为民父母,使民盻盻然,将终岁勤动,不得以养其父母,又称贷而益之,使老稚转乎沟壑,恶在其为民父母也?夫世禄,滕固行之矣。《诗》云:雨我公田,遂及我私。⑦惟助为有公田。由此观之,虽周亦助也。 “夏朝每五十亩地,赋税采用贡法;商朝每七十亩地,赋税采用助法;周朝每一百亩地,赋税采用彻法。其实税率都是十分抽一。彻是通的意思,助是借的意思。龙子说:管理土地的税法,没有比助法更好的,没有比贡法更差的。贡法是比较若干年的收成,取平均数作为常数,按常数收税。丰年,粮食多得狼藉满地,多征些粮不算暴虐,(相对说来)贡法却征收得少;荒年,即使把落在田里的粮粒扫起来凑数,也不够交税的,而贡法却非要足数征收。(国君)作为百姓的父母,却使百姓一年到头劳累不堪,结果还不能养活父母,还得靠借贷来补足赋税,使得老人孩子四处流亡,死在沟壑,(这样的国君)哪能算是百姓的父母呢?做官的世代享受俸禄,滕国本来就实行了,(何不再实行助法,使百姓也得到好处呢?)《诗经》上说:雨下到我们的公田里,于是也下到我们的私田里。只有助法才有公田。由此看来,就是周朝也实行助法的。“设为庠、序、学、校以教之。庠者,养也;校者,教也;序者,射也。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学则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伦也。人伦明于上,小民亲于下。有王者起,必来取法,是为王者师也。《诗》云:周虽旧邦,其命惟新。⑧文王之谓也。子力行之,亦以新子之国。” “要设立庠、序、学、校来教导百姓。庠是教养的意思;校是教导的意思;序是习射的意思。(地方学校,)夏代称校,商代称序,周代称庠;学(是中央的学校),三代共用这个名称。(这些学校)都是用来教人懂得伦理关系的。在上位的人明白了伦理关系,百姓在下自然就会相亲相爱。(您要这么做了,)如果有圣王出现,必然会来效法的,这样就成了圣王的老师了。《诗经》上说:歧周虽是古老的诸侯国,却新接受了天命。这是讲的文王。您努力实行吧,也以此来更新您的国家。”使毕战问井地⑨。 (滕文公)派毕战来问井田的问题。孟子曰:“子之君将行仁政,选择而使子,子必勉之!夫仁政,必自经界始。经界不正,井地不钧,谷禄不平,是故暴君污吏必慢其经界。经界既正,分田制禄可坐而定也。 孟子说:“您的国君打算施行仁政,选派你(到我这里来),你一定要努力啊!行仁政,一定要从划分、确定田界开始。田界不正,井田(的面积)就不均,作为俸禄的田租收入就不公平,因此暴君污吏必定要搞乱田地的界限。田界划分正确了,那么分配井田,制定俸禄标准,就可轻而易举地办妥了。“夫滕,壤地褊小,将为君子焉,将为野人焉。无君子,莫治野人;无野人,莫养君子。请野九一而助,国中什一使自赋。卿以下必有圭田,圭田五十亩,余夫二十五亩。死徙无出乡,乡田同井,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则百姓亲睦。方里而井,井九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公事毕,然后敢治私事,所以别野人也。此其大略也;若夫润泽之,则在君与子矣。” “滕国虽然地万狭小,但也要有人做君子,也要有人做农夫。没有(做官的)君子,就没有人来治理农夫;没有农夫,就没有人来供养君子。请考虑在农村实行九分抽一的助法,在都市自行交纳十分抽一的赋税。卿以下(的官吏)一定要有可供祭祀费用的五十亩田,对家中未成年的男子,另给二十五亩。(百姓)丧葬迁居都不离乡。乡里土地在同一井田的各家,出入相互结伴,守卫防盗相互帮助,有病相互照顾,那么百姓之间就亲近和睦。一里见方的土地定为一方井田,每一井田九百亩地,中间一块是公田。八家都有一百亩私田,(首先)共同耕作公田;公田农事完毕,才敢忙私田上的农活,这就是使君子和农夫有所区别的办法。这是井田制的大概情况;至于如何改进完善,那就在于你的国君和你(的努力)了。”(四)有为神农之言者许行①,自楚之滕,踵门而告文公曰:“远方之人闻君行仁政,愿受一廛而为氓。” 有一个奉行神农氏学说的人叫许行的,从楚国来到滕国,登门谒见滕文公,说:“我这个远方来的人,听说您施行仁政,愿能得到一处住所,做您的百姓。”文公与之处。其徒数十人,皆衣褐,捆屦织席以为食。 文公给了他一处住所。他的门徒有几十个人,都穿粗麻布衣,靠编草鞋织席子为生。陈良之徒陈相与其弟辛②,负耒耜而自宋之滕③,曰:“闻君行圣人之政,是亦圣人也,愿为圣人氓。” 陈良的弟子陈相和他的弟弟陈辛,背着农具从宋国来到滕国,(对滕文公)说:“听说您施行圣人的政治,这样,您也就是圣人了,我愿做圣人的百姓。”陈相见许行而大悦,尽弃其学而学焉。 陈相见到许行后大为高兴,就完全抛弃了自己原来所学的东西,改向许行学习。陈相见孟子,道许行之言曰:“滕君则诚贤君也;虽然,未闻道也。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④。今也,滕有仓廪府库,则是厉民而以自养也,恶得贤?” 陈相见到了孟子,转述许行的话说:“滕文公倒确实是贤明的君主;虽然如此,他还不懂得(贤君治国的)道理。贤君与人民一起耕作养活自己,一面烧火做饭,一面治理天下。现在,滕国有堆满粮食钱财的仓库,这是侵害百姓来供养自己,哪能称得上贤明呢?”孟子曰:“许子必种粟而后食乎?” 孟子问:“许子一定是自己种了粮食才吃饭的吗?”曰:“然。” 陈相说:“是的。”“许子必织布而后衣乎?” 孟子问:“许子一定是自己织了布才穿衣的吗?”曰:“否,许子衣褐。” 答道:“不是,许子穿粗麻编织的衣服。”“许子冠乎?” 孟子问:“许子戴帽子吗?”曰:“冠。” 答道:“戴的。”曰:“奚冠?” 孟子问:“戴什么样的帽子?”曰:“冠素。” 答道:“戴生丝织的帽子。”曰:“自织之与?” 孟子问:“自己织的吗?”曰:“否,以粟易之。” 答道:“不,用粮食换来的。”曰:“许子奚为不自织?” 孟子问:“许子为什么不自己织呢?”曰:“害于耕。” 答道:“会妨碍农活。”曰“许子以釜甑爨⑤,以铁耕乎?” 孟子又问:“许子用锅、甑烧饭,用铁农具耕田吗?”曰:“然。” 答道:“是的。”“自为之与?” 孟子问:“自己造的吗?”曰:“否,以粟易之。” 答道:“不是,用粮食换来的。”“以粟易械器者,不为厉陶冶;陶冶亦以其械器易粟者,岂为厉农夫哉?且许子何不为陶冶,舍,皆取诸其宫中而用之?何为纷纷然与百工交易?何许子之不惮烦?” 孟子说:“农夫拿粮食交换(生活、生产所需的)器具,不算是侵害陶工冶匠;陶工冶匠也拿他们的器具交换粮食,难道就是侵害了农夫利益了吗?再说,许子为什么不自己制陶冶铁,停止交换,样样东西都从自家屋里取来用?为什么要忙忙碌碌同各种工匠交换呢?为什么许子这样不怕麻烦呢?”曰:“百工之事,固不可耕且为也。” 陈相答道:“各种工匠的活计本来就不可能边耕作边干的。”“然则治天下独可耕且为与?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为备,如必自为而后用之,是率天下而路也。故曰: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 孟子说:“既然是这样的道理,那么治理天下的事偏能边耕作边干的吗?有官吏们的事,有小民们的事。再说一个人身上(所需的用品)要靠各种工匠来替他制备,如果一定要自己制作而后使用,这是导致天下的人疲于奔走。所以说:有些人动用心思,有些人动用体力。动用心思的人治理别人,动用体力的人被人治理;被人治理的人养活别人,治理人的人靠别人养活。这是天下通行的道理。“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禽兽逼人,兽蹄鸟迹之道,交于中国。尧独忧之,举舜而敷治焉。舜使益掌火⑥,益烈山泽而焚之,禽兽逃匿。禹疏九河,瀹济、漯而注诸海;决汝、汉,排淮、泗而注之江。然后中国可得而食也。当是时也,禹八年于外,三过其门而不入,虽欲耕,得乎? “在尧的时代,天下还不太平,洪水横流,到处泛滥,草木遍地丛生,禽兽大量繁殖,庄稼没有收成,禽兽威逼人类,印满兽蹄鸟迹的道路遍布中原各地。尧为此独自忧虑,提拔舜来全面治理。舜派益掌管用火,益在山冈沼泽燃起大火,烧掉草木,禽兽逃窜躲藏。大禹疏通九条河道,治理济水、漯水,将它们导流入海;开通汝水、汉水,疏浚淮水、泗水,将它们导入长江。这样,中原百姓才能(耕种收获)吃上饭。在那时候,大禹八年在外,三次经过自己家的门口都没有进去,即使想亲自耕种,能办到吗?“后稷教民稼穑⑦,树艺五谷;五谷熟而民人育。人之有道也:饱食暖衣、逸居而无教,则近于禽兽。圣人有忧之,使契为司徒⑧,教以人伦——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叙,朋友有信。放勋曰⑨:劳之来之,匡之直之,辅之翼之,使自得之,又从而振德之。圣人之忧民如此,而暇耕乎? “后稷教人民各种农事,种植五谷;五谷成熟了,人民才能养育。人类生活的通则是:吃饱、穿暖、安居而没有教育,便同禽兽差不多。圣人又忧虑这件事,任命契担任司徒,把伦理道理教给人民——父子讲亲爱,君臣讲礼义,夫妇讲内外之别,长幼讲尊卑次序,朋友讲真诚守信。放勋说:慰劳他们,纠正他们,帮助他们,使他们自得其所,随后赈济他们给他们恩惠。圣人为人民操心到这般程度,还有空闲耕作吗?“尧以不得舜为己忧,舜以不得禹、皋陶为己忧⑩。夫以百亩之不易为己忧者,农夫也。分人以财谓之惠,教人以善谓之忠,为天下得人者谓之仁。是故以天下与人易,为天下得人难。孔子曰:大哉,尧之为君!惟天为大,惟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君哉,舜也!巍巍乎,有天下而不与焉!尧、舜之治天下,岂无所用其心哉?亦不用于耕耳。 “尧把得不到舜当作自己的忧虑,舜把得不到禹、皋陶当作自己的忧虑。把耕种不好百亩田地当作自己忧虑的,是农夫。把财物分给人叫惠,教人行善叫忠,为天下物色贤才叫仁。因此,把天下让给别人是容易的,为天下物色到贤才是困难的。孔子说:尧作为君主真是伟大啊!只有天是伟大的,只有尧能效法天。(尧的功德)浩荡无边啊,人民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真是个好君主啊,帝舜!多么崇高啊!拥有天下却不一一参与政事!尧舜治理天下,难道是无所用心的吗?只是不用在耕作上罢了。“吾闻用夏变夷者(11),未闻变于夷者也。陈良,楚产也,悦周公、仲尼之道,北学于中国,北方之学者,未能或之先也,彼所谓豪杰之士也。子之兄弟事之数十年,师死而遂倍之。昔者,孔子没,三年之外,门人治任将归,入揖于子贡,相向而哭,皆失声,然后归。子贡反,筑室于场,独居三年,然后归。他日,子夏、子张、子游以有若似圣人,欲以所事孔子事之,强曾子。曾子曰:不可。江、汉以濯之,秋阳以暴之(12),皓皓乎不可尚已!今也,南蛮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子倍子之师而学之,亦异于曾子矣!吾闻出于幽谷,迁于乔木者,未闻下乔木而入于幽谷者。《鲁颂》曰:戎狄是膺,荆舒是惩。(13)周公方且膺之,子是之学,亦为不善变矣。” “我只听说过用中原的文明去改变蛮夷的,没听说过被蛮夷改变的。陈良出生于楚国,爱好周公、孔子的学说,到北边的中原地区来学习,北方的学者没有人超过他的,他真称得上是杰出人物了。你们兄弟拜他为师几十年,老师一死就背叛了他。从前,孔子逝世,(弟子们服丧)三年后,收拾行李将要各自回去,走进子贡住处行礼告别,相对痛哭,泣不成声,这才回去。子贡又回到墓地,在祭场上搭了间房子,独居三年,然后才回家。后来的某一天,子夏、子张、子游认为有若像孔子,要用侍奉孔子的礼节侍奉有若,硬要曾子同意。曾子说:不行!(老师的人品)如同经江汉之水洗涤过,盛夏的太阳曝晒过一般,洁白明亮得无人可以比得上的了!现在,那个话语难听得像伯劳鸟叫似的南方蛮子,攻击先王之道,你却背叛自己的老师去向他学习,这跟曾子相差太远了。我听说(鸟雀)从幽暗的山谷飞出来迁到高树上的,没听说从高树迁下来飞进幽暗山谷的。《诗经?鲁颂》上说:征讨戎狄,惩罚荆舒。周公尚且要征讨楚国人,你却还向楚国人学习,也真是不善改变的了。”“从许子之道,则市贾不贰,国中无伪;虽使五尺之童适市,莫之或欺。布帛长短同,则贾相若;麻缕丝絮轻重同,则贾相若;五谷多寡同,则贾相若;屦大小同,则贾相若。” 陈相说:“(如果)依照许子的学说实行,那么市场上物价就不会有两样,国中就没有弄虚作假的;哪怕叫小孩上市场(买东西),也不会有人欺骗他。布和绸长短相同,价钱就一样;麻线丝绵轻重相同,价钱就一样;各种粮食多少相同,价钱就一样;鞋子大小相同,价钱就一样。”曰:“夫物之不齐,物之情也。或相倍蓰,或相什百,或相千万。子比而同之,是乱天下也。巨屦小屦同贾,人岂为之哉?从许子之道,相率而为伪者也,恶能治国家?” 孟子说:“物品千差万别,这是客观情形。(它们的价值)有的相差一倍、五倍,有的相差十倍、百倍,有的相差千倍万倍。你把它们放在一起等同看待,这是扰乱天下罢了。做工粗糙的鞋与做工精细的鞋同一个价钱,人们难道还肯做(做工好的鞋)吗?依从了许子的主张,便会使大家一个跟着一个地干虚假欺骗的勾当,哪还能治理好国家?”(五)墨者夷之因徐辟而求见孟子①。孟子曰:“吾固愿见,今吾尚病,病愈,我且往见,夷子不来。” 墨家学派的夷之通过徐辟求见孟子。孟子说:“我本来愿意接见,现在我还病着,等病好了,我将去见他,夷子不必来。”他日,又求见孟子。孟子曰:“吾今则可以见矣。不直,则道不见,我且直之。吾闻夷子墨者,墨之治丧也,以薄为其道也。夷子思以易天下,岂以为非是而不贵也?然而夷子葬其亲厚,则是以所贱事亲也。” 过了些日子,夷之又来求见孟子。孟子说:“我现在可以接见他了。(不过,)说话不直截了当,道理就显现不出来,我直截了当地说吧。我听说夷子是墨家学者,墨家办理丧事是以薄葬作为原则的。夷子想用它来改变天下的习俗,岂不是认为不薄葬就不值得称道吗?然而夷子却厚葬自己的父母,那是用他自己所鄙薄的方式来对待双亲了。”徐子以告夷子。 徐辟把孟子的话告诉了夷子。夷子曰:“儒者之道,古之人若保赤子②,此言何谓也?之则以为爱无差等,施由亲始。” 夷子说:“按儒家的说法,古代的圣人(爱护百姓)就像爱护初生的婴儿,这句话什么意思呢?我认为是说,对人爱是不分差别等级的,只是施行起来是从自己的父母开始。”徐子以告孟子。 徐辟又把这话转告给孟子。孟子曰:“夫夷子信以为人之亲其兄之子为若亲其邻之赤子乎?彼有取尔也。赤子匍匐将入井,非赤子之罪也。且天之生物也,使之一本,而夷子二本故也。盖上世尝有不葬其亲者,其亲死,则举而委之于壑。他日过之,狐狸食之,蝇蚋姑嘬之。其颡有泚,睨而不视。夫泚也,非为人泚,中心达于面目,盖归反蘽梩而掩之。掩之诚是也,则孝子仁人之掩其亲,亦必有道矣。” 孟子说:“夷子真认为爱自己的侄子就像爱邻人的婴儿一样吗?他只抓住了这一点:婴儿在地上爬,就要掉进井里了,这不是婴儿的过错,(所以人人去救。他以为这就是爱不分差别等级。)再说天生万物,使它们只有一个本源,(人只有父母一个本源。)然而夷子(主张爱不分差别等级,)是他认为有两个本源的缘故。大概上古曾有个不安葬父母的人,父母死了,就抬走抛弃在山沟里。后来的一天路过那里,看见狐狸在啃他父母的尸体,苍蝇、蚊虫叮吮着尸体。那人额头上不禁冒出汗来,斜着眼不敢正视。那汗,不是流给人看的,而是内心的悔恨表露在脸上,大概他就回家拿来筐和锹把尸体掩埋了。掩埋尸体确实是对的,那么孝子仁人掩埋他们亡故的父母,也就必然有(讲究方式的)道理了。”徐子以告夷子。夷子怃然为间,曰:“命之矣。” 徐子把这番话转告给夷子。夷子怅惘了一会,说:“我受到教诲了。”注释编辑本段回目录第一段[注释] ①成:齐国勇士。②公明仪:曾参弟子。第二段[注释] ①滕定公:滕国国君。②世子:指滕文公。然友:滕文公的老师。③宗国:鲁国的始封祖和滕国的始封祖是兄弟,按照宗法制度,滕国尊称鲁国为宗国。④冢宰:官名,原是辅佐天子的官,百官之长,相当于后世的宰相。⑤歠(chuò):饮,喝。第三段[注释] ①以上四句出自《诗经?豳风?七月》。②阳虎:又作阳货,春秋末鲁国大夫季氏的家臣。③彻者,彻也:彻,通也。是说这种税制在周是天下通行的税制。④助者,藉也:藉,借也。意思是借助民力来耕种公田。⑤龙子:古代贤人。⑥粪:扫除。⑦以上两句出自《诗经?小雅?大田》。⑧以上两句出自《诗经?大雅?文王》⑨毕战:滕国的臣子。井地:即井田,相传为古代奴隶社会的一种土地制度。以方九百亩的地为一个单位,划成九区,其中为公田,八家均私田百亩,同养公田。因形如井字,故名。第四段[注释] ①神农:上古传说中的人物,相传他首先制造农具,教导人民种田。战国时,提倡重视农业的学派标榜自己奉行神农学说。许行:战国时农家学派的代表人物。②陈良:楚国的儒者。③耒耜(lěi sì):古代一种像犁的农具,木柄叫“耒”,犁头叫“耜”。④饔飧(yōng sūn):早饭叫“饔”,晚饭叫“飧”,这里用作动词,做饭。⑤甑(zèng):古代做饭用的一种陶器。爨(cuàn):烧火做饭。⑥益:舜的臣子。⑦后稷:古代周族的始祖,名弃。善于种植各种粮食作物,曾在尧、舜时代做农官,教民耕种。⑧契(xiè):传说中商的始祖,曾任舜的司徒,掌管教化。⑨放勋:尧的称号。⑩皋陶(gāoyáo):相传是舜时掌管刑法的官。(11)夏:指当时居住中原地区的民族。夷:古代对东部各族的统称,这里泛指居住于中原地区以外的部族。(12)秋阳:秋天的太阳。周历比现在的农历早两个月,故“秋阳”相当于农历夏季的太阳。(13)以上两句出自《诗经?鲁颂?閟宫》。第五段[注释] ①墨者:墨家学派的人。墨家学派的创始人是墨翟。墨家主张“兼爱”、“尚贤”、“尚同”等,提倡“节用”、“节葬”,反对“厚葬”。墨家学说反映了当时小生产者的利益。夷之:姓夷名之。徐辟:孟子弟子。②“若保赤子”一语见于《尚书?康诰》。对照这个看吧,是每句或者每段后给的翻译。
孟子曰:“民事不可缓也。《诗》云:昼尔于茅,宵尔索绹。亟其乘屋,其始播百谷。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僻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贤君必恭俭、礼下,取于民有制。阳虎曰:为富不仁矣,为仁不富矣。”(《孟子·滕文公上》)【译文】滕文公问孟子治理国家的事情。孟子说:“老百姓不能让他们懈怠懒惰。《诗经》上说:白天割取茅草,晚上绞成绳索,赶紧修缮房屋,到时播种五谷。人民有一个基本情况:有一定的财产收入的人,才有一定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没有一定的财产收入的人,便不会有一定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假若没有一定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就会胡作非为,违法乱纪,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等到他们犯了罪,然后加以惩罚,这等于陷害百姓。哪有仁爱的人坐朝,却做出陷害百姓的事呢?所以贤明的君主一定认真办事、节省费用、有礼貌地对待部下、尤其是征收赋税,要有一定的制度。阳虎(即阳货,鲁季氏家臣)曾经说过:一心要发财致富,便不能仁爱了,要仁爱,便不能聚敛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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